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般,顿时受到了响应,让聚集在南城门,将出未出的兵将立即掉转矛头,对着凌湙处就冲了过来,“先逮了边城之主,北境再无可惧之处。”
凌湙将身周砍出一条空隙,直砍的没人再敢往他身边靠,这才一手抹了刀身
', '')('上的血渍,昂着脑袋临空俯视左右踌躇不前的敌骑,点头,“不错,这倒让本城感受到了重视,来,让我看看所谓的精骑到底是什么样的,拿出你们的实力来。”
只要他们不再往城外增兵,武景同那边对付已经出了城的守城将众卫,还是绰绰有余的,凌湙只要为他争取杀敌的时间就够了。
突峪一边胆寒一边催兵,自己却缩在亲卫堆里,靠近城门口做随时离城跑路状。
北城的喧嚣已经传了过来,那边显然也有外敌入侵,而边城之主敢这么从容淡定,必然是有倚仗的,突峪突然就对自己这边的兵力产生了怀疑,不再敢盲目自信的以为,己方兵马所向无敌的口号了。
至少,在打边城兵上,自己这边就没有胜过,何况,边城之主还亲自领兵来了。
望着锋利如刀的凌湙,看他挥洒间削了众多脑袋之举,突峪瞬间感觉脖颈清凉,随之心生胆寒。
跑、快跑,我不是他的对手,我打不过他。
凌湙端坐高头大马上,眼神睥睨的透过众兵卫人墙,与心生怯意的突峪攸尔对上,随即龇牙一乐,“多年前,我杀过一人,看面相竟与你颇似,后来,听说你族部不见了一位三王,突峪,你觉得那是谁?”
还能是谁?明知故问。
突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握着弯刀失声叫道,“原来我三哥竟是死在了你的手里?”
凌湙点头,毫不谦虚,“不止啊!突震只是开胃小菜而已,今次的乌崈王孙才是大菜,突峪,你说说,你算什么?”
说着轻抬手臂,雪亮的刀身映出周围惊恐获知真相的凉羌骑兵,笑言,“你们也不必惊讶,等去了地下之后,就知道他们是怎么死于我的计策里了,凉羌族部,这百余年来对我族的欺压屠戮,也该还了。”
凌湙带着掣电等人冲杀时,是有意挡了杜猗他们撤离的方向口的,他的声音自然也随风送到了杜猗等人耳里。
一时间,那些被救出来的百姓纷纷红了眼眶,岣嵝着身形颤抖的对着凌湙的背影跪了下去,杜猗等人也感慨的红了眼,小声催动着人继续往前,努力不暴露自己这边,从而拖累凌湙。
酉一和韩崝突然冒头,狠打了一波北门敌骑的措手不及,领着前锋军如尖刺般开辟出一条道,直将近七万铁骑压了进来,势如破竹一般的冲开了北门防线。
铁骑阵阵里,边城的旌旗开遍了西炎城中心街道,几万人齐声高叫,“我主必胜,边城威武,北境威武,我主威武!”
整个西炎城内的军伍,顿时陷入近身赤膊交战,两方兵马加在一起超过十万,塞的各街角巷道满满当当,杀红了眼的不分你我。
突峪头皮发麻,带人且战且退,心知这西炎城保不住了。
当武大帅的旌旗也飘起来后,整个陷入胶着的战事更如烈火喷油,所有人心底都升起了一种大势已去的恐慌感。
凌湙眼神连闪,与敌骑近身鏖战,目标直指被闭合的城门,当突峪趁乱打开一条小隙准备逃走时,他一把夺了近前敌兵的一把弯刀,如射箭般将刀甩发出去,惯力窜葫芦般连串三人,最后一点刀尖将突峪钉在了城门上,“别走了,为我们大帅的功绩薄上再添一笔吧!”
随后,引领着与他汇合的酉一、韩崝等众,在武大帅的兵马恰到城门口之前,打开了西炎城南门,并领着众将高呼,“大帅威武,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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