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热起来,流渗出花液,花液不断的微微泌出一股惑人暗香,润滑着甬道,让插入变得顺利,勾引着他往
', '')('内顶去,他顶入深处,底下人儿胸口震动,轻吟几声,令他更加兴奋。
他再用硕大的顶端,摩擦刚才令公孙长孙激颤的部位,公孙长孙发出哀鸣,快感太巨大,让他都觉得恐怖了,身子酥麻颤抖,整张脸红得几乎要出血。
这骆以丰平日瞧着清心寡欲,怎么玩起男人来,竟也显得老练厉害?
这不公平,莫非这就是主角光环,躺在他底下的人都要高潮得死去活来,才能显现种马文的真义?
「呜呜——不要一直刺那里——」想射,好想射,可是前头被绑住……但是又被操得好舒爽,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莫非就是受的宿命?!
「爱妃,本王是天阉吗?」
阉他个头,他这种都叫阉,世上就没有健全的男人了!「把那里放开,好难受,让我射——」
「本王说要玩掀盖头的。」
他将那被体液濡湿的红巾解开,轻柔的盖在公孙长孙的下身,腰挺动得更有力,直把小穴弄得酸软不已,让公孙长孙的娇吟声整个拔高。
抽插之间,带出了欢愉蜜液跟男子狂暴的麝香味道,公孙长孙只觉得快感强烈得让他昏眩。
他张着嘴,男子的热楔顶到他最有感觉的一点,且强势戳刺时,他忍受不住喷发而出,那红巾湿透,整个掀开来,飘落在地,他只听到耳边传来骆以丰邪恶的笑声。
「这盖头掀得好急,倒显得这里无助可怜了。」
凉冷的手摸到他刚射的部位,公孙长孙喘着气,刚高潮过的身子被摸着,又有点热起来,心里不禁骂道,果然是变态,掀盖头的把戏太色了。
「大哥,让我休息一下,我们再战好吗?」
「你叫谁大哥?」骆以丰眼眸一黯,想到赵光的年纪比怀里人大了一点,称呼一句大哥也是可行的,「在本王的床上,只能想着本王。」
靠,大哥是通俗用法,他这是踩了什么地雷了?
他才觉得倒楣,骆以丰就将他翻了过来,拉起他的腰身。
瞧这向来嘴皮子利落的万恶军师,毫无平日的机灵,眼尾一抹高潮后的红艳更动人心魂。
一身的细皮嫩肉抹了层淡淡的粉红,那腰身无力的被自己扶着,从他眼里看去,整个身子娇软的瘫在被上,只有挺翘白皙的臀部抬上,湿润的花心透着粉红,还沾着白浊,那诱惑的美景令人食指大动,果然是上苍为他安排的好娘子。
「爱妃娇弱,常服侍本王,自然会增长体力,本王不是天阉,就让爱妃这一夜验个明白。」
骆以丰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不给你时间休息,老子还要插你,插得你再也说不出本王是天阉这句傻话。
骆以丰从后头重重的顶进来,顶得公孙长孙往前扑,乳尖和锦被摩擦,泛起异样的刺激,而骆以丰顶入的劲道,仿佛要把两颗弹丸也顶入,好进入花穴里享受那紧致柔软。
公孙长孙张嘴吟叫,本来虚软垂下的部位,竟从身后又得了快感,飞快硬挺起来,被男子凉冷的手给握住搓揉,让他又忍不住泄在这双戏弄的手里,但后头的顶入可还没停,让他娇声叫得疯狂,几乎要断了气。
原来要跟男主角上床,也要很有体力才行,累得半死的公孙长孙愕然发现到他泄了两次,主角却还硬着呢,立刻发出以上心声。
一夜春风怜娇花,直到天色大明,公孙长孙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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