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沈浊诶,他心心念念了两世的人,现在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了,真满足。
他这样想着,趁人还红着脸没回过神,一把揽过沈浊的肩膀,然后喜滋滋地和人一起看月亮。
可山顶终究是山
', '')('顶,即使在春天,晚上也真是够冷的,沈浊突然打了个哆嗦,他一慌,就要带着人离开。
问题就出在这个时候。
按理说下树应该比上树简单多了,可不知怎的,他抱人下树时,竟然一不小心把肚子上的伤口给扯开了,还特别不争气地痛呼一声。
怀中人一僵,转眼就挣脱了他的怀抱,明明他还没有抱够呢。
说实话,即使两人已经在一起了,他还是被沈浊严肃正经的眼神给吓住了,山上没有药,沈浊只能领着他赶快下山。
等走到山下的时候,伤口已经不争气地流了好多血,雪白的纱布被浸到赤红,他紧张地观察沈浊的反应,果然,给他处理伤口的沈浊抿着唇不说话,一看就知道生气了。
还气得不轻。
这算什么?刚在一起,就把人惹生气了?
他很慌,脑子一抽就做了件特别蠢的事——他拍了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信誓旦旦对沈浊说:“你放心吧,这点小伤一点问题都没有,就这小伤口,再来两个都没问题。”
说着,手心一温,刚换好的纱布又变成红色的了。
“……”
沈浊一路没理他。
等到了沈府,沈浊俯身就下了马车,他反应慢了片刻,再起身就听见沈浊吩咐下人送他回将军府。
天知道他听见那话时有多痛苦,他明明,是想来沈府和人在一起的。
他连忙掀帘意图挣扎,可沈浊只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灰不溜秋地被送回了将军府。
爹娘看见他不争气的样子,气得双双甩袖离开,连吃饭都不叫他了。
“怎么办?怎么办?”在被窝里越憋越清醒的顾清又把头露出来,目光从茫然变成坚毅,“不行,我得把形象挽回过来,最起码,得先留到人身边。”
顾清自己打着气,抱着坚定的决心入睡,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爬起床颠颠跑去了沈府。
树倒猴狲撒,沈家获罪时,府中的家丁跑的跑,死的死,早就没了可用的人,顾清到时,沈浊正在院子中与新来的下人说事,府中没有管家,这些琐事只能揽到他自己身上。
清晨的阳光还不刺眼,淡淡地打下来,像是给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顾清倚在树边静静地看着,没有上前打扰。
等沈浊安排好事情,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顾清甩了甩广袖,颠颠地凑上去:“念清,辛苦了,快来喝点水。”
沈浊瞅了眼端到眼前的水,抬手接过,还是没给人好眼色:“怎么了,你这是伤又好了?要不要再拍一下给我看看?”
顾清讨好的笑容一僵,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抱歉啊,我不想自伤的,一激动就给忘了,我就是还没从我们两情相悦的事上缓过神,做什么事都情不自禁地用力,总想着好好表现,然后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
没想到顾清会这么坦诚,也没想到顾清的理由竟然是这样,沈浊再说不出揶揄的话了,并且还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点不合时宜的东西。
两人在情况紧急时定情,还没来得及抱着满腔的爱意温存就被迫分离,之后虽然重逢,但因为顾清受伤一事,两人的情绪也一直紧绷着。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莫说正儿八经的温存了,就连亲吻也少得可怜。
仔细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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