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十指下意识在他背上抓挠。
“萧韫!”
“你出去。”
……
萧韫当然觉得他哭起来好看,带着哭腔叫人的声音也好听,可是他老是叫他停下太过不听话,他不想听。
于是他用大掌捂住了他的嘴,附在他耳边诱哄威胁:“小锦,隔墙有耳,我们别被人听见。”
回应他的,是段书锦紧紧绷起的身体,他一双细白的腿打颤,险些快要落下去。
萧韫伸手把他揽起来,怜惜地擦去他额上的细汗,攻城掠池的动作却更凶狠了。
“萧……萧韫,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浪潮裹挟的段书锦终于想起正事,抓住萧韫的手,一字一句强调。
萧韫知道他在说那个僧人的事,先是一顿,而后埋首去亲他:“嗯。我知道。”\x07\x07\x07\x07\x07\x07\x07
混蛋
一场靡靡情事近天亮时才终。
望着段书锦身上的痕迹,萧韫自知自己闹得太狠了,便起身下床,亲自给浴桶加满了水,再抱着沉沉睡过去的段书锦来到浴桶边清洗。
这个过程中,段书锦至始至终没醒过来。
因为这次放纵的胡闹,原本一天的娄关之行,被萧韫拍板改成了三天。
听到这个决定时,段书锦正窝在萧韫腿上浅眠,闻言他动了动脑袋,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含糊不清道:“不会耽误军务吗?”
“你现在能骑马?”萧韫伸手捋顺他鬓边的发丝,再捉住他的手指把玩,唇边噙着一丝戏谑的笑。
段书锦本来被气得完全睁开了眼,可等他动了动身体,察觉到后腰传来的酸痛时,顿时卸了劲,重新窝回萧韫腿上,如实道:“不能。”
可萧韫毕竟是神鸢军的主将,军营万千将士指望着他,痛击夷人一事更是离不开他。
因此段书锦犹豫一番,还是打算爬起来,忍着不舒服陪萧韫回营,大不了回营后他睡个三天三夜。
瞧见段书锦不安分想要爬起来的样子,萧韫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他按回腿上:
“你睡你的。多留两日妨碍不到什么,我来娄关本就是迷惑夷人留在城中的探子,让夷人误以为我因想出踏冰而上的良策而心生放松,从而误导他们我一定会带兵北上。”
说起这个,段书锦可就没有半点困和不舒服的样子,他似小鹿般澄澈又带着狐狸狡黠的眸子微眯,伸手勾住萧韫的脖子,压得他被迫弯下腰。
“所以你带我来娄关不是特意向我赔罪,而是顺便?”段书锦压低声音逼问,板着的脸色看起来像真的生气了。
“小锦……我……不是这样的。”萧韫当了真,笨拙地开口解释,却无法澄明他的心意,最后只能颓丧道,“我改日再赔你一个赔罪礼。”
这声刚落,耳畔就传来极尽畅亮的笑声,他怀中的人更是笑得浑身颤抖,险些从他腿上滚到地上去。
段书锦起初也想忍耐,好让这谎言更逼真,存在得更久一些。可萧韫着实太稚拙,同三百多年后的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叫人觉得好笑的同时,还狠不下心去骗他。
“胆子大了,开始骗夫君了,嗯?”萧韫含着笑看人,眼眸中却藏了一丝危险。
段书锦顿时警铃大作,想从他腿上溜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就被萧韫一双大手按住,紧接着他就被翻了一个面。
啪啪。
大掌落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两巴掌,却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