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拍拍腿起身:“时间不早了,好久没吃会所里的私房菜,今天就是特别想吃,我这就去楼下发动车子。”
余枭更是备好了外套搭在红姐的身上:“我看天气不错,带你出去散散步吧。”
于是,我们四人分头行动,贼兮兮的接连离开了病房,好似小孩子要离家出走冒险一般.......
等我们带着红姐逃离了医院后,余枭带着我们兜着风,慢慢杀向会所。叫人意外的是,每次一进会所,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她最喜欢待的那间包房,这次却进了电梯直奔会所顶层。顶层我从未涉足,但一走出电梯就觉得气氛不对,因为走廊上全是保镖在巡逻,而且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紧实的封闭铁门。
保镖见着余枭出现,毕恭毕敬的让开了一条道,余枭笑了笑,回首对我说起:“你知道的,语梦那黑白灰的背景,总不是特别干净。这里我以前几乎不来...”
我恍然大悟,后知后觉的问着:“你该不会...该不会把莲姐关在这里?”
余枭脸上轻松的笑颜不减,微妙的说着:“我说了,要给红姐一份大礼。”
说着,她领着我们走到走廊尽头那道密不透风的铁门前,指纹开锁后,随即拉开厚重的铁门,客气的邀请:“我的贵客们,请进吧。”
屋内黑乎乎的,余枭开了灯,我们才看清几步外是一堵如墙面般大的双面玻璃,灯光是从玻璃房内亮起的,莲姐正缩在角落里抱着双膝埋着脑袋。
余枭走到玻璃前随手敲了敲,简单的介绍着:“防弹、隔音、她看不见我们。”
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话筒按了开关,语气骤然冰凉的说着:“我每天都会来问一次,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可你没有一天回答让人满意,真叫我失望。今天你有机会离开这里,但是要看当事人答不答应。”
莲姐听到声音慌忙站起身,她冲到玻璃前疯狂的拍打着:“放我出去!”
余枭把话筒递到红姐面前,红姐歪着头盯着玻璃另一头即将崩溃的莲姐,她叹出一口气,埋着脑袋伸手接过话筒,犹豫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说着:“阿莲,是我。”
莲姐听到声音,惊惶的脸上浮起一丝得救的怅然,她又哭又笑的模样,心情一定特别复杂:“红鸿!红鸿!求求你,快救我出去。”
红姐有些迟疑,怎么说她和莲姐在一起同甘共苦过很多年,脸上全然写着心软,我一把抢过话筒,毫不留情的呵斥着:“为什么要救你?我当初那么信任你,所以才求得你和红姐帮我这个忙。我早就计划好了,待到你们安全离开蓝菲淳之后,多少钱我都肯给,你们的发廊我也愿意参一份股。若是日后还有什么困难,你们尽管开口,我一概帮到底。
可你做了什么?你知道后果多严重吗?因为你的出卖,我和红姐差点儿被年不和弄死!因为你的出卖,受牵连的还有我的爱人和我的孩子,没有理由让我们原谅你!”
“非凡,你听我说,年不和威胁我,当是红鸿被年不和打得半死,我不能不救她,我只有把你供出来,年不和才肯绕过我们俩。”
“我问你,你跟蓝菲淳在一起的日子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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