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另请师傅。”他对虞淮行了一个礼。按照官品,他应当向虞淮行礼。但在朝廷上,虞淮得听他的,玉玺在他手上。
“那日,喻相离开猎场后,去了哪里?”虞淮盯着喻泽欢追着问道。
“怎么,堂堂太子殿下也开始管本相的私事了?”喻泽欢冷笑,“若是殿下无事可做,不妨把《国策论》抄写十遍。”小样,不能打你板子,还不能让你抄抄书?《国策论》十分的厚重,没有个把月铁定抄不完。
“喻相吩咐的作业,孤自当完成。”
“这是喻相的玉佩吗?喻相可还记得?”虞淮拿出一枚玉佩,玉佩玉质有些普通,是一块小小的保平安的弥勒佛。虞淮在猎场那天匆匆见过喻泽欢,似乎也是佩戴着一枚玉佩。
他的影卫后来在山上找到了这枚玉佩,而玉佩是秦臻故意掉下的。
那么,秦臻和喻相,到底有没有关系?
第8章怀疑他的目的
秦臻他已经摸过骨,看上去骨架子比喻泽欢小很多,若秦臻不是喻泽欢,那么,秦臻失踪了,又去哪里,和喻泽欢有没有关系?
“殿下说笑了,这等劣凡品,像是本相的东西吗?”
确实,喻泽欢身上所有衣服都极其金贵,用的衣料都是贡品,比他一个正统的皇子可要奢华的多。马车要坐最舒适最豪华的,去的酒楼必定是京城最华贵的的,每个月还要请一些名角到府上听听小曲。
玉佩如此看来,不像是喻泽欢的。
眼前的青年只比他大三岁,可他总觉得他们之间像是有一道天堑横亘在两人面前。
喻泽欢的脸十分白皙,甚至看上去有些苍白,没有太多的血色。
虞淮曾经想,喻相请了天下闻名的大厨到府里,怎么不见他气色好一些。
“喻相,你也批阅了奏折一日了,不若到外面走一走?孤有事想要请教。”虞淮挂起了笑容。
御书房里面站着两个带刀侍卫,龙武和龙玉,喻泽欢和虞淮那啥之后,心里一直不够硬气,便让两人留在御书房,好歹一个人面对虞淮的时候没有那么尴尬。
狗虞淮,还在怀疑他是不是秦臻呢。
他的脚还没有好,虞淮肯定知道,若是自己漏出了马脚,那么,虞淮就坐实了自己的身份。
让自己一直痛恨的人救了,还上了自己的仇人,大概虞淮不会再忍耐,直接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可若今天回避了,虞淮继续怀疑,那以后只会有更多的试探。
富贵险中求,他向来喜欢冒险,并且运气不错。
“好。”喻泽欢站了起来,走到虞淮面前。
穿上了高筒靴之后,喻泽欢和虞淮差不多高,他走在前面,长者的架子端的十分熟练。
虞淮在他身后,仔细端详他的步伐,喻泽欢一步一步的走,不像是腿脚有问题的样子。
秦臻的脚,大约还要半个月才会完全好起来。
秦臻的性格很跳脱,那么怕疼,只是不小心被叶片划到了,也能嘶嘶叫,脚崴了也会哎哎叫,不会是面前的喻泽欢。
虞淮放下了疑惑。
傍晚时分,天幕开始变黑,带上一丝丝的凉风。
“喻相,孤看你发行了不少国债。”秦臻对喻泽欢的许多新奇想法都很感兴趣,发行国债,可以缓解国家货币的压力,又把一些钱收回到国库中,是一个很好的想法。还有喻泽欢大力推行的兴修水利,建立水库蓄水等等想法,也令他感到惊喜。
喻泽欢学富五车,脑海中有许多新奇的治国方针,都对蓝迦国的发展起到了深远的作用,虞淮清楚,喻泽欢是个治世能臣,所以不打算轻易动他,如果说想要夺回皇位,三年前他就可以做到,拖了三年也是他意料不到的。
喻泽欢小心翼翼地想,这一点戳到了虞淮的痛处了吗,难道他以为自己把国库亏空了,以后要背太多债
', '')('务,还不清?
国库的银子都是假的,是别人换掉的,就算他跟虞淮说,跟天下人说,相信他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