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真的要去吗?哥哥不是?」安静的住宅里,一位nV孩正看着母亲收拾行李,她有些局促不安的询问着。
「芭芮拉,我们只是去参与互助会而已,听说他们请了一个很厉害的讲师,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只能自己留在家里了哦~」正在收拾行李的母亲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轻松的说道。
「妈??」芭芮拉无措地抠着指缘,她不想被丢在家里,最後只能说道:「我也要一起去。」
「哈哈哈,好好好,不像你哥哥,也不知道跑去哪里,好几天都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她起身m0了m0芭芮拉的头,笑呵呵的说道:「这次就我们母nV俩一起去旅行吧。」
「好。」芭芮拉露出乖巧的笑容,说道。
哥哥??怎麽还不回来啊?真的可以去吗?不是说这个互助会其实很危险吗?芭芮拉心里装满了不安,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人被留在家里,只能附和母亲。
????
「那个互助会好像又有动作了。」情报部门的员工顺口跟同事说道:「我们需要介入吗?」
「萨努斯部长不是说放着别管吗?这样我们才能找到互助会的源头,应该会派人伪装成互助会的成员潜入吧。」同事不甚在意的说道:「听说相关的W染物都有好好回收了,只是参加互助会而已,应该不会出什麽大事吧。」
「嗯??也对。」员工看着眼前的电脑萤幕,几秒後又继续打报告了。
「你这个还算小事,我这边才麻烦。」同事哀哀叫着说道:「最近那个绝缘T不知道在发什麽疯,如果不是检测仪每次都没有反应,收容部门一定会把他压进回收房里的,每次跟他接洽的时候我都觉得阿芙萝拉部长真的好伟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g嘛了?我们不是已经在找人了吗?」员工停下敲字的动作,转头看向旁桌的同事,询问道。
「说是想要举行仪式,没有灵感的人哪能举行仪式啊,他也想太美了吧。」同事唉声叹气的说道:「为了阻止他,矢仓前辈还cH0U空跑去招待他了。」
「哇??疯子。」员工心有余悸地说道:「矢仓那麽忙了还要跑去跟他接洽,也太累了吧。」
「对啊,真Ga0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麽。」同事趴在桌上,对对方的作为感到无言。
????
「圣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月形光切看着镜中的自己,这身装扮很沈重,但也看上去十分神圣而不可侵犯。
看着就让人觉得火大。月形光切神情厌烦的想着。
「是的,上午的时候会进行礼拜,接着共进午餐,下午的时候才会是您出来布道。」安提斯一边替月形光切整理衣摆,一边说道:「接着是奉献的时间,然後共进晚餐。」
「礼拜是对我还是对着母亲的画像?」月形光切问道。
「是您,台子也已经搭好了。」安提斯回答道。
「我想睡饱一点,这样布道的时候才会有JiNg神。」月形光切随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提斯顿了一下,眼神飘向月形光切,想看看他的脸sE,几秒後才斟酌着说道:「我会去向葛萝拉修nV提出建议的。」
「真乖。」月形光切抬手m0了m0安提斯的头,嘴角上扬着说道。
安提斯露出了一抹腼腆的笑容,那是真心实意地为月形光切称赞他而感到满足的笑容。
月形光切看着安提斯蹲在他面前整理衣服,最一开始脑中浮现的问题再次出现於脑海里,这麽单纯的人为什麽会想要信仰母亲呢?为什麽要这麽想不开呢?但他问不出口,因为他是母亲的代言人,所以问不出口。
「安提斯。」月形光切轻抚着他的发丝,柔声说道:「我很喜欢你的信仰,像小白兔一样柔软舒服,再多给我一点吧。」
「是的。」安提斯微微侧头,靠在月形光切的腿上,轻声说道:「您是我的救赎,无论是什麽我都会给您的。」
「哪怕要你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月形光切猛地揪住他的脸,强y地将他的头抬起,直视着他说道:「你能给我多少呢?我很贪心的哦。」
「哪怕如此,我也会给您的。」安提斯露出迷离的表情,他说:「只要您还需要我就好。」
真是疯了。
指尖传来了sU麻的感觉,听到这样的话,他感觉浑身颤栗,他怎麽能不为此感到动容呢?月形光切露出笑容,那是得到珍宝时充满幸福的表情。
真的是,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形光切松开手,弯下腰、低下头,靠着对方的额头,双眼发亮的直视着安提斯,他声线颤抖着说道:「??说好了喔。」
就快了,就快结束了,只要将所有人都处理掉,留下安提斯就好,他的慾望真的很厉害啊,这麽纯粹的无私奉献,真的好喜欢。
「该给你什麽奖励呢??真期待明天。」月形光切嘀咕着,他一连说了好多,安提斯没有听得太清楚,但看到月形光切的表情,又会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试完衣服之後,月形光切又去了一次礼拜堂,祭坛上面已经摆放了一些东西,现场也还有很多人员正在忙碌,看到他的出现时又停下手边的工作,恭敬的对他弯腰敬礼,接着才继续工作。
葛萝拉也在现场,见到月形光切出来後便打断身边的人汇报,直接来找月形光切了。
月形光切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就将目光放在那个被慎重摆放的画像,他盯得有点久,也有点过於严肃了,葛萝拉本来就想问他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的,见状後直接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太俗气了。」月形光切喃喃道。
「什麽?」葛萝拉下意识的弯下腰,试图听清楚月形光切在说什麽。
「我说,东西都撤掉,母亲不需要那些东西装饰就很伟大了。」月形光切看向葛萝拉,冷声说道:「这样是巴不得让人误会母亲是个假货吗?」
「我没??抱歉,我这就去处理。」葛萝拉愣了一下,焦急地说完之後就立刻离开这里去处理月形光切说的问题了。
那是他要坐的位置吗?月形光切看到祭坛後的台子,没有很高,看起来也很眼熟,因为他以前确实就是在那个位置上接受信徒的朝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看到这些东西更火大了。月形光切烦躁的想着,真想把一切都给毁掉。
要这样做吗?啊、不妙,只要想一下就会觉得好开心。月形光切指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抓住了旁边等着的安提斯,後者瞬间就看向他,并且蹲下来关心他的状况了。
「神使大人?」安提斯的另一只手覆上月形光切的手背,询问道:「怎麽了吗?您还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去跟葛萝拉修nV说。」
「等等、先等等??哇??我真的要疯了,怎麽可以这麽想呢??」月形光切呢喃着,手不自觉的开始施力,直把安提斯的手掐出痕迹。
安提斯有些忧虑的看着月形光切,他总觉得此刻的神使大人好像不太对劲,是压力太大了吗?
