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岁，一套旅行洗漱包。quot那年我去纽约开会，quot沈明溪解释，quot在机场看到这个，想着如果你出差用得上...虽然最后没送出去。quot
最后是今年的礼物，一个扁平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排列着十颗珍珠，每颗上都刻着一个字母，连起来是quotmingxi lovequot。
quot珍珠...quot我拿起一颗，指腹感受着上面的刻痕。
quot我妈妈留下的。quot沈明溪轻声说，quot她告诉我，珍珠要送给最重要的人。quot
我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拉入怀中。她的脸埋在我肩头，呼吸温暖而湿润。我们就这样相拥了很久，直到窗外夕阳西沉，将房间染成金色。
quot还有一样东西。quot沈明溪最终抬起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quot我家...不，我们家的钥匙。早就该给你了。quot
我接过钥匙，和她十指相扣：quot最好的礼物。quot
夜幕降临后，我们依偎在阳台上，分享一杯红酒。北京的夜空难得晴朗，能看到几颗星星。沈明溪靠在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玩着我衬衫上的纽扣。
quot今天开心吗？quot她问。
quot从未如此开心。quot我吻了吻她的发顶，quot谢谢你记得每一个日子。quot
quot不只是记得。quot她仰头看我，quot这些年，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不知道。quot
我回想起那些礼物和卡片，突然明白了什么：quot你一直在关注我？即使分手后？quot
quot职业习惯。quot她调皮地模仿我的语气，quot记录一切细节。quot
我们相视而笑，默契地碰杯。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quot喵quot从客厅传来。沈明溪跳起来：quot差点忘了小柳叶！quot
她冲进客厅，从纸箱后面抱出一只灰白相间的小猫，最多三个月大，脖子上系着一个蓝色蝴蝶结。
quot最后一份实际礼物。quot她将小猫放进我怀里，quot医院后巷捡到的，兽医说很健康。我想...我们家还缺个成员。quot
小猫在我手心嗅了嗅，然后满足地蜷成一团，发出呼噜声。我轻抚它柔软的毛发，突然注意到蝴蝶结下藏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quot小柳叶quot。
quot名字都起好了？quot我挑眉。
quot因为它总爱趴在你的柳叶刀纪念品上。quot沈明溪笑着坐回我身边，quot而且...是你教会我柔软的力量。quot
小柳叶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蹭了蹭我的手指，然后好奇地探索起新环境。我们看着它跌跌撞撞地走过客厅，时而扑向不存在的目标，时而停下来舔爪子。
quot基金会的事，quot沈明溪突然说，quot我联系了几位潜在捐助者，反应很积极。quot
quot这么快？quot我惊讶地看着她，quot方案才刚定稿。quot
quot商机稍纵即逝。quot她狡黠地眨眨眼，quot而且你的名字在医学界很有分量。quot
我摇摇头，对她的行动力既佩服又无奈。过去三个月，我们已经初步规划了quot心明quot基金会的蓝图——我负责医疗标准和团队建设，她负责筹资和运营。这个将我们专业结合的项目，比任何情话都更能表达我们的爱。
quot下周我要去见张教授，quot我说，quot他愿意担任名誉主席。quot
quot完美！quot沈明溪拍手，quot正好配合我们的首轮募捐活动。quot
小柳叶跳上沙发，好奇地嗅着我们的酒杯。沈明溪将它抱到腿上，轻轻抚摸它的后背：quot我们得给它做个健康档案，定期驱虫，还有...quot
quot已经做好了。quot我从手机调出一份文档，quot包括疫苗接种计划和营养表。quot
沈明溪瞪大眼睛：quot你什么时候...quot
quot你上周说要带只猫回来时。quot我微笑，quot职业习惯。quot ', '')('她大笑，靠在我肩上。夜风轻拂，带着初冬的凉意。小柳叶在我们之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满足地闭上眼睛。远处，北京的灯火如星辰般闪烁，每一盏背后都是一个故事，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篇章。
quot子潇，quot沈明溪轻声说，quot五十岁有什么感觉？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