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然后轻声问道:“她身上有什么能确认身份的特点吗?”
萩原千速眼眶通红,却迟迟不肯落下泪来,她深吸一口气:“她的左手无名指指根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她还经常和我开玩笑说,那是她的前世恋人给她打下的印记,为了这辈子再一次为她戴上戒指。”
萩原研二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戴着眼镜的警官一眼,警官会意,打开法医室走了进去。不一
', '')('会儿他就出来了,面色沉重地对着萩原研二点了点头。
萩原研二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扶着萩原千速肩膀的手一紧。萩原千速微微颤抖,此时她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她一拳狠狠砸上了墙壁,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研二,”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我有事要告诉你。”
萩原研二知道她要说的事情和案子有关,就带着她到一旁的会客室坐下。那位戴着眼镜的警官给萩原千速倒了一杯温水,萩原千速接过来,道了一声谢,她抬眼看向这位温文尔雅的警察,问道:“您是?”
警察先生笑了笑:“组织犯罪对策部,星野明久。初次见面,千速警官。”
星野明久比萩原研二要大上两届,从外表来看却完全看不出来,萩原研二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甚至觉得这人不像个警察,更像是一位大学教授。
萩原千速闻言愣了一下:“组织犯罪对策部?”她看向萩原研二:“是暴力团伙作的案?”
萩原研二点了点头。
“目前的迹象表明,确实是组织作案,而且很有可能是一个大型团伙。”星野明久在她对面坐下:“不过非常惭愧,我们到现在也无法锁定是哪个团伙,或许这是一个新兴的组织。”
萩原千速听后沉思了一下,然后面色严肃地看向这两个人:“我要说的事,可能非常诡异。”
“小桃…正木桃,在今年二月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去世了。”
坐在她对面的两个人都是一惊,萩原研二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道:“你当时说的殉职的同事,是她?”
萩原千速沉声道:“对。今年一月底神奈川县出了一场极其恶劣的交通事故,肇事司机不顾交警阻拦想要逃逸,将阻拦的交警拖行几十米……那个交警就是小桃,那次事故造成她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还在我这里。”
萩原千速看着杯子里的倒影,声音难过:“她没有家人…到最后还是我帮她办的后事。可是她现在躺在法医室,那我拿到的那个骨灰盒,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正木桃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就算从小被父母抛弃,依然靠自己上了警校。她和所有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一样,喜欢闪闪亮亮的东西,会幻想自己的爱情,会俏声叫她“千速姐”,她原本应该和她一样,在阳光下英姿飒爽地骑着摩托,长发飞扬。
这样的人…这样美好的人,不应该经历两次死亡,而且是两次如此惨烈的死亡。
作为她的上司兼好友,她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当初在医院里正木桃很有可能就已经被调换了,如果她察觉了,那么正木桃是不是就不会躺在隔壁法医室了?
萩原千速知道这起震惊全国的连环杀人案,她大概能猜到那些尸体是什么样子。那么正木桃在被死亡到现在的一个多月里,她所经历的,是不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地狱?
这个想法压的这位一向强势的女警察喘不过气,萩原千速把脸埋在手里,萩原研二只能坐在她身边,抱住她无言地安慰。
可就算她的声音带上了哽咽,说出的话依然条理清晰:“当时小桃的伤势太重,神奈川的医院建议她转院,转到杯户中央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在转院后的第三天,小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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