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想刚辞职不久,现在时间自由,因此我不需要再叫她起床。
我照例吃了吐司当作早餐,又给辛想做了个三明治,放在桌上,这才出发去实验室。
早上的工作是整理昨天的实验结果,是机械X的记录,平日里我挺喜欢这份工作,能在繁忙的工作中休息休息脑子,今天我却频频走神,偶尔喝水的时候会觉得唇上残留了一点什么,总想去T1aN。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没事做就开始接吻好像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不然擦枪走火、一时意乱情迷这些成语和俗语是怎么来的?它们的存在证明了其普遍X。毕竟身T上的需求是一项最基本的需求,就像食yu或者睡眠一样。
虽然我曾经对此没有渴望,但现在看来,我并不反感。
实验室里并不算特别安静,但各种机器运行的低频噪音和键盘敲击的声音于我而言早已成为习惯的白噪音,不会给我带来太多困扰,除了那位相熟的师妹对话声偶尔会打断我的思路。
她今天似乎格外活跃,在实验室里来来回回闲逛,和不同的师弟师妹聊天。我很羡慕这种在社交中似乎毫不费力的人,总是可以和别人达成你来我往的互动。
但在外人看来,我俩应该也属于关系很好的前后辈,毕竟我们经常固定搭配着完成一些合作项目,实际上我和她关系只是平平,她在我心里也仅仅是“合作效率较高的师妹”。
我没什么朋友,一开始会有人主动接触我,但久而久之得不到反馈后便会疏远。因此,我和大部分人都保持着见面打招呼,不见面便不联系的关系。
而她则X格开朗,对每个人都很热情,朋友很多,也不太介意我的冷淡,有事无事总是凑上前来与我聊天。这样久了,我俩碰面的次数确实b别人多些。
“祝师姐,昨天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太好奇了。”不知不觉间,她便闲逛到了我身旁,对我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奇什么?”
“师姐平时都很......专注学术啊,大家都觉得师姐你很高冷呢,没想到还会给人做饭。”
好奇什么呢,是想知道我做饭好不好吃?还是想知道发微信的人是谁?“哦,那你好奇什么?”对方的提问范围过于宽泛,指向X不明,我只好又问了一遍。
“好奇对方是什么类型。”我发现她的手指开始卷衣角了,这属于我已习得的非言语表达之一,表示紧张,虽然我不太理解她在紧张什么?但或许这只是我的又一次误读。
“学历、X格、长相、Ai好、工作一类的,都想知道。”
那确实很好奇了。
和我不一样,我对别人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我不好奇别人,我甚至不好奇别人对我的好奇,我只在意自己。
但根据我的经验,针对别人的问题给出答案,人们会更开心。
于是我想了想,给出了对辛想的客观评价,“学历不高。”辛想读书时成绩一直一般,只读了个本科,而面前的学妹是研究生在读,正在申请博士,这样说应该没什么错。
“脾气不是很好,有点凶,经常生气。”这是有大量论据支撑的论点,她叫我全名的频率远高于叫我“淼淼”。
“长相呢?”她继续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高。”b我高了快十厘米,身高是最直观的物理特征。
??
脸的话,总不能说五官较为对称吧。我又思考了一下,想到一件事,以前我走在路上,太专注于大脑里的声音,不小心撞到人,对方很凶,即使我连连道歉,也还是会嘴上骂骂咧咧。
这时辛想开口了,脸上带着那种常见的不耐烦表情,语气b对方还冲,“你凶什么凶,她不是给你道歉了吗?还没完没了了?”
对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迅速转变了态度,“哎,美nV,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别跟我说,对她说。”辛想指着我的脸。
“不好意思。”对方转头对着我重复,“是我刚刚声音大了些......”
