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闭嘴。”靳止晏说。
“哎,好嘞哥。”向钱把嘴闭上了。
向钱口中白心的朋友,是之前跟着靳铭的那群人。和白心一样,智商基本处于未开发状态,被靳铭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让干什么干什么。
从结果来看,这些人无疑是凶手,从主观角度来看,这些人都远远达不到靳铭那么可恶。
甚至称得上是受害者。
所以包括白心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收到严格惩罚,象征性发了点款,这事就算完了。
于是他们遇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交了罚款,几个实验品们成功倾家荡产,每日在向钱小小的实验室混吃等死。
靳止晏抱着靳宜思索半晌。
他不是一个多能共情的人,别人的死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关系。
靳止晏再次看向靳宜。
靳宜察觉到靳止晏频繁投过来的目光,扬起脖颈,主动给他一个黏糊糊的吻,离开前,用舌头上的银钉轻轻划过,靳止晏的手臂猝然收紧。
靳止晏对电话说:“可以,你之前让王雷给他们安排工作,跟他们说,两个月实习期,干不好的不要。”
“哎,得嘞。”向钱松了口气。
这他妈幸好接手了,否则烂摊子砸他身上,实验室还能不能开了。
挂了电话,靳止晏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抱着靳宜大步朝床上走,动作着急。
刚刚被银钉勾的那一下,勾的根本不是他的舌头,是他的心!
靳止晏心里爆了句粗口,把靳宜放在床上,急切地拆开藏在窗帘后的黑盒子。
靳宜慢吞吞地侧过身,朝靳止晏的方向看去,“干什么?”
“……”靳止晏拆黑盒的动作一顿,看着靳宜明显涣散的眼神,心虚道,“没什么,拆个东西。”
“什么东西?”
“……陶桃给的礼物。”
靳宜恍然大悟,“哦,我生日的礼物?”
靳止晏移开视线,“嗯。”
黑盒拆开了。
黑盒的外包装很高级,纯黑色外表,烫金的艺术体logo,拆开也分着好几个格子,每个格子都包着小礼盒。
靳宜生日那天收到的礼物太多,全权交给靳止晏处理。当靳止晏看到这个礼物,本以为装的是香水或香薰,没想到是……这些东西。
靳止晏把其中一个拿了出来。
不知道小姑娘花了多少钱,总之拿起来沉甸甸的,看上去用料不错。
他倒知道这种东西,但从来没买过,怕他哥不适应。
靳宜有点困了,半眯着眼,只见靳止晏拿出一个长长的东西,放下,再拿出一个类似小摆件的东西,再放下,再拿出一个……铃铛?
靳宜提了提精神,专注地辨认。
怎么说呢。
确实是铃铛,但为什么……铃铛有个小尾巴?
抬眸,靳宜对上靳止晏神采奕奕的脸。
“哥。”他叫。
靳宜直觉不对,抱紧了小被子,“干什么?”
“想亲你一下。”
“哦。”想亲啊。靳宜主动探出身子,闭上眼,嘟嘴,一阵温热贴在了他的唇上。
靳止晏捏他的后颈,揉他的腰,然后手法逐渐不对劲,靳宜又出现了发热反应。
直到意乱情迷之时,靳止晏小声地央求着:“哥,让我试一下,行不行?”
酒精麻痹大脑,靳宜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索这两个问题,没想出来,余光扫到了靳止晏手里的铃铛。
有小尾巴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