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他喘息着,双眼茫然的望向车顶,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叉开腿,两条腿还分开,环住骆以丰的腰身。
这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妙!
而且光是手指他就射了,光靠后面就高潮了,不是这身体太怪,就是这是主角的魅力,难怪每个跟他上床过的女人,全都要死要活的跟着他,献出所有也不在乎。
他脸色渐渐发青,虽然想要表现得不介意,但当骆以丰眼神平静的看着他,他还是忍不住冒汗,而且感到很羞耻,因为他刚才在这人手上泄了两次——他不能否认自己因为是骆以丰而特别兴奋。
「表弟好生休息,我还有些军务要办。」
他站起,掀开了帘子出去,只是用的不是惯用的右手,而是左手,至于右手他紧紧的握住。
那柔嫩紧实的通道,指尖一进入就圈住自己的极上触感,竟如此令人回味,为何他碰了男人那肮脏部位,却一点抵触都没有?
「王爷。」
他闻声抬眼一看,那樊与行急匆匆的奔来,肌肉贲起的膀子,水桶粗的腰身,嘴上还沾着油光的样儿,别说是碰他那肮脏部位,就连衣衫相撞,他都还嫌脏呢。
一想起公孙长孙身上的异香跟柔媚的吟叫,骆以丰舔了舔嘴唇,还是该放纵的吻他,堵住他那得趣的叫喊……
他颔首又问,「王爷,贼人尸首已经处置好了。」绝不会留下痕迹。
「去到南方还要几日?」
「走大路,四日便到了。」
樊与行恭谨回答,却小心的瞄了一下骆以丰。怎么觉得王爷的脸蛋好像有些红比平时多了份人气,王爷本就好看,下车后更是美若神仙了,眼角眉梢藏不住愉悦笑意,就像浸了蜜一样的甜滋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走小路呢?」
他希望每日进到车里,被公孙长孙给按压着头皮,枕着他大腿睡的时间能多些。
「小路?那大概要七日。」樊与行吃惊,不是越早往南布置越好吗?
「那就走小路。」骆以丰交代完后,又道:「前几日吩咐的地薯种子,全都拿到庄里种了吗?」
「种了,还聘了很多农家、猎户,叫他们闲暇时种些,一年只要回收五百斤即可,其余的都留给农户们。」
「此事好好办。」
樊与行笑得看不见眼睛,「太子不想给我们军粮,这不就有人把粮送上门了吗?有那地薯在,就算他扣住粮草,我们也不会受制于他了。」
他故意不提公孙长孙的名字,虽说那恶贼确实帮了大忙,以后他们再也不必像孙子似的,可怜兮兮的求太子给粮。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无粮有兵本就是兵家大忌,掳了公孙长孙这叛贼一名,却解了心头的大患,打乱了太子的计划,让骆以丰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也许将此人长久留下来,也不会有坏处,赵光能给的,他全都能给,而且还会给得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