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条牧羊犬身上的羊毛都是被一针一针缝
', '')('上去的,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只能哀嚎着死在了曾经放肆奔跑的草原,而剩下的则苟延残喘着为生努力。
“你当时就没有怀疑过拍摄的人变了吗,”听完后的戚莫沉默许久才道,“一个人再怎么性情大变也不至于忽然向昔日同伴动手吧?”
“没有,因为他和牧羊人的声音太像了,就连说话常用的语调都一样,”齐煜怡说,“如果说他不是牧羊人的话,那这个拍摄的人一定非常了解他,肯定是朝夕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戚莫点头:“或许拍摄的就是我们刚刚碰到的那个牧狗人,不然也不会其他人都在外面干活的时候唯独它自己待房间里等喂食了…我大致了解了,走吧,去找真正的厨师。”
“啊?这就走了?”于一正当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见状连忙道,“难道录像带里没有描述牧狗人是怎么变成的吗,还有这栋楼为什么会动,你们就不再多分析分析?”
“游戏里你管那么多为什么,能出去不就行,”齐煜怡推门而出,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踏上地面后竟没有塌陷,“…奇怪,我还以为出去的时候得重新想办法进入另一个房间,没想到这么轻松,这楼它不管我们了吗。”
“真的假的,我试试,”于一也跟着走了出去,“还真是!”
戚莫原本打算出去的动作一顿,他先尝试着先踏出一步,不出所料,他触及的土地陷了下去。
戚莫:“……”
于一有些惊奇:“这是怎么回事,它单纯看你不爽?”
他冷静地退了回去,然后面无表情地忍着恶心在地上一摊碎肉块上面踩了几脚又出去,这回没有出现异常了。
“我靠,这什么原理?!”于一更讶异了,“好神奇!”
“这栋楼……是靠气味辨人?”齐煜怡观察了一会后分析道,“怪不得,我说为什么牧狗人死后这楼也没有选择攻击我们,原来是因为它的气息还在,所以土楼没有意识到它的死亡。”
戚莫“嗯”了声,回头撇了眼神情无奈的舟逸:“想什么,走了。”
“小期末,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舟逸三两下跟上戚莫,“该帮你拦的时候不在,好不容易帮一次又没多大作用,你该不会嫌弃我了吧?”
“没有,”戚莫头也不回推开了另一扇门,“不嫌弃,很喜欢。”
怎么可能会嫌弃呢,只有这个表面傻乎乎的人会把他抱在怀里心疼他,会为帮到他一点小忙就沾沾自喜要奖励,哪怕他真正的内心阴暗,在失去了记忆后还是下意识不舍得伤害自己,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让没感受过爱的戚莫心跳加快,就算口上不说,他内心还是喜欢得紧。
舟逸闻言一顿,向来不正经的他难得红了下脸,心说小期末打直球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的。
他也越来越喜欢他了。
…
戚莫推开门后,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刚走一步脚边就好似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个有些老旧的拐杖。
见他停顿下来,好奇的于一立马凑过来看了看:“咦,这不砸我那玩意吗?”
他那时离牧狗人最近,沾染到的血肉块也是最多的,于是当那股浓重的血腥味靠过来时戚莫眉头狠狠一皱,想了也没想直接进了屋。
“咳咳咳…这个气味……它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