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呼吸喷洒在侧颈薄薄的皮肤,激起阵阵瑟缩,迟尧手臂环抱着,停顿片刻还是轻轻抚摸上陆鸣脑袋,指腹状似无意地流连过那处蜈蚣般盘踞的刀口。
陆鸣似有觉察,缩在他颈窝的脑袋拱了拱,张嘴咬他锁骨。
“别心疼我,我活该的。”
“说的什么话。”
迟尧在黑暗中无声勾唇,笑得几乎鼻酸,好像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美好了。
-
下楼带饭的功夫,病房里凭空多出一条白金色的拉布拉多,毛发顺条,憨态可掬,正一个劲对着陆鸣摇尾巴。
挺可爱的。
迟尧正想着,便看见陆鸣蹲下去揉狗头,一边揉一边叫“尧尧”、“尧尧好乖”……
迟尧:“?”
装粥的包装袋撞到门把手,发出阵不轻的声响,一人一狗同时看过来,陆鸣眯着眼,拉布拉多瞪着眼,场面滑稽。
迟尧慢条斯理走过去,“啪”地把粥盒放到小桌上,也跟着蹲下撸了把狗头,狗尾巴摇的更欢了,脑袋一个劲蹭迟尧的手心。
“这就是你选的那只导盲犬?”语调平缓,山雨欲来。
狗狗似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呜咽一声趴到了地上。
陆鸣眼前仍旧是斑驳色块,比前些日子好了些,但依然看不太清,可听语气迟尧似乎生气了。
“狗狗的名字……”
话到一半被迟尧截断,一般迟尧不会打断人说话,到这种程度就不好哄了。
踌躇时却听迟尧问:“跟傅家小姐的联姻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