坐实他与宁氏和解的模样。
第一百八十五章动我,你试试?……
杜曜坚被扒光衣裳绑荆条的时候,就冻醒了,他带的亲卫投鼠忌器,全手持刀械戒备的守在府门外,酉五带人以同样的姿态回应,双方都警惕着彼此。
凌湙从酉一手中接过关府来信,信盏上的关府信徽,当着所有人一闪而过,本来挣扎的挺厉害的杜曜坚立刻不动了,满脸惊愕的瞪着凌湙。
酉一在旁低声禀告,“主子,关府管事还未走,坚持要守在值班茶房里等回信。”
凌湙手一顿,抬头往府门处的值班茶房瞟了一眼,复又低头看信,“让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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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前的值班茶房,距离前厅十五丈,也就约莫五十米远左右,在能看到厅里动静,和隐约响动之间,又具体听不清内容的一个情况下,给予了窥伺的机会。
那管事定是见了杜曜坚入府,想留下瞄动静的。
胡济安束手立在一旁,指尖轻捻。
关谡不似闻高卓那样,对袁芨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他对袁芨至少是表达过拉拢之意的,便是袁芨后来拒绝了,他也仍然温和有礼的与袁芨相交,二人目前虽未有合作,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利益达成了一致,就能握手言合一把。
文殊阁五臣席位,已知袁芨对凌湙评断尚好,段高彦被拴在齐家事上,尔后牵出了关谡,五席有三席圆融进了凌湙的网内,那么剩下两席里的闻、莫二人,与凌湙不对付的概率,被人为作成了百分百。
而这人便是眼前的小少年,他在有意的激化出文殊阁的内部矛盾,并且逼着他们旗帜鲜明的,为各自的利益开战。
文殊阁本来就非一体,一直以来都维持着表面和谐,凌湙现在打破的,就是这个表面和谐,让他们连面子情都保不住,并且彻底拆分出在朝中存在的,京党与地方党的暗中对峙之势,把所有争斗全都摆到了明面上,并无比笃信在皇陵祭祀仪式之后,这种割席局势会摊开,公示在所有朝臣面前。
不是所有朝官都知道闵仁遗孤的存在的,便是他此前,也只知文殊阁内动手脚置换的,是凌氏子,谁也没料这中间会暗藏私货,换了一个真正的皇孙。
如今三位皇子争大位,满朝皆动,唯文殊阁稳,大家以为是这些大佬不好明着表态,便各人揣度着关系,往看好的皇子身边靠,可若叫他们知道大佬们皆未对三位皇子报以期待,而是另有打算,那有聪明的定然要追根究底。
世上的秘密只有在无人疑的时候,才能保全,但有人疑,蛛丝马迹便成了破绽,宁氏子的种种所为,都在有意的为局外人广开思路的意思。
他不怕他们猜,他就是要引导别人来猜。
猜寻的,探究的人一多,最先慌的会是谁?
反正定然不会是他。
胡济安垂眼看向杜曜坚,捻着指尖猜想,他约莫也是不知道的,否则绝不会冒然进入宁侯府,这一脚踏进来,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果然,只见凌湙抖着关阁老信函,弯腰拍了下杜曜坚的肩膀,“好好游马去我宁氏宗祠叩碑,闭紧嘴别大喊大叫,回头本公子就送你一个泼天大功,保你在陛下面前愈发得势。”
杜曜坚根本不信,极力仰头咬牙切齿,“我定会一字不漏的禀告陛下,你就等着宁氏全族被抄吧!”
凌湙眉眼一瞬间舒展,跟拍听话的看门狗似的给予肯定,“很好,我等着,杜曜坚,似你这等二姓家奴,得亏是生了个有眼色的好儿子,不然,你现在指定躺尸此列,吾不会予你活半刻的机会,不过嘛~用你去测试一下皇帝老儿的胆色,倒也算是废物利用,你放心,待你被皇帝老儿砍了头,我会允许小杜子去给你收尸的,也算是全了这半刻的主仆情分。”
宁琅这会儿放聪明了,他不懂,但转眼周边,发现不懂的何止他一人,连新来的胡先生都眼神飘忽,显然也是没弄明白他家小五的心思。
杜曜坚扭头呸了一声,吼道,“你休要危言耸听,陛下才不会杀我,呵呵,装不下去了吧?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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