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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三章设套(1 / 2)

('第十三章设套

“忙啥呢?胆大狂徒。”

高寒把听筒向耳朵旁边挪了挪,打着哈欠说:“没忙啥,就等着大姐指路呢!”

“是嘛?大姐只有水路。哈哈哈……”

“水路不是更顺溜嘛!支几下长篙就惊涛拍岸了。呵呵。”

“我看你像王八羔子,光说不练,就玩儿嘴行。滚过来!介绍个美nV给你认识。”

“OK,十八分零一秒就到。”

你看看人家这名字起的,海叼金,张口一咬就是金子,能不发大财嘛!

只是这个年过五十的肥婆造型太恶劣了,暴眼凸睛、一脸横r0U、须绒泛黑的厚嘴唇子能切半磁盘,俩人下二斤酒不成问题。腰身更是敦实,如厕前T重三百,如厕後二百七。如果四肢着地,就是一头腚大腰圆的母猪。

如果只是造型不雅倒没什麽,关键她那水缸一样的躯T里排列的全是恶毒的细胞,连发出的声音都似乎充满了毒素,粗粝,nVe耳,浑身发痒,谁听了都想抠抠耳朵或打个喷嚏。

但她有钱,身价数亿,所以声音一下就不那麽难听了,磁X、浑厚,令人企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下电话,高寒一跃而起,闪着一身健美的肌r0U下了床。叼金姐的来电就是动力,给他介绍美nV是假,买卖来了才是真格的。别的不说,近两周以来,即使介绍俩人认识的刀疤哥都告诫高寒一定要小心,这娘们太狠毒,但每次她来电话都能让高寒挣点。虽然那些小数目於她这个资产雄厚的老富婆来说不过是残羹剩饭,但在高寒这儿,那可是救命钱。

当然,刀疤哥促使高寒接近叼金姐的初衷只有一个,那就是早日开辟一条特快来钱道。至於是否危险,还是往後排一排吧。

高寒简单冲了个澡,真丝亮白衬衫、深蓝sE乔治.阿玛尼西装、史蒂芬.劳尼治皮鞋、Ai马仕皮带、Ai马仕手包、劳力士金表、白金镶钻红宝石键VERTU手机、男士香水……

反正里里外外一身的限量版。

穿戴整齐往大镜子前一站,嗬!真是好马配好鞍,西装革履往匀称、魁梧的身架上一穿,就像他的皮肤一样自如。

不言而喻,这身奢华品牌都是他混迹澳门的行头,三千多万的债务就像勒在他脖子上的细钢丝,无时无刻使他窒息。但有啥办法,输出去的真金白银又抢不回来,赌徒就该遭这洋罪。哪怕背後吃屎,他也要把窘迫这块暗疮用金镶玉的锦袍包裹严实。这就有了不那麽招人防范的富人模样,同时也具备了接触有钱人的资质。只要混到一根油水足够大的纸焾,谁敢说打不着b母猪还肥的耗子?

一边出门他一边想,从出狱到现在,区区四个多月而已,自己却历经了排山倒海的波澜,跌宕、起伏、JiNg彩、无奈,总结起来就俩字儿:刺激!

taMadE!

电梯里已经有了三位珠光宝气、暗香扑鼻的御姐,一看就是那种多金、浮躁、又嗲又傻的港台特产,正用小母J下蛋的咕咕声闲聊着。

高寒眼锋一侧,她们美不美他是不屑去看的,但他却知道自己是让nV人眼热心痒的型男,绝对属於撩动春心不关己,郁闷Si人不偿命的JiNg品系列。

果然,咕咕声停了,电梯的壁镜里映出身後假装羞怯的惊鸿三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这就是自信。高寒瞄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白皙光洁的脸上剑眉浓黑、大眼深邃,匀称的鼻梁下那张都能把天上的鸟忽悠下来的嘴巴更是线条明朗、唇红齿白,特招nV孩儿的吻。

关键是这副外型不但俊逸,而且还由内而外透着凛凛的霸气。相信看瞎了眼睛,也没人能看出他是个输烂了的赌徒。不用别的,单凭这个气质,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任何时候握在手上,都能开出一条血路。

三位美nV还没看够,电梯已经落到了酒店大堂。高寒没出酒店大门,而是向左一拐,朝着永利皇g0ng娱乐城大厅走去。这条路线於理论上并不b沿正街去叼金姐的公寓近,但他太Ai这里了,几乎魂牵梦绕,哪怕一把不赌,他也要穿透它,零距离地融入它。

大厅里金光如炽,宾客如cHa0。人混沌、赌饕餮,各种赌具的电子乐和玩家们的欢叫组成了cHa0水般的声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像巨大的激流旋涡瞬间就把他卷了进去。

一夜暴富的美梦无论多麽不切实际,人们依然飞蛾扑火,向着烈焰蝗虫般涌来。这中间并非全是玩家,可谓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西装革履的大亨、晚装素裙的名媛、奇装异服的流氓、红头绿发的野J,想傍男人的nV人、想上nV人的男人、各怀鬼胎的小偷、老千、胆大狂徒都不乏其中,都在这个旋涡中肆意放纵、肆意摇摆……

高寒目光流连,囊中羞涩,吞着不甘的口水推开永利皇g0ng娱乐场镂金雕花的角门,迈入澳门旖旎的夜sE。

璀璨的华灯装饰着金碧辉煌的赌城,流光溢彩的繁华都市让人有种置身幻境的错觉。此时此刻,不计其数的男男nVnV在这个充满传奇和诱惑的弹丸之地舞动着焰火般的灵魂。鳞次栉b的危楼广厦犹如巨型栏栅,围起了都市滚动的慾望……

穿过横街又拐了个小弯儿就到了叼金姐住的公寓。一进门,叼金姐颤着宽大唐装下几乎流油的肥膘站了起来,挥舞着圆滚滚的胖手说:“来,介绍一下,这位美nV是大韩民国釜山廉政厅副厅长吕素恩,你得叫素恩姐!她总跟中国人打交道,会说几句人话。正好你也是个朝鲜通,你俩唠扯唠扯吧。”

高寒侧目一望,叼金姐私人助理蜜蜜小姐身边坐着一位身穿浅sE收腰套装的nV人。年纪四十岁左右,美倒谈不上,不过气质不错,被黑眼圈包围的三角眼里释放着犀利的光芒。

她抿着线条明朗的嘴唇郑重地冲高寒点了一下头,沉稳矜持的面部表情很“官方”,就算穿得再随意些,也掩盖不了一个韩国nV官员的内质。

高寒潇洒地伸出右手,为了显得礼貌,首先用娴熟的朝鲜话说道:“素恩姐您好,我叫高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恩姐挺身站起,甩了一下齐肩短发,似乎更是T现礼节,与高寒浅握了一下手,说了一句稍稍蹩脚的汉语:“高先生客气,闻名不如见面,大姐所言不虚呦!”

