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惊喜地接过:“就是这个,谢谢你!天野小姐!”
天野日和盯着她的笑容看了一会儿,然后垂眸敛住了自己的神色,转身拿起了自己的灯,淡淡道:“找到了就回去吧。”
“天野小姐!”
铃木园子看着天野日和,笑的灿烂:“明天一起看烟花吧?”
天野日和一愣:“烟花?”
“嗯!明天要给我们的老师过生日,晚上会放烟花。一起吗?”说完,她又道:“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啦,从这里应该也能看到,说不定更好看呢!”
天野日和眼神微动。
明天,三月二十一吗……
“……好,”她抬眸看向三人,语气很是郑重:“我会去的。”
“…和你们一起。”
天野日和站在窗户边,看着三人安安全全出了塔,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都没有收回目光。
她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但她没有回头,似乎是知道来人是谁。脚步声在距离她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了,然后那人嗤笑了一声:“虚伪的善良,这心软的毛病你倒是和他学了个十成十。”
刚刚如果不是天野日和拦住那三人,这会儿就会是三具尸体躺在这里。
天野日和没理他,自顾自地把灯挂了起来。挂起的灯光范围宽了许多,刚好照出了男人一头熠熠的银发。
天野日和找了张椅子坐下了,看着灯火跳动,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今天的故人格外多。”
琴酒不置可否,他看了这盏琉璃灯一眼,道:“你见过他了。”
天野日和没说话。
“你违背不了朗姆的命令,所以还需要我告诉你该做什么吗?”
天野日和依然平静:“我知道。”
她进过实验室,接受过程度较轻的洗脑实验,导致她完全无法违背朗姆的命令。而只要她还活着,就需要向朗姆定期汇报各项事宜。若朗姆问起,她根本隐瞒不了月见山遥还活着的事实。
所以,她必须死。
琴酒冷冷道:“如果你狠不下心,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不需要。”天野日和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甚至还有没擦掉的颜料:“他说过,我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所以,不需要。”
能杀了她的只有她自己。
琴酒:“别逗我笑了。”
天野日和自己也想笑。自从白兰地死后,她这个白兰地的下属就落在了朗姆手里。原本和那场叛乱有关的一切都会被抹除,但她因为朗姆的一己私欲被留了下来,受控于人近二十年,哪还敢提什么掌控自己的人生呢。
她不是没想过自杀,可是她当时还有个弟弟要养,她还有留恋,她贪恋人间。
她不信那个救了自己的人会死,她想再见他一面。
天野日和抬头看向琴酒:“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琴酒冷笑:“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只有朗姆那个蠢货会觉得你能破解白兰地留下的谜题。”
说完,琴酒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天野日和给叫住了:“等等。”
琴酒停下脚步,微微侧头:“怎么?”
天野日和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扔给了琴酒:“我留着这个也没用了,给你吧。”
琴酒接住项链,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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