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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节(1 / 2)

('尔后在房门口驻足顿步,“我是让你成为他的妻子,不是让你成为他的玩物。”

第二百一十九章绑了他,用你那趁手的……

江州兵船入驻南川府,按理府内管辖权不会旁落,再怎么强势,在没有宣布正式与朝廷决裂之前,它仍属于大徵州府区,仍该受客居异地,随主府管辖之便的从附属性,大小府衙事务,仍当由原南川府官署处理,然而,从头一批江州兵进驻起,整个南川府官署便失去了对府内事务的处置权。

从城门往官署去的那一条街道上,商贾店铺旌旗招展,行路百姓看似平常,然而,细观之下,那熙攘的人群,冒着烟火气的烟囱,怎么看都有着种强装出来的虚假繁荣,小二招呼人的声音里,在看见持刀兵而过的江州军时,不自觉的发抖打飘,眼神更闪避的往地上盯。

地上又没银钱,盯人脚底板又是何揽客之道?

种种迹象表明,南川府内从官到民,大小乡绅富甲,都被江州兵强势压制,默默忍气吞声了。

此时再回头去看整个段氏宗族的离开,有扼腕懊恼之人便叹,到底是段阁首目光如炬,竟料事如神般,先一步将族人带离,没让他们受兵祸裹挟,做身不由己之事。

高啊!难怪能在文殊阁改制时,一举登顶,成为当今之下第一人。

段氏此举,似乎向天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不与江州有一分一毫的沾染,坚定的选择了当今皇族正统,正式转为保皇党。

这无疑是倾向了袁芨一方,再联想他这些年,在闻高卓与关谡之间受的夹板气,很难不让人推测,此举是他与京官党的分道信号。

多少人不高兴不知道,但当今陛下是肯定高兴的,大手一挥便在京郊给了段氏族人一块地,允诺他们全族迁藉入京畿。

只凌湙在私下里收到了段高彦的“感谢信”,字里行间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若非鞭长莫及和形势不允许,凌湙能万分肯定,段高彦贼拉想扑上来咬他,亦或直接戳穿他的身份。

其妻的身体,在保川府时就被调养康健,凌湙专门请左姬燐派了个医女去,借着齐渲之手,安排给她看病。

当时齐渲与段高彦正处于互相防备阶段,段夫人的生死便成了能拿捏段高彦的饵料,凌湙属于暗中推手,自然得帮着齐渲坐稳保川府府台之位,保段夫人不死,且健康长寿,便成了制衡段高彦的独门手段。

那之后,段高彦果然收敛了许多,与袁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保住了齐渲的官职,没让关谡数度想将之调离的举动得逞。

这期间但凡段夫人似宁振鸿所知的前世结局,于十年中自焚而亡的那般落幕,那保川府都不可能作为凌湙对外贸易的中转,偷摸着成为他建设凉州,养六七万兵的经济来源。

凌湙并没有让齐渲一直将段夫人把在手上当人质,而是在彻底医治好了段夫人后,将人还给了段高彦。

此后数年,这位正牌段夫人,便与世人眼中的“正宫”夫人,成了夺夫大战中的内外室。

段高彦疲于应付原配变外室,妻妹占正妻位的错乱关系,再加上朝上掣肘的闻关二人,很快便从风流潇洒的大学士,颓废成了怨气深重的秃头男。

十年家族祭祀,他未有一年锦衣回乡过,与族老叔伯的牵扯,仅余一个姓氏称谓,恨不能此生都与宗族分道扬镳。

凌湙却在他人生乱如麻,越理越乱的当口,又给他送了一把霜,直将全族百余口人,一举拖到了他眼前。

那一刻的冲击,便是心如深海不可测,山崩于前色不动的奸滑之辈,也不禁失了仪态,差点于殿前破口大骂。

直到此时,段高彦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凌湙的厉害,这般钝刀子割肉般的诛心之举,一环套一环的让人无力反抗。

他瞬间把将对齐渲张开的黑手收了回来,并以公函掩人耳的,发信给武景同,通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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