「好开心。」月形光切摀着嘴巴,感动的看向安提斯,有点歇斯底里、有点欣喜若狂的说道:「我好想见到大家,已经要等不及了??」
什麽?安提斯愣了一下,随後便放下心地笑了起来,他说道:「明天就能见到信徒了,神使大人,再请您稍微耐心等待吧。」
快点,时间再过得快一点,他想要赶快毁掉这里,啊啊、他真是罪大恶极,但没关系,母亲总会包容他的,而且母亲也会对此乐见其成的,所以没关系,真的真的,他已经等不及了。
「再快一点吧,再盛大一点??」月形光切喃喃自语着。
看来是真的很期待啊。安提斯心里想着,起身推着月形光切靠近祭坛,说道:「您今天也要进行祷告吗?」
「不了,现在还不能见到母亲,明天才是合适的时间。」月形光切仰头看着正被拆掉装饰的画像,笑盈盈地说道:「我要跟大家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您要留在这里看看大家吗?」安提斯困惑的歪了一下头,询问道。
「不用了,我们回房间。」月形光切语气愉悦的说道:「我也要开始做准备了。」
「好的。」安提斯说着,也将月形光切转向,原路返回了。
真是期待啊,真是期待啊,明天能不能快点到来呢?月形光切眼神空洞的直视着前方,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着,他那空洞无神的眼中,盈满了强烈的恶意与深沉的慾望。
彷佛被带到普诺斯小镇覆灭的那一天,耳边传来了信徒狂热的声音,哪怕他们正在崩坏瓦解,也仍旧深陷於异常兴奋的状态中,那是被慾望吞噬的下场,宛若人间炼狱。
他们开心得就像是得到救赎了一样,然而实际上他们却都走向了灭亡,这份强烈的反差让当时的月形光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次也会如此吗?他也要这样做吗?本来母亲就已经答应他了,只会成为他一个人的信仰,结果这群疯子居然还敢觊觎母亲,不顾母亲的意愿企图崇拜它,这不是很过分的一件事情吗?那麽他也要让母亲感到愉悦才行啊,这样才能消除他心中被唤醒的恐惧,也才能满足母亲被吵醒後饥渴的胃口。
啊啊、他会向母亲献上最盛大的飨宴,让它能够饱餐一顿,然後乖乖回到归所里,继续当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母亲。
「您会满足我的,对吗??」月形光切呢喃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平无奇的一个假日,偏僻又朴素的一座小镇却迎来了人cHa0,太yAn花特殊收容所的行动小组也伪装成游客,混在人群之中,观察四周的情况了。
「矢仓队长,真的只有我们来够吗?」
仓促集成的一支小队里会有不够自信的成员,这本就是正常的,因为他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能够解决这次的问题,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话。
矢仓实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空气因为天气的关系而有些cHa0Sh,而气温又因为cHa0Sh和邻近冬天而有点Sh冷,像是要往骨头里钻一样让人难受,这里的氛围也很让人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灵感过高的原因,检测仪虽然没有动静,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正在窥视这里。
是它吗?那个造就他们不幸与幸运的未知存在。
「皮都绷紧一点,通知一下总部吧,这里可能需要进行大规模的收容工作了。」矢仓实吐出一口浊气,沈重的说道。
「不是吧??」队员们哀嚎着。
记不清楚是什麽时候得到特X的了,但惨案发生时他还是印象深刻,天灾出现时该如何解决?不是都只能绝望的等它结束吗?家人的容貌已经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连出生才没多久的弟弟也停留在了那个时间。
为什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吗?
