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许度一用力,周几行又疼得直抽抽,许度估摸着他这是新伤加老伤,“你啊,死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许度噗嗤一声,哎呀,这感觉真好。
光明正大的报复回来了。
弄完事,许度迈腿下来,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上的药油:“你别动啊,先躺会,我
', '')('去洗个手。”
药油不好洗,许度挤了两回洗手液,手上还一股子红花油的味道。
他抬手闻了闻,嫌弃的啧了一声,又从衣柜里拿了条毛毯出来,走进房间时,周几行已经自己坐起来了。
许度:“不疼了啊?”
周几行一个眼刀过来。
啧。
过河拆桥。
许度:“我劝你还是再躺会,万一又扭到哪了,这么大年纪了可不好受,哎……开玩笑开玩笑,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可不能这样对待恩人……操!你身上味很重耶!”
许度拎着毯子一直往后退,周几行摆明了是要报复回来,退无可退:“周几行!我日你奶奶!”
这话是许度被周几行双手反剪在床上的时候时候喊的。
因为姿势问题,这话毫无震撼力。
“呵。”周几行邪魅一笑〔从许度的视角来看〕,“再动试试,我劝你还是再躺会,万一又扭到哪了,这么大年纪了可不好受。”
许度:“…………”
许度半张脸贴着周几行刚刚躺过的床单,药油味骚-扰着嗅觉,他挣了挣手,没挣开,暗自较劲,谁晓得周几行直接撒开的手,抵在床上的膝盖也撤开了。
咦?
今天这么好说话?
许度把自己咸鱼翻了个身,抬起胳膊,嗅了嗅身上味道,嫌弃的皱了皱眉:“喂,还疼啊?”
周几行没说话,他站在那,身材非常不愧于微博上的花样彩虹屁,他穿上之前脱下的衬衫,剪裁得体的衬衣贴合在身上,完美的显现了什么叫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许度没特意查过他的资料,但怎么说,最关心你的人有时候是你的黑粉,许度从黑料中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他之前开玩笑说周几行年纪这么大了扭到了腰可不得了,但实际上,周几行年纪并不大,他才二十六七,许度在他那个年纪才毕业没两年,和现在一样,咸鱼度日。
周几行不说话,许度就有点尴尬,他从床上下来,摸摸鼻子往外走。
许度走到门口,抬手隔着布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软软的,瞬间鼻子就皱了起来。
妈蛋,不是很忙么?哪来的时间锻炼的?吃鸡吃出来的么?
操。
有啥了不起的。
……
许度的房间有一块半身镜,周几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型凌乱,眼神疲惫,如果这个样子被拍到,又能被狗仔大作文章。
许度猜得没错,周几行的腰是老伤了,年轻的时候被钱追着跑,没有学历,没有能力,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说是一万块,两千块好像都能压死一个人。
忙忙碌碌,像世界大盘里的一只蚂蚱。
拍戏很累,被骂很惨,但是有钱。
他第一次发现是在练习室里,凌晨一点多,练习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对着镜子联系,跳舞的时候突然直不起身,急忙送去医院才发现是强直性脊柱炎。
这事除了李程以外,一个大男人,把伤说出去太矫情了。
李程一直不愿意他拍打戏就是怕有一天他真残疾了,没人知道这病疼起来有多折磨人。
今天跟陆焉识,周几行忍着没发火,但隐隐也有些较劲,三场打戏下来,老伤复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还给陆焉识的助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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