叼金姐属猪的,很常态地横躺在真皮沙发上,支着头发出粗犷的声音:“我说小土匪,大姐可在素恩面前没少夸你,你千万别拉梭子啊!”

说完,她晃动了一下普通水果刀很难扎透的大肚腩,把头懒懒地压在沙发枕上,禁着鼻子深嗅了几下,好像对高寒身上的男人味儿很敏感。。

“那是,大姐安排的事儿,我必须全力以赴!”高寒坐在了叼金姐脚下的单人沙发上。

“素恩之前输了不少,这次用带的韩元换了五百万人民币。这样,你找人给她配点儿码,让她翻翻身!”叼金姐半垂着厚眼皮,慵懒得几乎要睡了。

“好啊,我现在就运作。”高寒跟叼金姐的眼神碰了一下,望向素恩姐。

素恩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得T地说:“麻烦高先生了!”

高寒微笑着说:“不用客气,赢钱才是正经事儿!素恩姐到时候只管大胆下注便是!”

说完,他隐着目光又和叼金姐的眼神碰了一下。

叼金姐飞快地用眼角夹了一下高寒,面露倦态:“那啥,你在永利皇g0ng还有房间吧?安排素恩先休息休息。你抓紧找到配码的,我困了,晚上飞米兰。”

这是逐客令,高寒和素恩姐同时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寒说:“那你睡吧大姐,我俩走啦!”

“好好休息大姐!给您添麻烦了!电话联系。”素恩姐说完深鞠一躬,跟着高寒走向房门。

叼金姐在沙发上蠕动了一下手臂,没发出声音。

蜜蜜小姐礼貌相送。

高寒拉着素恩姐的箱子走在前头,素恩姐跟在旁边。她不愧是个Ga0廉政出身的nV中豪杰,走路风风火火,十分乾练。路上两人开始用流利的韩语交流,拉的都是闲话,重要的事情需要隐秘的环境。

这次高寒带素恩姐走的是永利皇g0ng酒店正门。进了房间,素恩姐警觉地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看,显然,三十八楼的高度给了她一定的安全感。

观望片刻,她回身对高寒说:“高先生,五百万人民币能配多少筹码?”眼光有些扎人。

高寒没有犹豫:“不好说,我还没跟那边联系呢,估计怎麽也能配六百到一千万港币吧!”

“这样,高先生,初次见面我就不废话了,如果能配一千万,没玩之前姐就先给您一百万,您看如何?”

这句话把高寒弄得一愣,继而定定地看向素恩姐,洒脱地说:“呵呵,素恩姐真爽快!好,我尽力!您先休息,我这就去办!”

高寒说完匆匆往门口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先生,请稍等一下!”

素恩姐甩动匀称的腰身,踏着半高跟皮鞋,“咔咔咔”快步走上前,从手包里拿出一捆人民币塞在高寒手里:“请笑纳,不成敬意。”

“素恩姐,你这是g啥?用不着!用不着!”高寒推开了素恩姐的手,笑了笑开门而去。

素恩姐怔了一下,转身掏出手机……

高寒步履平稳,脑子却飞快。所猜不错,叼金姐的深坑应该早就挖好了,就等这娘们儿主动纵身一跃呢。目的是区区五百万人民币吗?绝非如此,叼金姐怎麽能看上这点散碎银两?肯定埋伏着後续大招。

但,啥猫腻呢?如果单纯配码,叼金姐完全可以让手下人客串档口角sE,为什麽非要拉自己进来呢?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蜜蜜小姐开门请进高寒,叼金姐端坐於客厅h花梨大茶海前,高深莫测地眯着浑浊的鳄鱼眼。

“大姐,怎麽个情况?”高寒坐在了叼金姐对面。

叼金姐缓缓抬起厚眼皮,斜瞄了一下蜜蜜。

蜜蜜小姐马上猫下小蛮腰,麻利地处理好一切,把紫砂壶往高寒面前一推,意思是接下来由高寒负责斟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短裙盈身的蜜蜜转身退了出去,叼金姐捏起小砂杯呡了一口,磨动厚唇咂了咂嘴,咬着半边牙眯眼斜看高寒,Y沉地问:“你看这娘们儿是咋回事儿?”

“看不出来。不过,我看她挺急。”高寒边说边把叼金姐的茶杯斟满。

“她能不急嘛!连taMadE大韩民国都回不去了。”叼金姐仰靠在椅子上,一丝力气也不愿浪费。

“咋回事儿?”

“这娘们儿是我帮她偷渡进来的,她说公出证件不方便,其实我的线人早就告诉我韩国正抓她呢!当地官方给她定了个挺狠的罪名,幸亏她家族的根基牢靠,父亲是前议员,要不早折了!这娘们儿在当地火了几年,光是娱乐业老板们给她的乾GU,摺合人民币就掏了上亿!但是都扔这儿了,还欠我七百多万呢!韩国Ga0廉政可不含糊,她知道自己早晚是事儿,用她远房亲戚的身份在香港买了几套房产。不多,能值个三千多万港币。家里有一对双胞胎儿子,才八岁。你说她得咋办?”叼金姐抱着膀子看高寒。

高寒想了一下,“买房变现,赶紧扯呼!”

“嗯,没错!所以咱得给她扣上帽子,才能把钱g下来!但是,前提是拿到房产过户协议!”

高寒喝了口茶,故意放慢给叼金姐倒茶的动作……

“咋的?三千万瘦啊?”

“呵呵,在我这儿肯定不瘦,都能买命。”

“靠!我taMadE也渴!这一个多礼拜让山西老吴头子赢走了四个多亿,靠他祖宗的!”叼金姐咬着牙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寒蹙眉撇嘴,“咋的?台底吃输啦?”