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全都留在那里了,他走出来了吗?当然没有,他也想要留在那里,但只有他活下来了,所以哪怕想要跟着家人们一起,他也没办法做到,因为他同样害怕着Si亡。
真软弱,连自杀都做不到??心情真压抑。矢仓实难得的感到了厌烦。
行程是从礼拜开始,矢仓实带着新鲜出炉的小队成员们前往教堂,周围的人都是前来朝圣的信徒,听说主办方有扩大教堂的规模,能容纳更多的信徒进入。
矢仓实抓了抓自己的脖子,语气平静的说道:「开始工作吧。」
场景布置得很庄重,但矢仓实却觉得莫名有点压抑,是因为颜sE的关系吗?因为没什麽亮sE系的装饰,所以才看起来莫名的沉闷。
出示了证明之後,他们得以进入教堂里,现场的人已经不少了,尽管时间还没有到,但大多数的信徒仍然选择提前到场,矢仓实还看到了不少人已经开始在虔诚的进行礼拜了。
看起来真让人不适应??矢仓实这麽想着,视线也扫到了前方,他顿时愣住了,在前些时候看都看腻了的nV神雕像,此刻正栩栩如生的被摆放在台上,而在那之後,是一幅nV神的画像。
啊、在这里。矢仓实恍然大悟,找都找不到的东西,原来被藏在这个偏僻的小镇里了。
「队长,我们要现在先进行收容管制吗?」其中一名队员靠近矢仓实,小声的询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等等,他们请了一个很厉害的讲师,总部那边希望我们能够抓住这个人。」矢仓实低声回应道。
几人找了位子坐下,四周是被拉上窗帘的墙面,只有墙上嵌入的火烛正在燃烧着,为这灰暗的空间里带来几分光明。
长椅看得出来用了很好的材料制作,但都是木头制的,矢仓实觉得一样难坐,唯一的亮点就是祭坛後的雕像和画像,但这里塑造出来的氛围实在是让人不敢轻易大声喧哗,彷佛开口闲聊都是一种亵渎。
礼拜开始後,本来还有些SaO动的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了,出来了一名nVX,看服装应该是主持这场圣会的修nV,矢仓实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後才开口说话。
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就是听着让人昏昏yu睡,真是让人提不起劲的修nV。矢仓实虽然觉得修nV的注视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顺应着信徒们的举动,也跟着低下头双手合十,做出虔诚的祈祷姿势。
感觉有点奇怪,礼拜是这个样子的吗?矢仓实心里疑惑着,突然感觉到身边的队友好像坐得很不自在,一直在动来动去的,他刚想转头看一下对方的状况,就突然听到修nV说出了礼拜结束的话,让他错愕的抬起头,看向对方。
只一眼,他猛地意识到了什麽,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四周,随後便难以置信的摀住自己的嘴巴。
Ga0什麽?时间怎麽过得这麽快?矢仓实有一瞬间慌了。
「队长?怎麽了吗?」他旁边的队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
「你们??都没觉得不对吗?」矢仓实警惕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不对??啊、你是说刚刚的过程吗?嗯??感觉像是被净化了一样,通T舒畅。」对方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确实有点奇怪,不是应该被W染吗?」
「??我们先离开,立刻向总部要求支援。」矢仓实沈默片刻後,脑海中的警铃大响,这里很不正常,他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面了。
「啊?不吃饭了吗?」他的队员们迷惑的问道。
「对,现在、立刻,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
太不利了,这里的环境,本来以为组成他们这种拥有相似特X的小队能够抵抗这里的异常,但现在看来反而反过来了,他们会更容易受到影响。
这里非常危险,尤其是对他们小队的成员来说。矢仓实瞬间就判断出来了害处,於是率先起身准备离开了,小队成员虽然都一头雾水,但还是跟上了队长的脚步,也离开了教堂里。
「那位是??穿得这麽华丽,应该是神使大人吧?」
「那位也要跟我们一起用餐吗?天啊,这也太bAng了吧。」
周围的SaO动让几人驻足,分神去看向SaO动的源头,b起其他小队成员,矢仓实宛若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都被震在原地了。
月形光切?!他怎麽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吵??果然应该在房间里吃吗?」月形光切嘀咕着,脸上的面纱格外挡眼,身上沈重的衣着也让他很不悦,现在周围又那麽吵,他是要怎麽好好吃饭?
「大家只是太想一睹您的风采了。」安提斯笑着说道:「我来替您服务吧,这身衣着确实会b较难行动。」
「我有什麽好看的?他们是没看过人类吗?」月形光切小声的跟安提斯抱怨道:「如果不是为了母亲,我才不想要召开什麽圣会,多麻烦啊。」
「看来母亲也十分期待这次的圣会啊。」安提斯笑了一声,温和的说道。
「Ga0什麽啊,你g嘛变得这麽做作?」月形光切偏头看了安提斯一眼,皱起眉头不悦地问道。
「我是服侍您的人,当然要沈稳一点,才不会被人看不起啊。」安提斯愣了一下,失笑说道。
啧,真恶心。月形光切拍开安提斯拿着汤匙的手,仗着面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直接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没胃口了,我要去礼拜堂里做准备。」月形光切厌烦的说道。
「您不吃一点吗?布道应该挺消耗JiNg神的??」安提斯担忧的说道。
「不吃。」月形光切咬了咬牙,语气不悦的说道:「被人当猴子看,怎麽可能吃得下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烦Si人了,为什麽还需要吃饭啊,就不能赶快进入下一个环节,然後让他把这里的一切都给毁掉吗?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彷佛在叫嚣着快点满足,无论用什麽东西来填满都无所谓,只要填上了就会安静下来了。
「月形。」
突然被人叫破姓名,月形光切倏地转过头看向声源处,见到矢仓实的那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这家伙怎麽会在这里?他是代表哪一方来的?想要保护他的阿芙萝拉那一方,还是想要灭他口的另一方?
