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说。”谢以年说:“不过这个疼痛可以通过平时的运动和防护缓解。”
阮星河明白了,掏出手机在网上下单了一对护膝。
关爱腿部健康要从早抓起。
付完钱,他在人群中寻找林长安的身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林长安正被三个人围着,手里还端着两
', '')('个小盘子,离得太远,他眯起眼睛也看不清几人的表情。
阮星河眉头一皱,问周围三人:“长安除了你们还有其他朋友吗?”
“嗯?”
陆青长和谢以年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几秒钟后,陆青长操了声:“一群杂碎。”
是敌非友。
阮星河咻的一下就冲了过去:“妈的,有人欺负我老公!”
......
从阮星河冲过去到他推着林长安回来,中间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坐下后阮星河捧着小蛋糕就开始吃,浓郁的甜味也冲不淡他心里的愤怒。
想到他刚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人说的话,他这火就压不下去,往嘴里塞了两口奶油,他唰的站起身。
林长安:“怎么了?”
阮星河:“我特么去把那几个傻.逼打一顿去。”
男生说着就往外走,林长安眼疾手快的捏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他手腕内侧缓慢轻柔的蹭了两下,声音也是轻柔的,低低哄道:“别生气了。”
“你不生气?”
阮星河也是气急,连男人手上的小动作都没注意到。
林长安淡声道:“以后会出气的。”
是了。
林长安可是心狠手辣的终极反派,等他翻身后怎么可能会容忍这些欺辱他的人活着。
阮星河成功被安抚,这么想着又坐下来,但还是有一点生气。
陆青长露出吃瓜脸:“怎么回事啊这是?”
“没事,”阮星河冷着脸,“刚才那几个人太傻.逼。”
林长安轻轻笑了笑:“不是已经骂过他们了吗?”
骂的还挺厉害,没怎么带脏字,愣是把一圈人都给骂的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场合不对,怕是都要动手了。
“觉得刚才没发挥好。”阮星河捏着叉子把蛋糕顶部的草莓扎下来,语气惋惜:“有几句我这会儿才想起来。”
“……”
林长安眼睫轻颤,掩住的笑意自瞳孔透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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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订婚宴来了太多的人,阮星河没几个认识的,看到阮父阮母也就象征性的打了声招呼。
陆青长被自家老爷子领走,谢以年陪着乔江去了二楼,角落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阮星河吃奶油吃的有点腻,旁边的酒杯已经空了,他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支着脑袋看着大厅里的人。
灯红酒绿,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嘱咐一旁的林长安:“长安,我去下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嗯。”
阮星河不太放心林长安一个人在那儿,心想着自己得快去快回,结果还没出洗手间,就被拦住了去路。
一身高定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直直的看过来。
封迟满意的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男生身形挺拔,腰细腿长,无论是哪种姿势都很漂亮,这么妙的人跟着一个残废真是暴殄天物。
被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阮星河眉头一皱,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看尼玛呢?!”
被骂了封迟也不生气,这种带刺的玫瑰花在床上也十分带劲。
“怎么火气这么大?”封迟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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