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传出肢体碰撞的声响,伴随着几声抵抗的喘息,余枭拿着奖杯走到了门边。大概这辈子最让人恶心的画面已经不过如此了,那陌生的男人赤条条着身子,像一头发情的恶狗耸动着身躯。
', '')('母亲就那样被压在身下挣扎着,脸上的痛苦伴着泪水,或许是因为一开始的抗拒和嘶吼早已让她的声音沙哑。满地的衣物有着被撕扯的痕迹,狼藉一片。
血液从脚底开始沸腾迸发出莫大的力量,甚至连眼球都崩裂出红血丝,余枭冲了进去,她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推下了床,失去理智的举起了奖杯拼命的砸着。
“混蛋!去死!去死!!!”
男人伸手乱抓着并发出哀嚎声,本是仰躺在床上的母亲声嘶力竭的想要阻止余枭,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余枭红着眼睛闷不作声,只有手上的动作不减力度的反复举起反复落下,直到那男人没有了动静。
当奖杯和余枭的手上沾满了鲜红血迹时,她怅然的跌坐到了地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地上那失去意识的男人出神,空间里只剩下母亲哀凉的哭泣声:
“不行,不能让警察知道是你干的!”
突然母亲跑下了床,势必要夺走余枭手中的奖杯,余枭却挥开了母亲的手,她绯红着眼眶愤怒的嘶吼着:“是我干的就该我来承担,这个男人是谁?”
“这人不好惹啊,孩子啊!这可怎么办!”
余枭看着手中紧拽的奖杯,她依靠在墙边慢慢的松开了手:“你知道吗?再熬一熬,我们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余枭拿出手机非常镇定的拨通了110,接下来的场景变得模糊,来了几波警察,急救人员带走了男人,不知为何,竟然还有媒体记者,她被拷上了手铐,推推搡搡着上了警车。
......
“小姐,这几天简氏都被推到风尖浪头上了,外面全是记者,您怎么还亲自跑来法院听审?”
管家火急火燎的一边走一边说,简语梦戴着墨镜,她面无表情的踩着高跟鞋雷厉风行的跨着步子朝审判庭走去:
“老不死的在外面寻花问柳,女人一大把非要强上一个寡妇,现在好了,被打得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惹出这么大的一个丑闻,简氏股价都跌破底了,我不来看看是谁干的好事儿,难道要坐在家里面看媒体怎么兴风作浪吗?”
简语梦恶狠狠的取下墨镜,一脸怒气的盯着管家,管家不敢多言只好微曲着腰连连道是。走进门,简语梦选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她倒想看看什么人胆子这么肥,下手这么狠。
余枭穿着看守所分配的橙色马甲,拖沓着步子走进了审判庭,没人敢接这个案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她唯一明白的是,她将面临一场不知何年才能到头的牢狱之灾。
在场所有人的发言余枭都没有听进耳里,只要是被问及什么,她都统统供认不韪。简语梦盯着余枭背影,侧头对着管家吩咐:
“再怎么说,老爷子都是我们简家的顶梁柱,这孩子动了不该动的人,能多判几年是几年,把事儿给我办好。”
语毕,简语梦重新戴上墨镜,扔下管家独自一人离开了法院。简家请的律师一直在申诉,想把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按在余枭的头上,好让她尝尽苦头。好在事情原委牵扯了简父对余母动机不纯,余枭是为了阻止和保护采取了极端措施,所以这项罪名申诉被法院驳回。
但根据简父伤势的判定,余枭故意伤害罪名成立。命运有时候太过莫名其妙,在余枭即将开始踏上大好光明前途的那一天,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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