「真是无礼,怎麽能直呼神使大人的名讳呢。」安提斯挡在月形光切面前,皱眉喝斥道。
月形光切本来还在胡思乱想,听到安提斯的声音,思绪卡顿了一下,目光转而放在对方身上,他迟疑地开口问道:「??你怎麽知道他是在叫我呢?」
从葛萝拉向安提斯介绍他的时候,甚至葛萝拉自己应该都不知道他的本名叫什麽,再加上矢仓实叫他的时候,也并不是那麽具有指向X的站在他面前叫他,安提斯怎麽会知道他的名字?
安提斯愣了一下,先转过身恭敬地回答他的问题:「您前阵子才告诉过我的。」
哈?他什麽时候??喔,可能是发疯的时候吧。月形光切想通了之後就不再纠结这一点了。
唉,这也不能怪他啊,谁叫安提斯的慾望那麽惹人怜Ai,最近他时不时地潜入与母亲交流,难免会受到一点影响,发疯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也是情有可原的。
「带他们去我的休息室里,我要跟他们谈谈。」月形光切摆摆手,吩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提斯yu言又止,最後还是点头应声了,接着他才转过身面对矢仓实他们,说道:「这边请,神使大人有话要跟几位说。」
矢仓实瞥了一眼自家小队的成员们,选择跟上了。
很好,他现在知道所谓的「厉害的讲师」到底是谁了,也是,月形跟那个未知存在有关,这里又在举办跟它有关的圣会,他怎麽可能不会出现在这里呢?
进入休息室之後,月形光切先让安提斯出去外面候着,才看向包括矢仓实在内的六个不知所措的人。
「怎麽来了?而且还都是跟它有关的人来,是怕自己不会Si是吗?」月形光切扯下面纱,面无表情的问道。
「??如果是跟它有关的人,不是耐受X会b较好吗?」矢仓实反问道。
「快点滚吧,这里对你们来说简直是噩梦。」月形光切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等一切都结束後你们再过来,这次的问题谁都不能cHa手。」
「如果我们执意要cHa手呢?」矢仓实冷漠的问道。
月形光切抬起的手顿了一下才缓慢放下,他麻木而空洞的看着矢仓实,轻声说道:「那你们就等Si吧。」
看来问题真的很严重,矢仓实从月形光切的态度中窥探到了其中的险峻,他沉Y片刻後,斟酌的问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才让你们结束後过来啊。」月形光切头疼似的扶着额头,说道。
「这里的人会有危险吗?」矢仓实问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其他人?」月形光切皱眉咋舌道:「不想Si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别在这里拖人後腿。」
矢仓实还有话想讲,但刚张开嘴就被月形光切打断:「或者你们想再经历b绝望更绝望、b痛苦更痛苦的事情,那你大可以继续问下去,也可以留在这里等待悲剧的发生。」
矢仓实顿时闭上嘴,静静的看着月形光切,跟尤利亚在场时完全不同,现在的月形光切整个人看起来很浮躁,他在离开太yAn花之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在这里又经历了什麽事情?为什麽整个人都没有活力了?
「我是认真的,别管这件事情。」月形光切握紧拳头,说道:「??别管我了,快逃吧。」
他不想要处理熟人,因为熟人本身就代表有感情,他不想要那麽痛苦,别再增加他的负担了,以自身限制母亲对现实的g扰就已经让他背负了故乡的重量了,他不想要在这种陌生的地方还要背负熟人的重量。
「??我会撤离的。」矢仓实看着月形光切那副看起来快要支离破碎的模样,最後同意了他的要求。
看起来太可怜了,让人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形光切的出场让信徒们发出震耳yu聋的惊叹声,在被推往座位上时,他脑海里都还在思绪万千,但真正坐上那个位子之後,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人山人海,浮现的光影泡沫就这麽穿梭在人群间,在整间的窗帘大开的情况下,光在泡沫上折S出来的光芒让人目不转睛。
好漂亮。月形光切寂静的心中浮现了这麽一个念头。
好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到。月形光切低垂下了头,双手交握摆放在x前,清脆悦耳的嗓音就像山谷间的溪流一样透彻,无形间就让躁动不已的信徒们静下心来,安静的聆听他诉说着对母亲的心意。
「??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历经了现实的重重考验,来到这里与我们一同享乐,你们的信仰母亲都看在眼里,现在,向母亲祈祷吧,为你所Ai、为你所望之人、之事、之物祈祷吧。」
月形光切说完之後就安静祷告了,信徒们也接二连三的跟着低下头,双手合十的虔诚祈祷,现场变得只剩下祭坛上的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声响,风吹过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明显。
祈祷,然後沦陷吧。
月形光切闭着眼睛,感受到了微风吹抚过他的手,面纱被风轻轻带起,他能感觉到有某个东西正在注视着这里。
还不够,再靠近一点,再过来一点。