“就那种马路上撞到人,对方会说对不起的长相。”
“喜欢喝酒。”经常叫我去酒吧接她,“骰子游戏玩很好。”
“无业。”
“原来师姐喜欢这种类型啊......”她眼睛瞪大了一些,似乎有点惊讶,“听起来有点......JiNg神小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了想,辛想喜欢运动、Ai社交,确实属于JiNg力旺盛的类型,于是我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评价,“是挺JiNg神的。”
“挺没想到的。”师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学姐会喜欢文雅温柔一点的......”师妹声音越来越小,“男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个关于辛想的话题迅速跳到了这个,但我还是摇摇头,“我不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回家的时候,辛想还穿着睡衣躺在我的沙发上。
虽然我b较喜欢一个人待着,但我也不介意辛想的存在,她于我而言,实在是过于熟悉,更像是一个家具。
没有人会介意家具占用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我饿了,你快去做饭。”辛想一见我进门便指使我做事。
会说话的家具。
“哦。”我准备去做饭了,冰箱里还剩下不少食材,我可以再做一次昨天的菜。
其实不少人曾经质疑过我和辛想的相处模式,并询问我是否被辛想欺负,她们说,“辛想总是让你替她做事。”
考虑到有超过90%的自闭症患者都曾被同龄人霸凌过,这些问题的提出或许能算事出有因。
但我依旧不知道这种疑问从何而来,在我看来,辛想这种直截了当的G0u通方式让我觉得很简单,她说的话往往只需要理解字面意思,我能清楚知道她的需求。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答应,如果我不愿意,我就拒绝,虽然后一种情况发生的并不多。
但即使是我拒绝,辛想也不会多做纠缠,她只会说,“那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会反反复复问我为什么,对我的拒绝表示不理解,希望我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让我感到烦躁,我自认为我的拒绝都很合理。
有人想借走我的物品,我拒绝,这会导致我失去对自己物品的掌控,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拿回来。
同学邀请我参加周末的生日聚会,我拒绝,我认为既然星期一到星期五都见了面,那周末就完全没有必要再见面。
......
但她们总是不理解。
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现其他人都跟我不一样,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意识到不一样的是我,不是他们。
这个世界是属于他们的。
而我格格不入。
所以我有时很感谢辛想,从小到大,带来麻烦的同时,她也解决了我很多烦恼。
小时候,我最害怕集T自由活动,大家一起在C场上玩耍,却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则。我不知道别的孩子怎么就知道做什么,和谁一起玩,只有我一个人无所适从,在C场上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辛想总会在人群中找到我,“你等下不准到处跑,就跟着我。”
于是我亦步亦趋跟着她,看她和别人玩。
我从不参与,毕竟我不明白扮演皇帝到底有什么意思。
是的,辛想总是要演皇帝。
但我很满意这种状态,我有跟着辛想的规则可以遵守,我知道自己该g什么;我站在人群里面,就像我也是玩耍中的一份子,显得我很正常;辛想在我身边,没有人会欺负我,我很安全。
这样正好。
这样就够了。
我做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三道菜,又与辛想进行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对话。
“不要光吃r0U,吃蔬菜。”
“哦。”
“慢点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少喝点水。”
“哦。”
让我幻视了昨天。
日复一日,一天又一天,组成了漫长的,和辛想共度的时光。
一切收拾妥当。
我刚洗完澡在沙发上坐下。
辛想便说,“困了,我们睡觉吧。”
她的眼睛在落地灯光线下显得亮亮的。
我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点,远不到我平时睡觉的时间。
而辛想在家待了一整天,怎么这么早又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拒绝了,我还想继续看书。
十点半的时候,辛想再次提出要求,“真的困了,祝余,我们睡觉吧。”
我又拒绝了,我书没看完。
十一点的时候,辛想第三次提出要求,“十一点了,真的该睡觉了。”还伴随着连天的哈欠声。
“好吧。”虽然b我平时ShAnG时间提前了半小时,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关灯躺ShAnG,我开始酝酿睡意。
辛想却侧躺着,借着窗外月亮暗淡柔和的光线,我能看到她正在看我。
“淼淼。”
“嗯?”
“亲一下再睡。”
“好吧。”这是我之前同意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h漉漉又柔软的亲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我呼x1有些不畅地推开她,“不是说困了,要睡觉吗?”
她不理会我,抓住我的手,又亲了上来。
一次又一次。
亲多了,我也有点后悔了。
感觉辛想亲得没完没了。
嘴唇又麻又热,被她咬了很多遍,嗓子也哑了。
我想,以后最多只能提前十五分钟ShAnG。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实在是亲太久了,白天嘴唇一直发g,让人总忍不住想去T1aN,可T1aN完后又g又痒,更加难受。
辛想给我们俩都涂了唇膏。
可唇膏糊在嘴唇上的感觉闷闷的,我不太喜欢,反而更想T1aN了。
刚T1aN完,辛想就又凑过来亲我,还美其名曰“帮你补唇膏”。
我就这样陷入了一个无解的Si循环。
今天是周末,我不需要去实验室,辛想似乎也没有出门的打算。她除了时不时亲我一下,就是枕在我腿上玩手机。忽然,她抬起头说:“据说今天有血月诶,淼淼,你想看吗?”
