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跟秦花有了打算,就把事情说给了樊与行听,樊与行心直口快,又把这事传给了骆以丰听,只不过他说完又加一句——
「这万恶军师真的这么好心?」
偷听的小蓝气得窜进房内揍他一拳,把
', '')('那剪得只剩布的凤冠霞帔丢给他看,他才终于脸色通红的闭紧嘴巴。
而骆以丰拿过那红色的衣衫,衣衫是御赐的,料子柔软舒适,他紧紧的握在手里,却觉得很刺人,刺得他手心发痛,脸上不显,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旁人不知自己这王爷一穷二白,但以公孙长孙的聪慧机敏,处在他身边这么久,怎会不知他缺粮、缺银,什么都缺。
跟了他不是享福,反倒会被他牵累,他不知道公孙长孙一路上已经帮了自己多少,只知自己点滴在心头。
再见这被剪得光秃秃的喜服,内心里泉涌出来的感情也不知是什么,既酸又甜,既涩又甘,可说是人生的头一遭,竟有人这样的把他放在心头,连剪喜服这样触楣头的事也敢做。
骆以丰满怀欣喜,但这份喜悦却在发现赵光潜伏在别院附近时化做醋意,他牙酸了。
这个天茹山的贼首,曾被公孙长孙辅佐的不成材东西,想到那日在天茹山,公孙长孙拼命要救他脱困,便不难想像此人埋伏的原因是什么——当然是要抢回公孙长孙。
他怎么有一种要进门的媳妇儿好受欢迎的感觉?
瞧那贴身保护的狼崽子小蓝,再瞧那整天端着药膳进房的秦花,这两人听到赐婚的懿旨时,常用阴森森的眼神看他。
小蓝日日早起晚睡,精进功夫,秦花则是配了许多的毒药,美其名是别院老鼠多,配给老鼠吃的,但这两人心思是什么,当然是不言而喻,只等公孙长孙一句不愿,就把他给宰了,也把他这垂涎他们公子的臭老鼠给毒得烂死。
新郎官死了,公孙长孙也就不用嫁了。
所幸公孙长孙剪喜衣、挑嫁妆的举动,让他们觉得公孙长孙是想要嫁的,那毒药和杀人武功只好备而不用了。
他这媳妇儿是自己看中意的,谁也别想抢,谁也抢不走。
只是不知媳妇儿对赵光是什么感情,竟然拼着跌伤也要把人给救出去,想起初见时的场景,若不是他丑态百出的跌下马去,只怕自己早把他一刀砍了,现在想来还有些想笑。
不过不管媳妇儿对赵光是什么感情,嫁了他,自是他骆以丰的人了,只是心里憋着的那股气……骆以丰冷笑。
点了几个士兵,他趁着月黑风高率众出门,把赵光困住,用布巾塞住了嘴,重重的打,特别是他憨厚且长得不错,还有个讨喜的小酒窝儿的脸皮。
公孙长孙似乎对脸长得不错的男人特别亲热,骆以丰就专挑着讨喜的地方揍,揍得他面目全非,他才解气。
揍昏了,架进柴房,像绑猪一样的五花大绑,丢在柴房里自生自灭。
敢抢他媳妇儿,想在他新婚之日找碴,杀无赦!
说到来找碴的,还有一个说他成婚之日必到,想要看热闹的太子……
他心念电转,趁着小蓝与秦花都在的时候,故意和樊与行提起是太子献策,才让皇后赐婚,还说自己丢脸不打紧,只可惜了公孙长孙,要跟着自己一辈子,但知他委屈,自己必会一辈子好好对待。
偷听的小蓝跟秦花听了眼眸稍动了一动,然后两人同时想起太子送的嫁妆皆是污辱人的女子用物。
隔日,也不知怎么的,距离淮南城一日路程的地方,太子亲卫兵被迷昏了几乎一大半,太子被刺客给揍得鼻青脸肿,那张俊秀的脸比猪头还要肿,还被强灌了药汁,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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