“他妈了个巴子的!不但台底吃输了,老吴头子赢点儿钱一高兴,溜了几口东西,找了俩外国妞。你说他那塑料T格,当你呐!一口气累Si了!猝Si!靠他瞎妈的!气Si我了!”叼金姐翻着眼皮大骂。

高寒心里一乐,但脸上全是震惊,问道:“大姐,你不是跟我说过吃台底时能找蛊师作法咒他吗?”

叼金姐把大粗腿往椅子上一盘,哈下腰用手指点着茶海,歪头挤眼愤愤地说:“你说taMadE怪不怪,人该走背运喝凉水都塞牙。我这边正赌着呢,曼谷那边的蛊师练蛊让毒蛇给咬Si了,你说taMadE背不背!唉!”由於愤怒,宽敞的唐装被抖她得呼呼带风。

高寒咧了咧嘴,表示惋惜。但他心里正相反,倒是升起一GU敌败我胜的兴奋。虽然叼金姐输Si於他而言都没有一分钱的好处,可他仍被恶有恶报的结果安慰着。要知道刀疤哥、蓝耙子、大砍都是了解叼金姐的,她的恶,有口皆碑。

看高寒捏着茶杯发呆,叼金姐嘟起厚嘴唇子吹了个口哨,审视道:“诶?寻思啥呢?研究点儿正经事吧!”

高寒微笑着呡了口茶,说道:“这个吕素恩没证件,否则还能借点钱呢!”

“别扯那些没用的!行不通的道儿说它g啥!你得想办法给她扣上帽子,姐亏不了你!”叼金姐盯着高寒的眼睛。

“那咱就给她配码呗!这路子连我都会玩儿。咱们安排个生面孔扮演档口的人,她有五百万人民币,能换五百三十万港币,咱给她配一千万。cH0U*水儿洗码都不耽误,但两份筹码必须分开放着,她赢的话就一直往上拱。如果输的话,她自己那些筹码输完就让咱的人整节目,说公司有重大变故,马上停止合作。是这麽个程序不?”高寒说完捏着茶杯等叼金姐说话。

“可以啊!不怪刀疤他们都说你不光长了个窝瓜胆子,脑瓜子里也有半吨糨子啊!呵呵,配得上这造型。”

“嗨!都是大姐教导有方、诲人不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你小子天生就不是吃乾净饭的!才在我身边贴蹭几天呐!不过别让她知道cH0U*水犯法,否则这事儿就化了,而且很麻烦!”叼金姐一嘟嘴,下唇窝塌下去一个r0U坑。

“她总来澳门吗?”高寒问。

“近三四年来过几趟,但都是一两天就走,除了通过在这儿混的一个朝鲜二鬼子跟我有钩以外,应该没有其他路数,估计不能知道太多。”

高寒抿嘴点头思考片刻,抬起目光盯着叼金姐的眼睛问:“大姐,你确定她对这行不通吗?”

叼金姐缓缓摇了摇大脑袋,蹙着眉头模棱两可地说:“按理说应该不通,但不得不防啊!你得想办法从她嘴里套套话,看看准不准。”

“行!对了大姐,我看吕素恩眼圈黢黑,是不是玩东西啊?”高寒从烟盒里cH0U出了一支菸。

“玩儿,一搭眼就玩儿!”叼金姐相当肯定。

“妥了!等我信儿吧!”高寒说完站起身,叼烟点火。

“出码时我让蜜蜜跟着,就说我晚上飞米兰了啊!”叼金姐垂下了厚眼皮。

高寒答应一声,拉开房门,正好看见蜜蜜小姐从卧室出来。

这个香港小妞换了件及膝套头长衫,像包了层粉皮的白蜡烛,芊细娇柔。狭路相逢,她连忙侧身贴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好像在躲瘟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寒心下发坏,狞笑着凑近她,冷不丁她身上捏了一把,翘起嘴角喷了她一脸烟雾,眯着眼说:“小妞儿,叫两声我听听。”说着又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蜜蜜连喊叫都敢,圆睁着惊恐的美目,哆嗦着说:“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好怕怕啦!”

高寒刚要再动手,客厅里传出叼金姐的喊声:“你这王八犊子,又祸害蜜蜜呢吧?上回就把她吓得那啥都推迟了,还他妈嘚瑟!”

高寒嘿嘿笑着又捏了一下蜜蜜的下巴才转身出门。

虽然认识时间短,也没见过几次面,但蜜蜜小姐一直害怕高寒,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怕。也许悍匪的眼神,也许凛凛的杀气,又或是助纣为nVe的丧尽天良遭遇了除暴安良的浩然正气。反正蜜蜜对高寒的怕根深蒂固、毋庸置疑。

上次吓她是两天前,那时高寒证件的逗留期到了,为了继续在澳门混,他按相关规定飞了一趟第三国,去的是曼谷。返航回来正好碰上蜜蜜小姐去机场送人,高寒要求坐她顺风车回酒店。蜜蜜小姐平时在电梯里遇见他都赶紧在下一层逃掉,哪里敢单独搭载他。於是假装cHa上耳机没听见高寒的话,开车门就要往车里钻。

高寒那几天被饥荒b得紧,心情也是不顺,有种被歧视的感觉。上前一把薅住蜜蜜小姐的头发,把她按在方向盘上,恶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今天煮了你?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叼金姐的玻璃同志呢!”

就这一次,蜜蜜小姐的新陈代谢都紊乱了。

回到永利皇g0ng,高寒按了一下门铃,就在门打开的霎那,他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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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的同时,高寒眼光一亮,站在面前的不是素恩姐,而是一位哪怕青楼相遇,也会令人毫不迟疑为她赎身的大美人。

淡妆、绦紫sE高腰裙,身高接近一米七五,二十岁模样,大波浪,锥子脸,高鼻梁,杏核眼,小嘴,薄唇,身材更是火辣的葫芦型,山高水低,yu波暗涌。

尤其那种放*浪与矜持相糅合的矛盾气质,释放着让男人膝盖发软的美YAn,无形当中把一直处於乾旱地带的高寒电开窍了,从出狱至今头一次涌起了实战的冲动。他的眼睛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流连了两个来回,最後定格在美人低低的领口上。吞咽口水的同时夸张地m0了一把鼻孔,怕有血Ye涌出。

“高先生,请不用尴尬,几乎所有男人见到我妹妹都这样,Ai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之常情嘛!请您快进来!”换了套黑sE裙装的素恩姐走到门口,微笑着为高寒的失态解围。

高寒吞咽了一下口水,情不自禁地说:“哎呀!失礼,失礼,电到了!电到了!呵呵。”冲素恩姐说话时,高寒的眼睛仍没离开美人。

美人看见高寒也是眼睛一亮,像正负云相撞一样咔咔地打了两个闪。继而她调节了一下表情,浅鞠一躬,用韩语说:“您好高先生,我叫美京,高先生也是大帅哥嘛!”

