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不对啊。”许半闲忽然想起,质疑道,“我不会那个啊(某柑橘类水果),你是不是又骗我。”
“这回骗你是真狗。”周庭知破罐破摔,从实招来,“你如狼似虎想上|我来着。”
许半闲支棱着耳朵听,明知故问,“那上成了吗?”
“没有。”周庭知忽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你知道的吧,人在醉酒状态下,站不起来。哈、哈哈哈哈、噗......”
这回轮到许半闲面红耳赤了,他张牙舞爪地拍打着周庭知,“半斤八两你笑话谁啊。你自己不行,别怪位置。”他气鼓鼓地扎周庭知的心。
没想到周庭知神气活现,再次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行不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从床下的蛇皮袋里拿了润滑和安全套,然后俯身吻住了许半闲,两人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第50章虎咽
第二天,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明了,在鱼肚白转为橘黄色的时候,周庭知起了床,这一晚他只睡了两小时。
橘黄色的天空变成了淡红色,淡红色又变成了金黄日头高高挂。
许半闲终于悠悠转醒。
身体在眼皮睁开的那个瞬间苏醒,痛觉也跟着复苏。
草草草草草真的太疼了!
好歹28岁了,他就没看过什么小片片吗!
平时一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狗比样,真是哔了狗了!
原来下半身失踪不仅是一种穿搭,也是一种写实。
而且不仅下半身,许半闲的上半身好像也失踪了。
整个身体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并且是超长火车,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环状反复碾压。
许半闲动动眼珠,罪魁祸首不在卧室,狗日的渣男,吃完连陪床都没有。
他重新闭上眼睛,忏悔昨晚天真的自己犯下的冲动错误。
一开始,周庭知非常温柔,谨慎、迟缓、慢吞吞。
谨小慎微的程度让许半闲火大,快的话只是疼,慢的话除了疼还有刺1激,反而适得其反。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上岸待宰的鱼,本就呼吸不畅,一剑刺下干脆利落,周庭知偏要用钝刀子割肉。
一刀、两刀、三刀,一寸、两寸、三寸,许半闲扭动腰肢,憋得涨红了脸,还等不到落剑。
终于在周庭知磨磨、蹭蹭10分钟后,许半闲炸了。
“你他妈没吃饭吗?磨蹭什么,快点!”
周庭知本就紧张,被许半闲炸毛一吼,立刻慌了神,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剑气如虹,两人俱是一声喟叹。
许半闲叹头皮发麻酸爽异常,周庭知叹尘埃落定如愿以偿。
至此,还算是圆满的。
但周庭知这个狗比他作弊,他无耻,他卑劣,他臭不要脸。
他、他、他,许半闲都不好意思说,他退出去当着自己的面表演了一次徒手自己开香槟。
之后这酒的续航能力超级足,足到把他活活折腾到凌晨三点半。
许半闲现在的感觉就是四肢脱位、腹酸肠搅,而且眼睛大概是肿了,不太能看得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