耳边传来了扑通的声音,分不清是他的心跳声太大了,还是在这寂静的世界里,有某种东西坠入人间了。
脚踝感觉到冰凉的Sh意,水位逐渐增长,瞬息之间就淹没他,当他睁开眼时,眼前只剩下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泡泡漂浮在空中,又或者是水中?在这里他总是分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湖面上还是在水里。
「母亲??」月形光切低声呢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距离他最近的那颗泡泡,奇异的是泡泡没有破裂,反而像是果冻一样,被他紧紧抓在手心里。
「??该开动了。」月形光切g起嘴角,笑着说道。
月形光切狰狞的张开嘴,将手中的泡泡塞进嘴里,耳边传来了尖锐的爆鸣声,凄厉而又惨烈,彷佛遭受了恐怖的攻击一样,但在月形光切耳中却成了最美妙的声音。
太bAng了,总算可以把这群肮脏的亵渎者都处理掉了,总算可以毁掉这一切了,为了这一切而忍耐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形光切才慢慢从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睁开眼时礼堂内空无一人,只有他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内心能够证实这里曾经出现了多少人。
小镇里变成了空城,在余晖的照耀下,变得乾净又明丽,月形光切低着头,又重新闭上眼睛,感受这片刻的安宁。
他还需要将画像跟木雕神像都给摧毁掉,不能再让人有空隙企图复苏母亲了。月形光切心满意足的笑了。
偏间的房门被人推开时发出了吱嘎的声响,月形光切转过头看了过去,安提斯正脸sE惨白的看着他,就好像终於明白此刻究竟发生了什麽,浑身都冒着虚汗。
「安提斯,过来。」月形光切抬手招了招,笑着说道:「我要奖励你。」
「??神使??大人??」安提斯支支吾吾地,却不敢踏出半步。
「不要惹我不开心,我说过来。」月形光切抬起的手顿了一下,本来还和颜悦sE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提斯赶紧小跑步过来了。
「帮我把母亲的画像跟雕像都毁了吧。」月形光切重新展露笑容,询问道:「你会帮我的,对吗?」
「??是的。」安提斯不安的说道。
「那就快去吧,我还没想清楚该奖励你什麽呢。」月形光切手撑着头,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先去处理掉那些东西,我再想想。」
安提斯偷覻着月形光切的脸sE,还是乖乖走去摧毁那些东西了。
他无法理解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神使大人不是为他们带来救赎的人吗?为什麽所有人都因为一次的圣会而消失不见了?
神使大人真的是神使大人吗?安提斯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实,好像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他只想快点醒过来。
「不要动摇了。」月形光切突然开口出声道。
安提斯抖了一下,早上是多麽的幸福快乐,现在就是多麽的恐惧害怕。
「哈??真的是??」月形光切长叹了一口气,脸sEY沉的看着安提斯,问道:「你的信仰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安提斯紧张的说道:「我只是??大家??」
「活下来不好吗?还是你也想回归母亲的怀抱?」月形光切厌烦的看着他,那双漆黑无物的双眼中只有空空一片,让人捉m0不透。
画像被安提斯颤抖着撕毁,月形光切总觉得此刻的对方看着就像是被雨淋Sh的可怜小狗,看这家伙,明明害怕的不得了,也仍旧保有一颗纯真的心,是要让他怎麽怨恨这种人呢?
空中闪过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珠,月形光切愣了一下,荒谬感瞬间翻涌而上,他笑了一声,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哭了?」
木雕被砸碎在地,看不出它最初的样貌,安提斯低着头抹了一下脸,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
「唉??过来。」月形光切招了招手,无奈的说道。
安提斯在原地僵持了一下才走过去,月形光切示意他蹲下来,他也乖乖地蹲下来了,他仰着头看着月形光切,对方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但他却又鲜明地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之处——月形光切身上那GU若隐若现的疯癫感不见了。
「忘掉这一切吧。」月形光切捧着他的脸,逐渐向他靠近,他轻声说道:「这是我给予你的恩赐,可怜的孩子,这一切对你来说太过残忍了,你就忘掉它,继续在泥沼之上盛开属於你的未来吧。」
有种朦胧感,迷雾笼罩了他的回忆,将这份晦暗惊悚的过去尘封起来,他呆愣的看着月形光切的眼睛,那双黑眸宛如寂静的夜空,璀璨的星空在眼前绽放光芒,他为此感到着迷,并渐渐沉沦其中。
????