血月是月全食时,地球大气层将太yAn光中的红光折S到月面,使其呈现暗红sE的天文现象——我迅速在脑中调出这段定义。
我曾经和辛想专门观测过这一天文现象,可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那晚的血月到底是什么样子。
真奇怪,我明明记忆力一向很好。
那是大一时候的事。我和辛想高考成绩有段差距,没能考上同一所大学,但最终都申请了同一座城市的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要求我每个周末必须和她见面。好在学校离得不远,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有时候周中她也会主动来找我。
我们见面的频率实在太高,以至于她在我学校里交到的朋友b我还多。
除了同寝室和一起上课的同学,我唯一认识的就是社团里的人了。
对了,那段时间,我正沉迷于星星。宏大有序的宇宙系统和严谨规律的天文学深深地x1引了我,从陨石的JiNg确成分到星系的运转规律,我都渴望了解。为此,我甚至加入了天文社。
我总是这样,会突然对某样东西产生极大的兴趣,然后不眠不休地投入研究,对其他一切都提不起劲。
我在天文社花了很多时间,乐此不疲地摆弄光学望远镜、支架和赤道仪……研究星图和电脑软件……甚至忘记了周末该去找辛想。
我尽量不错过天文社的每一次聚会,试图在别人讨论相关知识时cHa上话,但收效甚微。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天文学社团,大家聊得最多的却不是星星,而是各种生活琐事和感情话题,我不感兴趣也听不懂,这让我有些不快。
聚会时我总没什么表情。有一次,一位社员好心问我为什么不笑。我一直对于自己无法自然控制情绪和表情这件事感到有些羞耻,不想解释太多,想了会儿,找了个理由:“全世界蜜蜂数量每年都减少2.5%,这是个大问题。”我觉得这是个值得烦恼的理由,于是就这么说了。
“噗——”当时的天文社社长池澜忽然笑了出来,眼睛弯弯地看着我说:“祝余,你真可A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是很认真的。
难道除了我,没人在意这件事了吗?
那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和池澜走得很近。她是除辛想之外,唯一一个和我关系这么近的同龄人。
主要因为她确实非常懂星系知识。她本人就是天T物理专业的,专业知识扎实,而且从来不会因为我喋喋不休地跟她聊两小时星星而感到不耐烦。从小到大,我很少能遇到可以这样对话的人,就连辛想,也从未和我有过相同的兴趣Ai好。
大家都说池澜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也这么觉得。
天冷的时候,她会帮我整理外套,取下自己的围巾替我围上。其实我不太喜欢羊毛的触感,总觉得脖子痒痒的,但那时我已经成年了,对身T上的不适有了一些耐受力,也就忍了下来。
有人问我问题时,她会替我回答,有时候还会替我做决定。
走到人多的地方,她总会反复问我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这些举动都让我不太舒服,甚至有点想笑。
我很想告诉她,自闭症不是智力障碍,我能照顾好自己。可我也明白,没有人会喜欢真实的我,也没有人喜欢被辜负好意。而我实在太喜欢和她聊星星了,所以就依着她的模式相处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周末晚上据说有流星雨,社里组织了去山里观测的活动。我特别兴奋,池澜让我晚上跟她一起出发,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和池澜约好了在宿舍楼下见面,先等到的不是池澜,而是两个星期没见的辛想。
见到辛想,我有点开心,“辛想,好久不见!”
辛想却显得很不满意,不远不近地站着,“祝余,你明明知道好久不见,怎么还不来找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从小到大,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当我沉迷于狗的品类时,只要身边出现一条狗,我就会完全无视她,全心看狗,不管我们当时在做什么。
辛想经常因此生气。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说,池澜就出现了。她笑着向我走来,说道:“就知道,你又不戴围巾。”说完就很自然地从包里拿出一条粉sE围巾,帮我围上,“山里很冷。”
我忽然注意到,这条和她平时常给我围的蓝sE围巾似乎是同款不同sE。
而此刻,那条蓝sE围巾,正围在她的脖颈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遭了。”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时至今日,我都没有完全理解的念头。
我下意识转头去看辛想,她瞪大眼睛,眉头紧锁,有一种要生气的前兆,感觉下一秒就会喊我的大名。
我本能地想朝她走去,但池澜拉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了?”她声音依旧温和,但手指扣得很紧。
“我朋友来找我了。”我一边盯着辛想,一边回答池澜,我试图挣脱,但她的力道b看起来要大。
辛想不再远远站着,她大步朝我们走来。她个子高,腿又长,三两步就跨到我面前,带着兴师问罪的架势:“问你呢,为什么不来找我?”这话是对我说的,眼睛却盯着池澜。
池澜顺势将我往她身后轻轻一带,隔开了我和辛想。
辛想脸sE更难看了,五官皱成了一团,活像个大包子。
与之相对的,是笑容得T的池澜,“请问你是?”