“哦,美京是我表妹,我俩最亲。这些年也经常跟你们中国人做生意,汉语懂一些。这不,知道我到澳门,随後就追来了,呵呵。”素恩姐抚弄了一下套裙的後摆,优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高寒掏出烟点了一根,顺手拿烟盒示意了一下美京。

美京甜甜一笑,颤着沉甸甸的上身走到高寒身边,娴熟地从烟盒里cH0U出一支“九五之尊”夹在芊指间,漫不经心地用勉强听得懂的汉语说:“高先生,可以叫您帅哥嘛?为了不亵渎大好时光,弄点东西玩玩呗!提一提神好多赢一点钱嘛!”说完g魂的眼神re1a辣地看着高寒。

高寒再次眼神放亮,从美京的腰身跃然上移,爽快地说:“行,我打个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天随人愿,高寒掏出手机给蓝耙子拨了过去。

少顷,电话接通,高寒问:“哥们儿,在哪呢?”

“在住的地方。”听筒里传来蓝耙子睡意朦胧的声音。

“来两个姐们儿,整点好东西送永利皇g0ng房间来,乐呵乐呵,好去赢钱!”

言简意赅,蓝耙子的声音不再朦胧,“好,马上到!”

“OK!”高寒放下电话。

“高先生,我们什麽时候去赌?”素恩姐显得有些急切。

高寒深沉地吐了口烟,稍作犹豫,平静地说:“配码的档口我已经联系好了,不过……”

见高寒yu言又止,素恩姐向前探了探身,追问:“不过什麽?高先生有话直说!”

“素恩姐您以前配码赌过吗?”高寒显得忧心重重。

“没有啊,是叼金姐在电话里告诉我的。她说只要我自己能带一笔现金来,她就会找档口给我配一倍以上的筹码赌。这样能放开手脚,只不过档口从我这儿赚点小钱,如果输了缓一段时间还钱也可以。听她这麽说,我才把所有能变成钱的东西都低价抵押换成现金带来了。包括我先生的抚恤金和我儿子的抚养费,还有各种保险金也退回来了!”素恩姐说完,眼神有些黯淡,端庄坚毅的面容瞬间萎靡下来,愁苦爬满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依g,姐,说那个g嘛!咱不是奔着赢钱来的嘛!”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美京挪到素恩姐身边,安慰地扶着她的肩。

看着极具个X的美京,高寒暗叹,果不其然呐!素恩姐确实是被叼金姐诓来的,这个老肥婆不但奔着素恩姐这五百万人民币使劲,还要趁穷途末路拿下人家的房产。最後素恩姐的Si活她才不会管呢!老猪狗够黑的啊!这样一来,她把自己拉进来的企图就很明显了,肯定是等素恩姐输光之後让自己撤码,她躲在暗处装好人……

哼!想的美!

高寒站起身,在客厅里踱着步子。笔挺的西装使这个男人的g练无可挑剔,两个nV人的眼神定格在这个风度翩翩的身影上……

不管素恩姐和美京在大韩民国做了什麽,毕竟没有伤害到自己。谋财可以,残害无辜就过分了。她们也怪可怜的,走在地狱门口却不自知的人最可怜。落井下石,高寒做不来。

踱了两圈之後,高寒俯身捻灭菸蒂,语气很柔和,近似於亲人般的柔和:“素恩姐,在澳门借过钱吗?”

“别的档口没借过,每次来都是在叼金姐这出码。如果输了,回国就把钱打给她。现在还欠她一些,她也没追着我偿还。呵呵。”素恩姐讪笑了一下。

高寒没想到在韩国专门整人的nV廉政官也有单纯的时候,现在还把叼金姐当好人呢!他看着素恩姐粉脂下隐藏着无限悲苦的脸,诚恳地说:“素恩姐别急,我高寒也是在苦难中挣扎的人。如果您相信我,就请稍安勿躁,咱们好好研究研究,怎麽也要拼个值得!”说完眼光坚定地看着素恩姐,一点杂质都没有。

跟美京对视一眼之後,素恩姐感激地迎着高寒的目光,眼神柔柔的,眼角有些Sh润。轻咳了两声,激动地说:“高先生,我在大韩民国廉政系统工作了二十多年,阅人无数,能看出来您是好人。不管怎麽说,也不管结局咋样,姐先谢谢您!”说完推了一下旁边的美京。

美京悠然起身,绕过玻璃茶几站在高寒跟前,挺着身姿re1a辣地说:“漂亮欧巴,帅哥哥,我们姐妹俩最讲情义,这个时候帮助我们,我们姐妹全是你的!”

美京说这话时,高寒瞟见素恩姐的脸红了,扭向了一旁。是啊,nV人在一无所有时,身T就是唯一的本钱。到了这一步,如果她们的身T能换来帮助,那麽,她们会认为那是很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是一种交换。换个角度讲,这是趁人之危。

高寒心中一拧,面对美京的眼神,後闪了半步。为了掩饰,他赶紧转身从酒柜上拿过一瓶法国依云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大口,这才脸sE微红地说:“用不着这样,我觉得……我觉得这麽做多少有些不地道,还是当个朋友处吧!”说完又喝了一口矿泉水。

美京妩媚一笑:“啊依g……什麽是不地道?欧巴,您这麽漂亮,多让人赏心悦目呀!我们姐妹还求之不得呢!呵呵。别那麽腼腆,像个姑娘似的!高兴b什麽都强,就那麽回事呗!”说完扭身坐回沙发。

高寒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呵呵。”

门铃在这种特别需要它的时刻响了,高寒过去打开房门。穿着一套浅sE休闲西装的蓝耙子站在门外,高高的个子使他显得有点驼背,由於睡眠严重不足,消瘦的鞋拔子脸显得和身子一样超b例的细长。

接到高寒的眼神,他青着眼圈快步走到客厅门口,弯着身子向里面扫了一眼,然後扭头看向高寒。

高寒一伸手:“素恩姐,美京。”

然後又转回手掌:“我的Si党,蓝耙子。”

素恩姐和美京起身施礼,蓝耙子点头回敬二人。

多瞅了几眼美京之後,蓝耙子拨了一下高寒的胳膊,两人退回门厅门外。蓝耙子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高寒,指了指他yu言又止。意思是这两个思密达差着十多岁,年轻漂亮的肯定是你的,给我整了个二流货sE!