「神使大人,有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边刚亮起,房门就被敲响了,伴随着安提斯的话,让月形光切本来还有些昏昏沈沈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进来。」月形光切r0u了r0u头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在安提斯推门而入之後,他也顺势看了过去,随口问道:「来了几个人?」
「??两个,一位是阿芙萝拉小姐,另一位则是阿瓦德先生。」安提斯一边替月形光切更衣,一边说道:「两位都自称是太yAn花特殊收容所的人,想要见您一面。」
「葛萝拉修nV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教堂的人手大大不足,实在很难以顾及方方面面,我只能请他们在礼拜堂里稍坐片刻。」安提斯有些担忧的说道。
「啊、别管他们了,这座教堂估计也会被封锁吧。」月形光切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地方是Si的,人才是活的,你的信仰也不会因为场地的消失而不见,所以不用为此感到忧虑。」
「是的。」安提斯推着月形光切出了房间,前往礼拜堂。
阿芙萝拉跟阿瓦德会同时出现是因为昨天矢仓实的报告,对方如实汇报这里发生的问题,以及当时正在寻找却找不到人的月形光切也同样在这里,在回去之後矢仓实的临时小队接受了一次全方面的检查,得出了受到轻度影响的结论,几人目前都在医疗部里接受治疗中。
神奇的是,当他们前来这里进行勘查时,却发现这里一点W染度都没有,乾净得彷佛矢仓实的报告跟他们的经历都是一场梦,但就是太乾净了,反而显得这里很异常。
月形光切出现的时候,阿芙萝拉跟阿瓦德正在检查那些碎屑,尽管阿瓦德仍在质疑这样做是否真的就安全了,但看到检测仪上的指标又只能憋屈的闭上嘴。
老实说,月形光切对阿芙萝拉的观感很复杂,一方面感谢对方在那个紧要关头把他送出来,一方面又埋怨对方将他推入火坑。
该庆幸葛萝拉他们没有疯狂到将他压在祭坛上割r0U放血吗?但看到跟过往经历相似的场景还是让他觉得很不爽,而现在见到阿芙萝拉之後,这种不爽就更明显了,怨恨跟感谢纠结在一起,让他对阿芙萝拉的观感变得很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段时间没见,你看起来??」阿芙萝拉顿了一下,斟酌着字句说道:「??更危险了。」
「是吗?我没什麽感觉,你们的检测仪不也没有反应吗?」月形光切不甚在意的说道:「这不就代表我对外界而言是安全的吗?」
「不、那不一样。」阿芙萝拉思索了一下,转而询问道:「这里发生了什麽?为什麽居住在这里的居民都不见了?」
「你们不是很清楚吗?因为这里的邪教暴露在大众面前,所以大家都害怕得赶紧跑了。」月形光切反问道。
「大人??」安提斯小声的想要反驳,但又怕打扰到他们的谈话,只是叫了一声就不甘的闭上嘴了。
这才不是邪教,他见证过神迹的出现,就算是神使大人,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
「看来你收到消息了?」阿芙萝拉抬手制止了阿瓦德冲动的想要上前的举动,询问道。
「广播电台都在播报这里的事情,我很难不知道。」月形光切态度平静的说道。
「那个存在,你现在还是不能说吗?」阿芙萝拉再次询问道。
「无可奉告。」月形光切冷淡的说着,示意安提斯将他推过去一点。
安提斯不是很想让月形光切靠近这两个看着来者不善的人,但他没敢反抗,只能乖觉的将月形光切推靠近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是一起没有遭受g扰的邪教事件,你们不为此感到庆幸吗?」月形光切抬头看着两人,问道:「还是说没有发生大灾难,没有让你们展现有用途的机会,让你们感到失望了?」
「我真是听够了你的胡言乱语。」阿瓦德拍开阿芙萝拉的手,直面月形光切,甚至动作粗鲁的将人从轮椅上提起来,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周围没有异常的人口流动,你到底在隐瞒什麽?别想着敷衍了事,你被收容管制的结局早就已成定局,老实招来替自己争取一点福利还b较实在。」
安提斯皱起眉头,月形光切都还没发作,他就先上前一步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对方的手,将月形光切救了回来,重新把人安放在轮椅上。
「太失礼了,你们官方人员都是这样吗?」安提斯怒斥道。
「哈?臭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阿瓦德被安提斯激了一下,整个人火都上来了。
「够了,别被情绪带着走,阿瓦德。」阿芙萝拉伸手拉住即将爆发的阿瓦德,劝道。
阿瓦德深呼x1了好几口气,x膛剧烈的起伏,昭示着他被眼前这两人气得不轻。
好荒谬,也好烦人。月形光切靠着椅背,厌烦的移开了目光。
不过??最後他还是要被收容管制吗?连阿芙萝拉都没能阻止成功?月形光切的目光又再次投向阿芙萝拉,那双黑得清澈透亮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着阿芙萝拉的身影。
跟阿瓦德sE彩斑斓的轮廓不同,阿芙萝拉身上的轮廓看起来很锋利,这是特X上的不同造就出不同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W染又加深了。月形光切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但神奇的是,太yAn花的检测仪居然完全没有反应,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是因为他足够理智吗?因为他没有像个邪教徒一样疯疯癫癫的?但如果真要这麽说,为什麽身为邪教徒的安提斯已经站在这里了,那台机器还是没有反应?检测仪的判定标准到底是什麽?月形光切一边盯着阿芙萝拉看,一边出神的想着。
「嗯??所以你们不管太yAn花会不会被毁灭,也要把我关起来?」月形光切沉Y片刻後,单纯而又直白地问道。
神使大人!安提斯整个人都因为月形光切的震撼发言而惊到掉sE了,内心的小人正在崩溃的哀嚎着。
「啊、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我开玩笑的啦。」月形光切鲜明的感受到安提斯的惊恐,笑呵呵的说着。
真奇怪,他本来就会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吗?阿芙萝拉看着月形光切安抚着安提斯的情绪,心里莫名的有些沉闷,就好像有某些事情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让人陷入焦急的状态。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安提斯紧张的小声说道。
「好啦,我知道啦,嗯??」月形光切笑笑的看向阿芙萝拉,语带笑意的问道:「??尤利亚怎麽样了?」
看她那副紧张的模样还真是Ga0笑,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吗?月形光切小声的嗤笑了一声。
「在太yAn花里面发疯呢,因为找都找不到你。」阿芙萝拉故作轻松的说道:「所以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去吗?至少见见他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麽不是他来见我?」月形光切好笑的问道:「跟你们回去,难道是直接进收容房吗?」
擅自把他送到地狱之中,又擅自想要收容管制他,他们怎麽能这麽为所yu为呢?