“你谁啊你?”辛想白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池澜的问题。
“我是祝余的学姐,池澜。”池澜似乎完全不受她恶劣态度的影响,依旧保持着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想。”辛想y邦邦吐出两个字,下巴扬得老高。
“哦,辛想,你好,我常听到祝余提起你。”池澜笑着说。
我有点疑惑,我和池澜大部分对话都围绕着天文学,极少涉及别的事物,我不确定我是否提起过辛想。但社交寒暄之中,总是充斥着谎言、虚假的关切和一些我不懂的东西,于是我也没有否认这点,选择了沉默。
“是吗?”辛想扯了扯嘴角,“我可从未听淼淼提起你。”
叫我淼淼了,这是辛想消气了的信号,于是我试着对辛想露出了一个笑容,解释道,“因为我们最近一个月没怎么见面嘛。”
“你还敢说。”辛想一把将我拽到她面前,伸出手。我以为她要像小时候那样捏我的脸,于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结果她只是伸手替我整理围巾,将池澜系好的围巾松了松,这样就不会紧贴在脖子上,顿时舒服了一些,但仍是不好受。
池澜向前挪了半步,“辛想,我和祝余现在该出发去郊外了,毕竟流星雨不等人。”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不过......包车的座位是固定的,如果你要去的话,需要自己打车。”她很好心地替辛想想主意,“就怕酒店床位也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辛想可以和我一起睡。”我赶紧提出解决方案,可以和辛想一起看流星雨的念头让我雀跃。
但她俩谁都不理我。
“这些问题都很好解决。”池澜继续和辛想对话,“只是社团同学彼此很熟悉了,怕突然多了个陌生人,会冷落了你。”
我正想说不会,我会陪着辛想的,便听到辛想冷笑了一声。”
“嘁。”辛想冷着一张脸,“我对这些没兴趣。”她转向我,“祝余,你现在要陪我还是和她去山里看流星雨。”
不能一起吗?我都想去,我最想和辛想去山里一起看流星雨。
“真不巧,祝余和大家都约好了呢。”池澜低头看了看表。
“我没有在问你。”辛想态度很差,“我问的是祝余。”
“你不要替她做决定。”
池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语气依然平静,“你应该也知道祝余的情况吧,适当的社交对她有好处。社团里大家都是同龄人,和我一样,都很喜欢她。她需要的是理解和支持,而不是......”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选择合适的词语,“过度的g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想还是不搭理她,只看向我,我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这让我很紧张,只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我们三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会儿,辛想忽然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来,“祝余,你想去吗?”
我点点头,我想看星星。
辛想顿了两秒,像是最终确认了什么一样,对我们俩挥挥手,“行吧,拜拜。”说完,她g脆利落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池澜拉住我的手,“现在出发吗?”
我顿在原地,挪不动步子,远处的辛想越走越远,很快便看不见了。
“怎么了?”池澜轻声问,“车已经到了哦。”
我摇摇头。
“你是在担心朋友吗?”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声音温柔,像在哄小孩,“朋友之间吵架很正常的。我们去看完流星雨,你可以拍些好看的照片分享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会生气太久。”
“又不是什么大事。”
才不会,她一定会气很久,说不定再也不会理我了。这个念头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
我仍然不说话。
池澜轻轻叹了口气,拉着我往没人的凉亭走,我心情杂乱,根本无暇作出反应,只好跟着她的步伐。
“我本来不想这么匆忙的......我计划在看流星雨的时候......”
“但我觉得......”
“你知道吗?祝余,有人说自闭症是来自星星的孩子。”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地面,想着辛想。
池澜的话断断续续进入我的大脑,吵闹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这很美妙,像是拥有了一种更接近宇宙本质的思维方式,单纯又直率。”
“而我很喜欢星星。”她转过头看我,“这个说法很浪漫。”语气愈发温柔,“我觉得,自己能遇见你,真的很幸运。”她微微俯身,“和你待在一起,我很放松,不用想太多复杂的事。”
我仍然沉默着,心中那种烦躁感又开始滋生。
“你呢?”她追问,“你会觉得幸运吗?”
