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会直接给你一拳。”松田阵平拍了拍萩原研二脑壳,顺了顺那头半长发:“但是现在……算了,特别允许你撒一次娇。”
“只限今天。”
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好严格哦,小阵平。”
松田阵平的目光落在病房里的月见山遥身上:“……因为有个笨蛋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让一切重新开始。”
“如果你还沉浸在那种没发生过的事情里……我可就要真的给你一拳了。”
代价。
萩原研二一顿,他缓缓地松开了松田阵平,低声重复:“……代价。”
松田阵平看着他的表情,迟疑道:“你看到了什么吗?……萩?”
他看到了所有。
他旁观了月见山晴那后半段无光的人生。
萩原研二甚至想象不到、月见山遥究竟是靠什么撑下来的。
纯白且懵懂的灵魂冷漠地旁观着这些随便挑出一样都能让普通人崩溃的酷刑,一点一点消磨着月见山遥的生命。
萩原研二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一眼。
洗脑实验在植入一个新人格前,必须依靠药物,或者是外力,完全破坏原有人格。月见山晴就那样躺在实验台上,空洞的灰眸在无意中看向了灵魂的方向。
那是他彻底崩溃成为组织的阿玛尼亚克的前一刻,那双灰败的眼睛在这个瞬间和萩原研二灵魂有了对视。
那是他垂死挣扎般的求救。
可偏偏那个时候,灵魂纯白而冷漠,不为所动。月见山晴的瞳孔里也没有倒映出任何人的身影,他实际上无法向任何人求助。
萩原研二看着他闭上了眼睛。
降谷零处理完一点公安的事务,就急匆匆地往病房跑,萩原研二的状态不太对劲,他不放心。
他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
降谷零看着站在墙边的诸伏景光,惊讶道:“hiro?你怎么……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挂彩的诸伏景光叹气:“……抓普拉米亚抓的,都是小伤。”
“普拉米亚?”
普拉米亚就是那个把松田阵平叫走了的炸弹犯,这个女人把警察狠狠地给戏耍了一通,如果最后不是诸伏景光让公安介入……结果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诸伏景光拽着降谷零,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这些都不重要,你先等会儿再过去。”
降谷零眨眨眼,探出头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另一对幼驯染,默默把头缩了回来:“萩原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的表情有些复杂:“……可能只是想松田了吧。”
降谷零:“啊?”
他们俩之前有这么黏糊吗?
诸伏景光当然知道萩原研二大概率是想起了一周目的记忆,但是这件事不太好给降谷零解释。一如松田阵平不希望萩原研二想起来一切一样,诸伏景光同样也希望降谷零只有二周目的记忆。
一周目的降谷零真的太孤独了。
降谷零狐疑地看着诸伏景光:“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你们绝对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诸伏景光轻咳一声,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们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居然任由他转移了话题,顺着他说了下去:“我赶到的时候……”
他赶到的时候,海水已经没过了小半个驾驶舱,萩原研二趴着的地儿几乎成了船体露在水面上唯一能落脚的地儿了。
降谷零还没来得及从救生艇上爬上去,就眼睁睁地看着萩原研二一头栽了进去。
“萩原!”
降谷零那一刻真的是心脏骤停,就在这时,一根钩爪突然缠住了萩原研二的脚踝,直接减缓了两个人的坠落趋势,最大程度上地缓冲了下落冲击。
黑羽快斗也差点被拉进去,幸亏这次是在海上,他专门
', '')('给滑翔翼装了推进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