啊、好烦,如果不是他们跟委托无关,真想直接把人给杀了。
啧,真闷,好不爽。
「我们还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刚刚是阿瓦德部长失言了,请你原谅他的无礼行为。」阿芙萝拉闭了闭眼睛,稳住心神的说道。
有什麽地方改变了,那个跟着月形光切的人会是突破口吗?他们需要掌握这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导致月形光切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了。
「啊??我不原谅他好像显得我很无赖一样。」月形光切嗤笑着说道:「行吧,我就跟你们回去吧,不过安提斯也要跟着我一起。」
毕竟这是他怜Ai的乖孩子啊,可不能放任他乱跑。
月形光切笑笑的看着安提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音,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纯真的孩子因为得到了糖果,就露出的明亮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利亚得知月形光切被找到的时候,第一次仗着他的身材优势,横冲直撞的跑去找对方了,路上试图阻拦他的人都被他推开,泰l只能一边跟这些人道歉,一边努力追赶尤利亚。
太夸张了,这还是他认识的尤利亚吗?每次只要一遇到跟月形光切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变得像失去理智的猛兽一样,真是要疯了。泰l发现自己追不上之後,便放弃的停留在原地,忍不住抓了抓头,颇有种无能狂怒的摆烂感。
「柠??」尤利亚见到月形光切时眼睛一亮,刚想出声叫他,就发现他身後站着的那个青年,他呆愣的慢慢停下脚步,语气也变得不是那麽确定和欣喜:「??檬?」
那是谁?为什麽看起来那麽刺眼?尤利亚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空茫的表情,他困惑的想着,就像是小孩被人夺走了玩具一样,巨大的失落感莫名的蔓延全身,让怒火在困惑之後瞬间席卷而来。
「柠檬,他是谁?」尤利亚走到月形光切身边,第一次展露了自己的尖锐,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绝对不是那麽简单。
「尤利亚!」月形光切见他走过来,下意识的张开双臂,笑着说道:「我好想你。」
尤利亚思绪卡顿了一下,下意识的弯下腰抱了月形光切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猛地掐着他的肩膀,拉开了距离。
「他是谁?」尤利亚紧盯着月形光切,重复询问了第二次。
「安提斯,是我迷路时遇到的朋友。」月形光切愣了一下,随後笑着解释道:「是我在外面遇到困难时帮助我的人。」
「??你遇到什麽困难了?」尤利亚迟疑的问道。
「嗯??你不害怕这些事情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知道会b较好,不然你晚上可能会睡不好觉。」月形光切困惑了一下,但还是说道:「总之结果是好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这样??尤利亚只觉得内心的忧虑快要爆炸了。
「不错不错,这次你有好好吃饭休息呢。」月形光切拍了拍他的头,笑笑的问道:「听说你在这里发疯,因为担心我吗?」
「??你在说什麽废话啊??」尤利亚靠在他的肩膀上,嘀咕道:「别让我太担心啊,感觉真的快Si了??」
「抱歉啊,下次我会注意的。」月形光切叹了一口气,主动说道:「因为阿芙萝拉部长突然说要带我去安全的地方,结果我到了目的地之後,以为自己被诈骗了呢,那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嗯?
尤利亚顿了一下,月形光切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明明对方难得跟他说了长篇大论,但他没办法专心听对方说的话。
阿芙萝拉部长?这不是那个??
他动作缓慢的抬起头,半直起身看向在旁边双手环x等待他们谈完的阿芙萝拉。
??是她偷偷把柠檬带走的?为什麽要瞒着他?看他这样乾着急很好笑吗?
尤利亚跟阿芙萝拉四目相交,後者明显愣了一下,因为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看自己,随後才反应过来月形光切刚刚说了什麽,她顿时觉得要疯了,尤利亚在这段期间的行为大家都有目共睹,明明没有受到W染侵蚀,胜似受到严重的W染侵蚀,疯起来简直b情报部长萨努斯还要夸张,她根本不想招惹这种神经病。
她的处置权可是只适用在受到W染的人,面对尤利亚这种绝缘T,她可不能随意挥下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送走月形。」阿芙萝拉替自己解释道:「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将月形带出去了。」
月形光切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本来还在叭叭说着的嘴也闭上了,他转过头去看向阿芙萝拉,表情充满了困惑。
嗯?不是她本人带着他去那个偏僻小镇的吗?Ga0什麽?是在说谎吗?
「你是失忆了?」月形光切疑惑地说道:「你亲自带着我离开收容所,去小镇的路上还跟我解释原因,让我在那里待一阵子。」
「我真的没有送你离开,你走的时候我在开会。」阿芙萝拉说道:「你不是也清楚吗?」
啊、这麽一说好像确实如此,当时阿芙萝拉正在开会才对,他本来也以为是需要他出面说明,才会任由那个员工带他离开休息室的。
那麽送他离开的那个阿芙萝拉又是谁?是特X效果吗?但他当时分明没有感觉到那个人身上有其他特X的存在,看起来就是阿芙萝拉本人啊,外貌可以改变,但特X总不可能模仿得一模一样吧?