我忽然对她有点生气,一种病罢了,有什么浪漫不浪漫,而且我从未因为这种特质感到幸运,只无数次感受到无措、恐惧、孤独和焦虑,以及为了像个“正常人”而付出巨大的努力。就如同当下,她根本不知道我甚至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辛想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星星。
为什么连辛想都会变得陌生。
我变得坐立难安起来,羊毛围巾带来的痒意也再也无法忍受,流星雨的x1引力瞬间降到了负值,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在内心酝酿、冲撞却找不到出口,只剩下了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
于是我回答她,“不觉得。”取下围巾丢给她,我便离开了。
就如同过去无数次那般,我从星星的狂热兴趣,在一夜之间,或者说,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星图、望远镜、陨石成分,都变得索然无味。我很快退出了天文学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想也不再理我,没有回复我那晚的消息,也没有来学校找我。
我想她是生气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该挽回。
直到四个月后的春天,她才重新出现我的宿舍楼下。b起上一次见面,辛想穿得很薄,显得人更瘦削,脸有点憔悴,有点不一样,她说,“淼淼,要不要跟我去郊外,听说今晚能看到血月。”
我只顾着盯着她看,想要找出那点不一样来,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
我想告诉她我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了,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
我还是答应了她。
我记得我们在郊外稀疏的树林空地上,依偎在一起,越夜越冷,我们紧靠在一起取暖,明明是那么暗的环境,月光也被地球的Y影遮盖了大半,我依然能从她闪闪发光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到自己,就如此刻这般。
“不想看。”我摇摇头,从回忆里cH0U离出来,对眼前这个躺在我沙发上的辛想说。窗外的yAn光很好,和那个看血月的夜晚截然不同。
“那好吧。”辛想毫不在意,丢开手机,像只猫鼬一样直起身来,凑过来又亲了我一下,依旧是刚才涂的唇膏的甜腻味道,“那我们今天就不出门了。”
我又下意识地用舌头T1aN了T1aN被粘上唇膏的嘴唇。', '')('晚上躺在床上,纯棉的床单是刚换过的,带着点洗衣Ye的清香,温度正好,熏得人困意上涌。外面在下雨,雨滴落在窗台上的声音也很助眠,正是睡觉的最佳环境,而辛想在旁边翻来滚去没个安宁,不时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
她又要影响我睡觉了。
果不其然,“要接吻吗?”辛想又提出了邀请。
“不是亲了一天了吗?”我提出抗议。
“接吻和亲不一样。”辛想振振有词。
“有点腻了。”虽然我不反感,但我确实也有点不理解辛想对这件事的热衷。
辛想不说话了,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不喜欢?”
“也不是,就是亲多了,觉得有点无聊。”我补充道,“我们试试其他的吧。”
“啊?”辛想的声音陡然拔高,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无措的声音。
大惊小怪。
“什么......其他......的?”辛想吞吞吐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说得太模糊了吗?现在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还能是什么其他的,我决定明确一点,“就za啊。”
“啊?”
又来了。
小题大做。
“做不做,不做我要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
辛想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啊,你不知道吗?你都二十五岁了。”在我十岁左右,我妈妈便对我进行过这方面的教育,我对辛想可能没有具备和年龄相对应的X知识这点感到不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知道,很知道!”辛想迅速回答我。
“哦。”辛想说她很知道,我半信半疑。
于是我们就开始做了。
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伸手去解辛想的衣服纽扣,却被她反手握住,“淼淼,让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b我高,力气也b我大,我只好作罢,我紧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
“要脱衣服吗?”辛想问我。
我思考了一下,“可以不脱吗?”还有盏昏暗的床头灯没有被关掉,现在我已经很紧张了,脱衣服可能会让我更紧张,太紧张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以。”她用她的脸贴了贴我的,“不要紧张。”
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她在对谁说,她是看出来我的紧张了,对我说?还是在对她自己说?
毕竟她的脸很红也很烫,有点像发烧了。
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唔......”于是我含糊地回答她。
然后又是亲吻,b起之前的亲吻,好像更黏黏糊糊了,她的手也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顺着腰线,m0到了我的x前。
有一点微微的痒意从那个地方扩散到全身。
于是我僵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想迅速意识到了,“不能碰吗?”
“嗯,不能。”其实辛想指尖触碰到的地方,都很舒服,但我好像现在还没办法承受这种刺激,让我大脑晕乎乎昏昏沉沉,下次吧,我想。
辛想又试图去抚m0其他地方,然后问我感想。
但都被我一一否定。
她叹了口气,“那我就直接做了?”
“哦。”
她的手,伸进了我的内K。
“有没有不舒服?”辛想很少这种态度对我讲话,她的声音很轻,柔软的嘴唇擦过我的耳朵,带来一点像电流窜过的痒意。
我喜欢她这样温柔地对我讲话,我想多听几句,于是我撒谎了,“有不舒服。”
“这样呢,会好一点吗?”她的吻又Sh又热地留在我的颈间,分散了我对她手上动作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不舒服。”
“那我再轻一点。”辛想的手指动得更轻了,轻柔地r0u弄,“现在呢?”
“还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