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努力的寻觅线索,终能查出当初害死她心里面最重要的两个人的就是金凤凰,所以金凤凰嫁给了骆以丰,她就投靠太子那一边找碴。
到了太子要败之时,她找上骆以丰谈妥条件,嫁他为妃,继续妨碍金凤凰,但骆以丰是用什么心态娶阴阳药妃?莫非他也在防备金凤凰,所以找了这个与金凤凰不死不休的秦花,在后宫里找金凤凰的麻烦,牵制她的力量?
公孙长孙在和骆以丰落脚的别院探究三人的爱恨纠葛时,骆以丰正受钟庸之邀,在淮南最有名的酒楼辟了个厢房饮宴,陪客中就有淮南首富金家家主与金家嫡子金朗明。
而跟着他们的,竟还有一美貌女子,她生得国色天香、娇美异常,衣衫上薰染异香,她一进了厢房,满室芳香缭绕不去,宛如在仙宫里。
她耳戴水滴红宝珰,桃腮杏眼,墨黑色的发髻缀以白色珍珠头饰,那些珍珠大小一模一样,一看就知价值连城,温润的色泽更加烘衬出她的端雅美丽。
她娇滴滴的对骆以丰行了一礼,那绣上百花的衣裙拖曳在地,柔滑布料在烛火照耀下微泛流光,堪称是巧夺天工,但就算是如此难得的衣衫,却也比不过穿着这身衣衫的亮丽人儿。
「平王爷威赫战名如雷贯耳,小女子金凤凰仰慕已久,听闻平王爷要领兵灭除水贼,还我淮南百姓安宁,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小女子也愿意献上一份心力,将这弩箭献予王爷,先祝王爷旗开得胜,大展军威。」
她话声才落,两位美貌的婢女上前,端上了两个盖了红布的金盘,将那红布取下,一盘上置水弩弓,一盘是水弩箭。
钟庸大惊失色,匆忙站起身,险些撞翻了桌子,他颤声道:「这是水弩弓跟水弩箭?是那水贼头子陈九水自制的弩弓?」
陈九水的弩弓能射远射近,最远可到六十余丈,他们用的,只能到四十余丈,所以才会败得那么难看,而这水弩弓不像一般弓箭射了几箭就承受不住力道而碎裂,可用几十次以上,是陈九水的不传之密,听说会做的工匠,全被他捉到贼营去了。
骆以丰脸色一正,瞧了瞧弩弓,再瞧了瞧眼前娇美的少女,还有金家家主骄傲的脸色,绽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果然是好大的礼,金小姐一来就送这么大的礼,本王该用什么回报呢?」
第九章
酒宴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劝进,宾主尽欢后,骆以丰被马车送到了钟庸特地辟给骆以丰的别院,下了车,他已经脚步歪斜,半靠在随行的樊与行肩上。
他醉酒醉得厉害,且体质特异,一醉就吐,偏偏他又要来公孙长孙的房间待着,吐得整间房间气味难闻。
樊与行嫌婢女不够体贴,拿起玉盆亲自服侍,而他一醉就变得特别黏人,不住往公孙长孙的身上靠。
公孙长孙见他吐得凄惨,眼眶里的泪水直落,他承认自己是个颜控,虽然跟他有对抗心,可在他心里,骆以丰应该是意气风发的,不该有这般惨状,他心里不忍,嘴里就骂起来了。
「让你喝,喝成这样干什么?开心?高兴了吗?」
樊与行不敢惹小蓝,小蓝不在,倒是敢惹公孙长孙的,他粗声粗气的道:「王爷的苦你哪里知晓,他一无水兵,二无银钱可以练兵,今天金家家主来了,人家敬,他能不喝吗?」
这敬酒之时,金家人的得意倨傲,樊与行也不是感觉不出来,他忍着气,看王爷被他们一再劝酒,就算说了不胜酒力,这些人也不肯罢休,他们在试探着王爷的底线。
王爷有苦说不出,虽有这金晃晃的战神招牌,却处处受制,欲找人合作,那些人却也是虎狼之辈,稍不小心就会被拆吃入腹,金家的图谋谁都看得出,但金家就如掺了毒的水,在快渴死之际也要忍痛喝下去。
此时骆以丰竟然直挺挺的倒下去,吓得樊与行大叫,「王爷——」
公孙长孙知道他是喝得过多,需要喝些汤水解酒,连忙捧了水
', '')(',喂骆以丰一口一口喝下去,又叫秦花去煮解酒的汤药,秦花没一会就拿来了一碗药。
药汤稠稠的,骆以丰吐得太严重,没办法自己喝,樊与行就拿着碗,体贴细心的一匙一匙喂,一大半药汁吐在他的衣衫上,他却恍若未觉,也不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