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进沙发里,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邀请着:“要不要挨着我一起坐,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突然我的预感很不好,转了一圈环顾着整个客厅的装饰,却不见有什么异样,官书匀拉了拉我的衣袖指向正前方:“别找了,你看看那是什么。”
顺着她的手指,我把注意力放在了前方跟墙融为一体的暗色落地幕布上,官书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按,幕布便朝两边慢慢的拉开。一道身影坐在椅子里,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她嘴里塞了东西发不了声,眼睛上也缠着黑布,垂着脑袋已经奄奄一息。
', '')('突然听到了响动,她猛然的抬起头,接连着是一阵慌张的呜咽和挣扎,官书匀抬头满眼期待的看向我,似乎想从我这里看到恐惧,我却是无动于衷的,致使她有些不满意了。
“尤非凡,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唯唯诺诺的人,逼急了也就只会发脾气动动手,今天算是高看你一眼,不动声色...你到底几个意思?”
我盯着秋祁的身影,官书匀刻意提及我的名字,听进了秋祁的耳里,她开始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的声响大概是在向我求救。
再当我回过身时,发现蔺晨不见了,这混蛋怎么关键时刻捉起迷藏!听完官书匀的话,我垂头看着她:“那你要我怎么表态,跪下来求你放了她?”
官书匀翘起脚,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手指撑住下巴一副很知性的模样,依旧是期待的目光:“如果你愿意跪下求求我,说不定我会放了她。”
我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客厅里:“哈哈哈哈哈...我为什么要求你?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扯不上关系,非法绑架囚禁的人可是你,被揭发了被抓的人也只有你,你当真以为我是来以人换人的吗?我就是来跟她算账的...事后你想怎么处理,我都管不住,也不想管。”
秋祁听到我的话安静了下来,连官书匀都被我的恶劣态度震慑住了,我朝前跨开大步,守在不远处的保镖准备拦住我,官书匀示意他不必多管,我跳上几步台阶,走到秋祁的身旁,我扶住椅背靠近她的耳朵,但用着官书匀能听到的音量说起:“何木什么都坦白了。你还想解释一下吗?”
我看向官书匀,她明白我的意思,便朝我点了点头,我抬手解开了秋祁脸上的黑布,当她再次拥有光明时,她畏光的眯着眼睛,缓和了好一阵子才定睛看清了我。她红着眼圈一直瞪着我,我却别开了头:“官总,我跟秋祁是有私人恩怨,想不明白,你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官书匀站起身朝我靠近,目光一直落在秋祁的身上,她拍了拍我的肩头,很突兀的讲起一个故事来,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秋祁听的。
“就在这栋别墅里,曾经住了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明明同姓但身世迥异,姐姐的母亲是父亲在外包养的小三,女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非要把孩子生下来,可惜生产时大出血没了命。妹妹则是门当户对的正房所生,含着金钥匙无人能替。”
说到这里,官书匀伸手扯掉了秋祁嘴里堵着的东西,秋祁瞪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杀机,官书匀的手指托着她的下巴,继续说着:“姐姐在这个家庭里只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边缘人物,好在妹妹很喜欢姐姐,从小都是她的跟屁虫,姐妹俩也无话不说相处非常融洽。
因此一家人还算是和和乐乐,至少姐姐吃穿不愁,和妹妹一样得到最好的教育,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姐妹平起平坐。姐姐二十岁生日那年,在家宴上向父亲请求出国留学深造,妹妹太爱自己的姐姐,舍不得她的离开,于是百般阻拦大闹家宴。
正房一直都觉得姐姐的存在是妹妹将来继承家产最大的威胁,所以附和了姐姐的请求甚至私下里给了她很大一笔钱,那一笔钱的数目够她后半辈子无忧无愁。姐姐离开时什么都没带走,连临别的再见都没有说,在一个夜里犹如人间蒸发。大概她明白,只要踏出门槛,以后这里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妹妹永远都不理解,姐姐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离开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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