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祁辞忽然生出了想要留下来的想法。
那夜入睡前,他枕在聂獜结实的肩膀上,鸳鸯眸半睁半合着,闻嗅着那独属于煞兽的灼热气息,任凭对方的手臂禁锢着自己的腰身。
“自然也不是回祁家……人多了拘束就多。”
“就在云川重新开一家铺子吧,我继续做我的祁老板,”祁辞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扬起细长的脖颈,伸手抚过聂獜的下巴:“那你做什么呢?”
聂獜的兽眸变得狭长,尖锐的牙齿忍不住在那脖颈咬噬,留下烫人的痕迹,又故意换回了旧时的称呼:“大少爷想让我做什么?”
祁辞的双手紧紧地环着聂獜的肩,微微眯起双眼,却因难以抵御,而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只得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但这几个字却让煞兽变得更为强势,他圈揽着怀中的人,将他反复拖入自己身躯筑成的兽巢……
月上中天,于夜空中流泻下分外澄澈的光华,微风吹起了薄薄的纱帐,让伏在聂獜胸膛上的祁辞睁开了眼眸。
他还未睡去,隔着敞开了窗,仍能看到那漫天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