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一声,放下杯子,嗓音低低哑哑:“这是惩罚,星星怎么能提条件?”
这么说着,林长安走进笼子,眸光很深,他坐在床边,手指先是碰了碰阮星河被遮住的眼睛,察觉到少年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笑,指尖向下。
少年的唇很软,林长安用指腹缓缓碾磨着,然而下一秒,对方就主动张开嘴巴含住了他的手指。
', '')('湿软的舌头缠上手指,讨好的意图很明显。
林长安神色不明,半垂着眼,眸光深而沉,他坦然接受着少年的服侍,途中还不忘夸赞道:“星星进步很大。”
阮星河半扬起脖颈,素白的手指揪着床单,折出一朵朵糜丽的花。
男人瞧在眼里,声音哑的不像话:“虽然星星表现的很好,我很喜欢,但是惩罚就是惩罚,我不会心软的。”
“……”
阮星河动作一顿,头一歪就想要吐出他的手指,只是男人并不如他的愿,笑着捏着他的下巴:“还想跑?”
男人的手指肆无忌惮,进进出出,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想念惦记了两个月的身体:“星星想什么呢?做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要有始有终才对。”
阮星河也就是现在不能说话,不然都要骂人了。
……
脸上的眼罩一直到变得濡湿才被拿下,阮星河眼眶湿润,眼尾泛红,眼前突然一亮,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到男人带着欲色的脸,哭的更厉害了。
在冰与火之间煎熬的痛苦这一刻都顾不上,思念在心底疯长,他抱住林长安,哭声都被撞的破碎。
“怎么了?”林长安被他哭的心软,解开他手腕上绑着的红绳,将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抚:“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哭成这样?”
阮星河摇了摇头,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贪婪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温度:“我好想你。”
林长安捏着他的后颈,亲了下他的耳垂:“所以不难受?没弄疼你?”
“没有。”阮星河说。
“那就好。”林长安掐着他的腰,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阮星河瞪大眼睛,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不行……”阮星河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喃喃出声。
林长安在他胸前掐了一把:“吃得下。”
……
阮星河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四肢无力,即使红绳都已经被取下,他也没力气再动。
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就是清理的过程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样,从浴室出来后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
林长安把他报回金笼里,拉过被子遮住他身上惨不忍睹的各种痕迹,男人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声线温柔:“我去煮粥,你先休息。”
阮星河睁开眼,虚弱道:“水,我想喝口水。”
“刚才在浴室不是喝了很多吗?”林长安挑眉,一手摸进被子里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一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继续逗他:“星星喝进肚子里的水呢?去哪里了?”
阮星河凶神恶煞的瞪他一眼,少年眸光湿润,还有一丝未散的情.欲,这一眼的效果大打折扣,不仅不凶,还含着风情,很勾人。
“怎么这么看我?”
“还想要?没吃饱?”
林长安将他捞进怀里,水杯递到他的唇边:“乖,再怎么想要也得注意身体,来,先喝水。”
“……”
阮星河已经不想说话了,林长安变了,真的变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斯文绅士的林长安了!
狗男人骚话连篇!
在床上那跟野狼一样,恨不得弄死他。
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两口水,阮星河觉得自己勉强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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