高寒撇撇嘴,没说什麽。如果告诉蓝耙子这是自己出狱以来的第一Pa0,还真挺难解释的。对男人而言,刀枪闲置不是什麽有面子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耙子不明就里,再次偷扫了美京两眼,带着刚签了不平等条约一样的表情坐在茶几前,娴熟地准备“娱乐项目”。

美京眼露JiNg光,拢了拢大波浪,凑过去伸出白藕一样的小臂,捏起一小包晶T,用蹩脚中文满意地说:“谢谢欧巴,成sE不错!”

……………………

娱乐一阵之後,蓝耙子带着歉意说:“时间仓促,准备不周,请多包涵”。

素恩姐很适宜地接话:“哪里哪里,这已经感激不尽了!您们中国有句古话说得极具禅意,缘分到了人才相识。远离故土能够得到关照,真是太谢谢二位了!”说着向蓝耙子丢了个成熟、直接、极其放得开的眼神。

美京野X十足又寓意颇丰地眯了高寒一眼。

两个nV人就这样顺其自然地被两个男人合理的分配了。这是高寒和蓝耙子在该领域的首次联手,很默契。

在此过程中,高寒扼要地跟蓝耙子介绍了素恩姐和美京的情况。当然,他只说联系到了一家档口配码,没当着素恩姐和美京的面说是叼金姐暗中C作的。

蓝耙子轻车熟路地听懂了高寒的话外音。他脱掉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坎袖小衫,沉稳又机警地说:“这就得好好研究研究了,什麽时候出码?”

高寒说:“在等电话,估计老板从香港回来就能出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恩姐眨了几下JiNg光闪烁的三角眼,略显急切地问:“今晚能玩儿上吗?”

高寒轻轻点着头,b较肯定地说:“应该没问题!”

“高先生,我时间不多,尽量提前些吧,就按咱们的约定办!您看可好?”素恩姐脸sE有些涨红。

高寒轻皱眉头直视着素恩姐,郑重地说:“素恩姐,实话跟你说,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咱们既然坐在了一起,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哥俩虽然也求财,但我们心不黑,不丧良心。说说你的具T打算,咱们好研究下一步!”

素恩姐一惊,满眼警觉,“你们……你们都了解?”

“对!都了解。韩国你是回不去了。”

素恩姐无语,微微垂下眼睑。

高寒眼神更加诚挚,“我们不b你好过。放心,风雨同舟。”

蓝耙子接着说:“对,直说,这样有利於下一步!再说这是澳门,谁也吃不了谁。要是觉得我们哥俩靠得住,就直说。”说完用大号凤爪一样的枯手握了握素恩姐的胳膊。

素恩姐有些不自然,随即平静下来,脸上的红晕更鲜YAn了。她看了一眼美京,又瞅了瞅高寒和蓝耙子,向後靠定身T,紧蹙眉头叹了口气,“我现在别的都不想,也没啥顾念的。既然敢走这一步,也有一定准备。二位是什麽样的人,我自有见解。既然愿意风雨同舟,那再好不过。撤退的路我都铺好了,就等着赢些钱走呢,带美京一起走!”说完搂了搂美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输了呢?”高寒面sE凝重地看着素恩姐。

“输了……输了……输了再说呗!走一步算一步!”素恩姐的神情很无奈。

“对!活不起就Si!”美京满面通红,语气随意,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现在这姐俩谁也没提香港房产的事,火候不到,戒心犹存。高寒想了想,平静地说:“素恩姐你没有证件,出入都得小心。如果你觉得澳门安全,就别急。我尽量琢磨一个稳妥又能弄到大钱的办法,今晚咱们就好好玩一玩咋样?”

闻听此言,素恩姐侧目瞟了瞟高寒和蓝耙子,JiNg明的三角眼更加JiNg明了,x有成足地笑着说:“人到这种地步就是玩一天乐一天,拉箱里有五百万人民币,您们二位是图财还是图sE,随便吧!呵呵……”说完又搂了一下有些蒸腾的美京。

美京抬起眼睛直视高寒,无所顾忌地说:“漂亮欧巴,反正都听你的,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爽Si这里也很好,再不用东奔西跑的了!您要是条狼,就当上辈子欠你的!”说罢身姿DaNYAn,眼神re1a。

高寒和蓝耙子对望一眼,两个男人都被这个野味十足的美人震住了。都不知道什麽样的经历把一个年轻漂亮的nV子摧残得如此低俗不堪?轻松欢快的场面见得多了,但是像美京这样大方的韩国姑娘,两人真没见过,一同望向素恩姐。

素恩姐轻松一笑,接住二人诧异的眼神,甩掉鞋子,叠着美人膝往沙发上一坐,成了曲线毕露的nV郎。

高寒瞄了一眼蓝耙子,蓝耙子会意,向素恩姐靠了过去。

当美京主动将手re1a辣伸向高寒时,高寒浑身的血Ye都涌向两个地方。一个是脑门,发烫。一个是脐下三寸,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这时,高寒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一看号码,是丁总打来的。这不是光彩的事,尤其不能在nV人面前献丑。但还不敢不接,万一姓丁的整出点啥节目,局面就难把控了。他冲三人一笑,歉意说道:“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玩儿。”

美京嘟起诱人的嘴巴,口气超过108摄氏度,“漂亮欧巴,快一点……”

