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尔,你该知道我是李德商队里的人。”
“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商队而已,得罪了就全杀了,换一个就是。”
阿契
', '')('尔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相比于其他,他现在只对接下来的好戏感兴趣。
男人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一片瓷白的胸膛,两处浅红点缀其上,比他从前找的那些男孩漂亮不知多少倍。
他很满意,男人只是看着很瘦,并不羸弱,若仔细看,腹部竟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他不喜欢,但可以勉强接受。
不愧是中原的男人,果真是个极品。
“是吗,那我说我能帮你得到单于的认可呢?”
沈浊不是没看见阿契尔志在必得的满意神色,他强装压下惊惶,用最平稳的音色问了句,果然,阿契尔神色变了。
但并没有做出表示。
男人听不懂沈浊在说什么,只专心和沈浊的衣物较劲。
沈浊颈间沾了血,黏腻得难受。
“你有什么办法?”
阿契尔话音未落,男人就碰上了沈浊的裤子,沈浊死命拽着自己身上的物件,眸子冷下去,像是淬了冰。
“世子这个时候不应该拿出点诚意吗?”
不知男人得到什么指示,停下动作,沈浊把敞开的衣襟拢上,用平生最大的劲把身上的男人踹下榻。
一番动作下来,沈浊已经出了层薄汗,身上的僵硬感褪去,四肢跟着温暖起来。
直到阿契尔等到不耐烦,他才慢悠悠道:“世子觉得我会傻到告诉你什么办法吗?”
阿契尔眯眼,锋利的视线将沈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人会有什么办法,毕竟老单于不满意的是他的血脉,血脉这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解开。
他的确不相信,但也没让手下继续,他觉得有趣。
明明是个能被他轻易碾死的小虫,可偏偏要做出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中原人有个成语就什么来着。
外强中干?
就是这样,阿契尔突然有了兴致,他觉得相比于直接死在床上,或许还能有别的玩法。
更何况,万一这小尤物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沈浊看了眼阿契尔,他最明白这些上位者的心思,相比于虐杀,他们更喜欢像猫捉老鼠那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猎物耍不出花样后的绝望。
毕竟那样,才会更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果然,最后阿契尔眯了眯眼,并没有让男人爬上床继续的意思。
沈浊松了口气,“现在,让他滚出去,我要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被使唤的阿契尔并不生气,留下一句“明天见”后带着男人离开,片刻后,就有人把沈浊要的东西送了进来。
男孩的尸体被敛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好好埋葬,应该不会吧,毕竟是阿契尔这样没有良心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祸害多少孩子了。
多思无益,沈浊收敛心神,把沾了血的衣裳脱下,钻进浴桶。
温热的水流漫过锁骨,洗脱颈间留下的血手印,一丝殷红在水光中散开,沈浊只瞧了一下,就闭上眼睛。
万万没想到,到这来的第一个热水澡,竟是在敌军大帐泡下的。
莫名其妙,沈浊想起了顾清。
初出茅庐便重挫敌军的将军,虽然年龄已经算不上是少年了,但顾清的性格心智,有时候的确与少年无异。
想起顾清马上张扬的笑意,沈浊忽然想知道顾清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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