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芙听得心惊肉跳,她不太了解高奕,以前只听闻定远侯好战、蛮横无理,没想到私下还挺平易近人的。
“那、草民先谢过侯爷……压死倒也不必。”
江辞笑了,“还草民,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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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想人家也得做做样子,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江辞清了清嗓子,装腔道:“本侯也只是想查清事实,不愿埋没了人才。”
黄芙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感叹,公主殿下真是手段了得。也不知被软禁在侯府时都发生了什么,短短几日竟让定远侯肯屈尊,亲自为她一个草民说话。
不多时,敲锣大哥终于把他的弟弟带到了。
江辞只见到一个戴帷帽的瘦弱男子,看不到面容,身后还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王世昌道:“这不是陈老吗?您怎么也来了?”
陈奉上前,依次对江辞、王世昌施礼,“老夫是受这位坤君所托,特来做证的。”
江辞没听过什么陈老,她悄悄问黄芙,“这老头儿很厉害?”
黄芙对她的称呼很是汗颜,“额、除去张神医,陈老就是京都百姓心中最有名望的大夫了。”
江辞:真有这么牛逼?那怎么原书里也没提过呀。
为了照顾伤者,黄芙开了店门,请人到铺子里,吃瓜群众们只能在外面张望。
江辞与王世昌都跟着到了屋内,眼见瘦弱男子摘下帷帽,面上果真起了一片红疹,连眼睛都肿了。
陈奉道:“侯爷,这位坤君是由老夫亲自诊治的,他本就体虚,脸上确实是因外物刺激起了疹子。”
果然,此话一出,外面便有人起哄了。
“那看来就是黄记的面膜有问题啊!”
“是啊,陈老都出手了不会有错!这下看她有什么话说!”
江辞皱眉,“如何证明就是面膜引起的?”
陈奉道:“这便要问黄老板了,老夫需要看看面膜的方子。”
黄芙脸色发白,如今这么多人都在这盯着要说法,看来配方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黄芙只觉得很对不起公主,据说这方子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留给她的。
公主费心费力将她接来京都与生母团聚,然后又开了这家杂货铺,结果才不到半年她就惹了这么大麻烦,还要把方子也交出去。
黄芙心中无比自责。
就在这时忽听高奕道:“想看可以,但配方毕竟是人家的商业机密,您要是给泄露了怎么办?”
陈奉怔了一下,没料到她说话如此直接,面上不由带了三分怒意,“侯爷,老夫在京都也是有些声名的,怎会贪图一个配方?老夫可以名义担保,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名义担保?”江辞挑眉,“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哪行,到时候您跑路了我上哪找去?”
陈奉气都喘不顺了,颤声道:“侯爷这是信不过老夫?!”
“对啊,信不过。”江辞直言:“您毕竟是他们找来的嘛,当然也有嫌疑。”
“你……”
老头气的手直抖,在京都哪怕是当官的都对他以礼相待,这个定远侯……果真如传言一样粗鄙!
“侯爷,再这么闹下去不好吧?”王世昌开始阴阳了,“伤者你也见了不是作假,陈老做人证你又不信。现在连王某都不得不怀疑,侯爷是否有意偏袒黄老板?”
两句话就很成功的把矛头转向了江辞,围观群众开始交头接耳,其中不乏有人暗中揣测定远侯与黄老板的关系。
毕竟黄芙年轻貌美,不然如何解释高奕会突然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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