蓝耙子知道高寒要应付的是债主,就没啥反应,拉起早已不再扭捏的素恩姐,急不可耐向主卧室走去。

美京贪婪地望着高寒离开的背影,一脸馋相。

丁总不好对付,耗时十多分钟,最後高寒一再承诺三天之内肯定汇回三百万人民币,该Si的电话才结束。

回到客厅,美京几乎望眼yu穿。当然,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是高寒磨了十年的骇人一剑。

良久,一直混在必须挡马赛克场景中的四个男nV好像都不愿意回归现实,无声无息地躺在各自的阵地上,大小卧室充斥的都是满足。

过了一会儿,高寒感觉口乾舌燥,他起身把冰箱里能喝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狂饮之後,抱了一些扔给主卧室里四仰八叉的蓝耙子。然後他回到小卧室,给美京拧开一瓶果汁。

美京接过来就往嘴里灌,好像需要补回的不光是身T里流失的水分,更重要是丢失了许久的人的感觉。

素恩姐从洗手间出来之後和刚刚判若两人,穿上外套,韩国nV官员的内质又回到了脸上。在和晒着背肌的高寒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偷抓了高寒一把,咂着嘴赞赏道:“高先生,不愧是猛男呀!能把美京压服的男人不多,以後多在一起玩玩吧!美京以前也辉煌过,在首尔江南开了一家大型夜总会,提起她也是有一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寒心里一紧,唯恐她们认识朴东旭。但脸上却淡淡一笑,没说话,低着头到洗漱间一顿狂洗。

不一会儿,美京扭着恶贯满盈的身子走进洗漱间,意思是有几点需要补充。

又一个小时,完美履行过补充步骤的高寒出去穿衣服,丢下美京自己软软泡在浴缸里。

休息一阵之後,四个人都恢复了常态,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其实,男nV之间相处十年也不如一次疯狂的深入交流来得透彻。高寒需要的效果达到了,现在他们已经可以无障碍G0u通了。

舒服靠在沙发上的高寒无b惬意,b憋了十年的将破之堤突然泄洪都舒畅。

彼此彼此的美京十分DaNYAn,发自内心的殷勤。

高寒张口接住美京递过来的葡萄,边咀嚼边说:“素恩姐,为了万无一失,为了保证你能拿钱走,咱们得好好策划一下,指赌赢钱是靠不住的!”

蓝耙子附和着说:“对!指赌一点门儿都没有,高寒的策划万无一失!”

素恩姐拢了拢x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高寒说:“高先生,您说怎麽办吧!我的退路不用担心,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多地弄钱。有钱一起赚,亏不了二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五章套中套

高寒停止咀嚼,沉稳地说:“你俩也来过几趟,应该了解澳门的猫腻吧?”

两个nV人对望一眼,同时摇头。素恩姐靠了靠身子:“高先生请讲,请说得详细一些,因为我们以前就是傻赌,从来没关心太多。但我早就知道澳门那个……那个花样繁多,趁今天这机会,好好学习一下,要不然输Si都不知怎麽Si的。”

蓝耙子说:“对,弄明白这些猫腻不光为今天,对你们今後都有好处,最起码不能让人当二叉耍。”

“所以请二位多多指教,如果顺利,躲过一阵子,我们姐俩今後极有可能在澳门常混了呢!”素恩姐满面诚恳。

高寒指了一下蓝耙子:“你说。”

蓝耙子向前一探身,问道:“知道像高寒我俩这样的在澳门叫啥吗?”

“叫啥?”美京问。

“叫扒仔。就是在娱乐场以各种手段谋生的赌混子。玩儿的套路那可五花八门了,洗码、放贷、当枪手,啥都g。”

这时素恩姐cHa嘴:“洗码我倒知道一些,是娱乐场为了保证客源鼓励你们多抠客的一种手段。哪次来叼金姐的手下都洗我的码,就是来回倒,具T我也弄不明白怎麽回事。”

蓝耙子掰指头做示范:“b如你来赌博输没了,或者根本没带钱,得从叼金姐这样开档口的人手里借吧?那人家档口挣钱的机会就来了,首先档口老板肯定会带你去能洗码的小厅,也就是贵宾厅去赌。人家从账房出的筹码也跟大厅里普通玩家换的现金码不一样,俗称‘泥码’,就是得洗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有些区别,我分不清,也没太注意过,反正面额都一样,输赢荷官该怎麽收还怎麽收、该怎麽赔还怎麽赔,对我没影响。就是荷官往码盒里摆的时候分着放。”素恩姐回味着说。

蓝耙子一撇嘴,强调道:“对,你押一百万泥码,赢了荷官赔你一百万现金码。你要是输了,人家把泥码收走,对你来说没有影响。但你知道人家档口的人拿你赢的一百万现金码到账房换一次一百万泥码中间的利润是多少吗?也就是所谓的洗一次。”

“请讲,有多少?”素恩姐停止剥葡萄皮的动作。

“高的达到百分之一点一,最少的也在百分之零点七八左右。也就是说洗你一百万泥码人家档口能获利上万。那还只是洗一次的利润,如果你输输赢赢拉一宿锯,人家可掏上了,甚至最後你输一千万,人家洗码的利润都超过五百万,吓人不?”

“啊依g……啊依g……!那可太吓人了!有一回我输输赢赢一整夜,输了赢、赢了输,每把一百万打满,最後输了三千多万。这麽说叼金姐洗码就可以弄到千八百万之多?”素恩姐一脸的惊讶。

“那还得少说,整不好超两千万。”

“啊依g!”美京吐了吐舌头。

“但档口的人还是希望你赢,因为赢了才有现金码可洗。光输的话他们毛都捞不着。这不像吃台底,吃台底档口的人才希望你输呢!”高寒补充道。

“吃台底?什麽意思?”素恩姐追问。

高寒回道:“吃台底就是档口的人偷偷跟赌厅签协议,赌你输。你输赢都有详细记录,赌钱结束後,档口和赌厅按事先签订好的b例算账。打个b方,档口如果吃你百分之三十,你输一千万他们就从娱乐场分走三百万。换过来,你要是赢一千万,他们就赔给娱乐场三百万。吃台底出的筹码都不是普通的泥码,而是一种更特殊的筹码,广东话叫‘必宰码’,一般人看不明白。叼金姐就职业吃台底,她钱大,谁都吃,吃Si好几个大‘管道’有钱人了。”

高寒说完,凝神观察素恩姐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还有这样的说法。”素恩姐如梦方醒,蹙眉凝思……

这时蓝耙子打断她的思绪,说道:“我接着讲洗码……”

刚说到这儿,美京突然站起身说:“对不起,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扭着肥美的身姿向门口走去。蓝耙子的眼神一直没脱钩,狠狠挂在她的重点区域上。

素恩姐似乎有些醋意,冲蓝耙子的脸招了一下手:“请接着说。”

蓝耙子吞了口唾沫,白了高寒一眼,然後才说:“洗码一本万利,但并不一定非得像档口那样,靠借人家钱才能洗上码。水平高的扒仔在大厅里靠嘴皮子都能让有钱的玩家去小厅里用泥码赌,就为了让他洗码。”

“对,那得靠综合素质,像我俩这样的一线明星。呵呵。”高寒指了一下蓝耙子。

素恩姐莞尔一笑:“我相信,要是我在大厅碰上高先生,也愿意帮你洗码的,反正不妨碍赌,呵呵。”

蓝耙子满脸嫉妒,“切”了一声,揶揄道:“那可不,不赔啥,还能赚条y货。”

“去你的!接着说。”素恩姐这个中国通嗔怪地白了蓝耙子一眼。

“现在说放贷。澳门的放贷可跟我们大陆和你们韩国普通的放贷不一样,这活儿就得靠眼力了。大多是扒仔在娱乐场里跟踪、观察,发现大玩家输没了,但还想玩,家里的钱暂时还打不到卡上。这时扒仔就上去了,说能帮玩家借到钱,顶多cH0U点水子啥的,没利息,限时还钱就行,连洗码都不用跟客人提,反正谈成了去的也是小厅,出的也是泥码,一遭就烩了。咱都赌过,输急了皇上买马的钱都敢押上,谁不巴望着能借点本钱翻本啊,所以大多会对这事感兴趣。这时候,扒仔就会叫来档口老板或经理跟玩家来一场察言观sE的缜密交谈,确定玩家有还款能力又不能赖账後就查验证件,书写欠据,然後出码。当然,出码的额度都是客人承受范围之内的,玩家说自己值一百万,档口最多借他五十万,这样保险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子……水子一般怎麽cH0U?”素恩姐问。

“中cH0U一。就是cH0U一成,赢十万cH0U一万,输了不cH0U。叼金姐当时cH0U你水子吗?”

“哦,应该不cH0U,只洗码。但……估计她极有可能吃我台底了。”素恩姐眼中浮现一丝愤恨。

这时美京从洗手间里出来,一PGU坐在高寒怀里,g魂的眼神在高寒脸上扫来扫去。

素恩姐瞥了美京一眼,问蓝耙子:“那麽,请问放贷的没风险吗?”

蓝耙子一笑:“赚钱哪有没风险的,有句台词现在正流行,叫风浪越大,鱼越贵。想吃r0U就别怕捱揍,跑单的多了!咋的,要命能顶钱花啊?”

“那放贷岂不是赔了?”素恩姐一脸不解。

蓝耙子摆摆手:“嗨!要是那样谁还放贷了?赢一把cH0U一把,就算玩家最後不还钱或只还一部分,档口都赔不上。有时候玩家输一百万,娱乐场只赢二三十万,剩下都让档口cH0U光了。”

“更有甚者,还有娱乐场和玩家都输的情况,全让档口cH0U去了。”高寒说完看向蓝耙子。

蓝耙子接过话:“那可不,这情况时有发生。”

“啊依g……这行当太好啦!那你们扒仔能分多少?”素恩姐满脸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成。g一回就不少挣。但前提是别跑单,玩家按时还钱。”蓝耙子悠然地嚼着苹果。

“跑单的机率高吗?”美京问。

“不高,占两三成吧!”蓝耙子答。

“哦。那样啊!那你们真是挣大钱啊!”美京眼光放亮。

蓝耙子接着说:“而且每个扒仔都给多家档口乾活。一家档口谈不成,还有第二家,第三家。所以,大街小巷、娱乐场内外到处都是扒仔。”

“枪手呢?”素恩姐问。

“枪手就相对好乾多了,大型娱乐场里只要有玩家玩儿的赌台都有扒仔。发现手里筹码多、人又看着不是太另类的玩家,扒仔就会站在旁边等待指点迷津的机会。如果运气好连续指点赢了几把,玩家自然就会信任扒仔,认为扒仔经验丰富,b他玩的好。这样一来,扒仔就可以大展身手了。一顿故弄玄虚,将玩家彻底洗脑,让玩家把筹码委托给他代为下注。到了这一步就彻底好办了,钱不是自己的没压力,都发挥贼好。帮玩家赢了钱,人家就会心甘情愿扔点儿‘喝茶钱’。多少就看人家心情了,但都不瘦。当然,也有给人整输的时候。不过不要紧,就算输了,玩家也不能让扒仔赔。重要的是,扒仔都不会白忙活,哪天都偷点儿,呵呵……旱涝保收。”

“啊依g……”

“啊依g……”

两个nV人惊叹不已。

而後,美京问:“除了这些,还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耙子喝了口果汁,回道:“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小行当能整着钱。像拉返点、给金店钱庄抠客赚提成,还有帮玩家叫牌赚小费等等,但我们肯定不g这些的。”

“那……你们都g什麽呀?”素恩姐问。

“我们g大事。”高寒一脸自信。

“呵呵,我相信。那麽,你俩都输掉了多少钱?”素恩姐微笑着又问。

蓝耙子看了一眼落寞的高寒,撇着嘴说:“我就不说了,高寒刚来澳门的那些日子,也是一位‘管道’。是多家首屈一指大型娱乐场的金卡会员,住的全是银河俱乐部、威尼斯人、新葡京、永利皇g0ng、丽思卡尔顿、美高梅、新濠天地这些六星级酒店。坐的也是劳斯莱斯、宾利、迈巴赫这些豪华礼宾车。现在打的士,嘿嘿……”

“呵呵……”四个人全笑了。

笑罢,高寒脸sE一转,凝重地看着素恩姐说:“咱们言归正传,现在就说说配码。配码都是骗人的,等你输完自己的筹码,档口的人会第一时间把筹码撤走,闹个你白帮他们洗码和cH0U*水儿!”

素恩姐和美京同时坐直了身子,脸上都布满惊诧。素恩姐大睁着三角眼,惊怒发问:“那……那叼金姐是骗我?”

“你认为呢?”高寒再次凝视。

素恩姐缓下身子,颓然靠在沙发上,眼神暗淡下来。

美京怒睁美目,咬着牙嚷道:“啊依g!真是的!这……这不是落井下石嘛!啊依g……你俩这一说我们才明白,你们知道这几年我们姐妹给她带来多少生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於气愤,美京妖娆的身姿大幅度起伏着。

高寒侧了一下眼锋,蓝耙子收到讯号,坐直身T搂了一下表情有些麻木的素恩姐,情真意切地说:“高寒心善,看不得坑人害人的事儿!叼金姐总照顾我们生意,今天跟你们姐俩说这些,多少有点吃里扒外了!谁都不容易,大家又都到了这种地步,明知别人坑你们,我俩怎麽也不能昧着良心视而不见吧?”

素恩姐茫然地靠紧後背,眉头紧锁,眼神雾蒙蒙的。

美京愤愤地说:“不瞒两位,现在这五百万现金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如果我俩拿这钱走了,韩国家里人都没法活啦!大不了汇回家一半,留一半狠狠拼一下,Ai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说罢,美京扭着蜂腰拉过素恩姐的箱子,平放在地毯上,转了几下密码打开,一层崭新的百元大钞露了出来。她看了一眼素恩姐,开始往茶几上捡钞票,刚拿起一沓人民币,“啊依g……!”一声惊呼,扭头瞪眼,愣愣地看着素恩姐……

高寒和蓝耙子伸头一看,第一层纸币下面是切得平平整整的宣纸。

素恩姐单手支着额头,惨淡笑了一下,默然说道:“美京,咱姐俩到了这地步,陪男人睡觉的次数可以越来越多,但心眼儿不能越来越少。箱子里只有上面的五十万,剩下的我让你二姨妈存另外一张卡里了,在我口袋。”

美京这才放松了身T,“啊依g……啊依g……”地拍着领口,蓝耙子贪婪的眼神也才从她身上挪开。

高寒假装闭眼,但犀利的眼神一直从浓密的睫毛空隙瞟着素恩姐,眉宇之间微微cH0U动……

素恩姐见大家都不吱声,苦笑一下,说道:“蓝耙子欧巴,高先生,我吕素恩到了这种地步,凡事都得提防。一天的相处,我拿你们当朋友,说说你们的想法吧!咱们交换一下意见。”说完伸手招呼美京坐在身边。

高寒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诚恳地说:“我的计划很简单,素恩姐既然带五百万人民币来,目的肯定不是仨瓜俩枣。要g咱们就g它个大的,到时候也能给我们哥俩分点儿,你说是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说你的计划,看看是否可行。”素恩姐凝眉觑眼,JiNg英派头十足。

“不管你带多少钱来,档口都敢给你配一倍的配码,档口奔的就是cH0U*水和洗码。说白了,尽唬那些不懂内幕的愣头青。只要档口cH0U了咱们的水子,放在桌上的筹码咱们就可以给他全乾下来!”高寒眼里放着灼烫的JiNg光。

“噢?怎麽g?”素恩姐来了兴趣,向前探了探身。

高寒冷冷一笑,说道:“cH0U*水犯法,抓一个判一个,澳门警察可不惯孩子!素恩姐不知道吗?”

“哦……倒是有耳闻,但没当真,也没仔细琢磨过。”

“这样,赌的时候,只要上了两把水子,你就找个藉口说去洗手间,让美京接着赌。离开赌桌你到洗手间门口就拐弯,打车速奔提前约定好的地方,那里我们会安排好偷渡回珠海的船只。只要你这个负案又没证件的人撤离了,美京就可以大大方方收拾赌台上的筹码,直接在账房转到你指定的账户里。然後美京光明正大从澳门机场飞往其它国家与你汇合。你看这个计划行吗?”

高寒沉稳地说完,眼神清澈如镜,静静等待素恩姐的反应。

素恩姐靠紧沙发,舌尖在牙根蠕动,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玻璃茶几,慢慢闭上双眼……

高寒和蓝耙子知道素恩姐得考虑一会儿,都默默地剥着山竹。

美京眼神朦胧,擦着高寒面颊移向窗外……

两分钟过去了,高寒递了一瓣山竹给美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京收回心神,瞥了高寒一眼,夸张又富有寓意地把山竹含在嘴里翻转几下舌尖,而後两人心领神会,拉着手向卧室走去。

蓝耙子的眼睛如醉如痴地盯着美京的腰身,一直盯到消失在门口才转向素恩姐。

感受到蓝耙子有力的大手,素恩姐缓缓睁开眼睛,调节少许,露出令人手痒的笑容,半推半就倚着蓝耙子蹭进主卧室。

大半个小时之後,素恩姐的思维在凌厉的刺激下似乎敏捷了许多,她推住蓝耙子,说道:“等一下!”而後下床来到小卧室门前,使劲拍了两下房门,里面荡向苍穹的音符嘎然而止。

素恩姐在门外喊:“美京,先别疯了,赶紧去香港把房子抵押给银行,记住是抵押!不是卖!现在就去!”说完扭着腰身回到主卧室。

虽然是韩语,但高寒跟听中国话一个样。素恩姐的喊声一停,赚钱的慾望暂时抵住了感官的贪婪,高寒挣脱x1盘一样的美京,催促道:“洗洗走吧,我送你去渔人码头。”

美京极不情愿地进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美京换上了一身纯黑sE的紧身衣,极尽可能地展示着自己的“本钱”。

临上直升机,高寒叮嘱她检查一遍包里的各类证件。美京确认无误後,摘下遮青的墨镜痴迷地说:“漂亮欧巴,帅哥,保存好T力,三个小时内我就回来!”

高寒摆了摆手,不一会儿,美京乘坐的直升机轰鸣着跃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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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抬头看看天sE,已经接近傍晚了,不知造物主是不是为了辉映他这将近一天一夜的狂欢,海的尽头泛起薄薄的晚霞,绚如彩凤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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