「是针对我的Y谋???」月形光切沉思着喃喃自语道。
他有什麽好觊觎的?母亲吗?
不对、等等,不会是作用在尤利亚身上的驱虫仪式真的也想把他给除掉吧?但他是仪式发起人耶?照理来说不是应该会回避他吗?还是因为加上小丑的关系,那个效果有点太强烈了,那个不明物的走狗才会想要连他也一起清除?
哇、不是吧?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他给了它们好好表现的机会,居然是这样报答他的吗?月形光切忍不住怒拍了一下尤利亚,後者吓了一跳,抖了好大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麽了?为什麽突然生气?」尤利亚错愕地问道。
「??没什麽。」月形光切气闷的说道。
「聊完了,我们该走了?」阿芙萝拉出声询问道。
月形光切跟尤利亚都看向对方,几秒後,月形光切才转头看向身後默不作声的安提斯,说道:「你先跟着尤利亚,我去去就回。」
「诶?我不是很想耶??」尤利亚不情不愿地说道。
「拜托了,帮我照顾他一下好吗?」月形光切指尖偷偷g上尤利亚的手,无辜的看着他,诚恳地说道。
「呃嗯??好吧??」尤利亚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了。
於是等泰l终於出现的时候,尤利亚又已经准备要回去了。
「不是、等等,我才刚??」泰l一头雾水的看着尤利亚准备离开的身影,顿时哀嚎了一声,跟上时边说道:「饶了我吧,谁来管管这疯子。」
神使大人也有朋友吗?安提斯跟在尤利亚身後,偷偷观察着他,看起来好高大,总觉得被他碰一下都有可能会散架。
不过在这个人身边的神使大人,看起来好轻松、好幸福,跟在小镇里压抑的感觉截然不同,是连他看了都会发自内心感到开心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能成为这样的人吗?这样游刃有余,这样活泼健谈,这样??受人欢迎。安提斯面对尤利亚时感受到的除了因为月形光切而感到的喜悦之外,就是浓烈的自卑感。
月形光切看着他们还未完全消失的背影,困惑似的歪了一下头,突然看向阿芙萝拉,伸手指向他们,说道:「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情没跟他们说。」
「??去吧。」阿芙萝拉叹了一口气,说道。
月形光切飞快地滚动自己座下的滚轮,赶紧赶慢才终於在拐角处追上他们。
「嗯?柠檬?」尤利亚停下脚步,困惑的转身面对追上来的月形光切。
「啊、我只是??」月形光切对尤利亚讨好的笑了一下,随後突然抬起手猛地用力拍了一下安提斯的背,他笑着看向安提斯,温和的说道:「抬头挺x,你该看的是你拥有什麽,而不是你没有的。」
安提斯被打得一个激灵,抖了好大一下,他r道:「??是。」
「好了,我先离开一阵子,等会再聊啦,尤利亚。」月形光切只是想想就笑了出来,他说道:「我等不及要听你是怎麽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了。」
「喔??」尤利亚瞥了一眼安提斯,笑笑的对着月形光切说道:「等等见。」
哼嗯??他很重要吗?尤利亚在离开的路上,又看了一眼安提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要到会让柠檬注意到他的情绪?尤利亚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m0了m0自己的x口,疑惑地想着,他这是在嫉妒吗?嫉妒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只属於柠檬的朋友?
为什麽?柠檬交到朋友了,不应该是件好事吗?他为什麽要感到嫉妒?他应该要自豪才对,这可是历史X的一大步啊??尤利亚被自己的发现给震惊到不知不觉间都停下脚步了。
安提斯在他身後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叫醒这个陷入沉思的人。
泰l气喘吁吁的跟上时,发现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演默剧一样,让他看到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觉得有点荒谬又有点好笑。
到底在g嘛啊,这两个人。泰l抓了抓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尤利亚,你不先回休息室吗?站在这里发呆做什麽?」
尤利亚下意识的回过头,这才注意到泰l满头大汗,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是去跑马拉松了吗?」
哇??看看这个人在说什麽欠揍的话。泰l无言了片刻,最後觉得真的忍不住了,於是大步向前,直接狠狠地捶了尤利亚一拳。
「走了,小子,别等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泰l招呼着安提斯,说完就先走了。
诶?等等??尤利亚捂着有点发疼的臂膀,几步路就追上他们的步伐了,在路上还能听到他在询问泰l为什麽要揍他,以及泰l的回覆,还能看到安提斯有些手足无措的肢T动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被泰l轻松化解的压抑气氛不同,月形光切那边是真的很沈重压抑了。
听到他们最终决定的结果,让月形光切有种被人狠狠揍了一拳的感觉,他歪着头,露出了厌烦的神sE。
怎样都逃不过被收容的下场吗?因为他离开收容所了?因为他待过的小镇变成空城?还是因为他背後的不明物是母亲?
要引发一次W染物暴动吗?以他现在的W染程度来说,再加上这里还有一台放映机,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们明明都知道自己的危害X很高了,而且他也都有把风险都说出来了,为什麽还是没办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呢?月形光切靠回椅背,重新见到尤利亚的美好心情都被他们给打坏了。
「??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们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麽。」阿芙萝拉手肘靠在桌上,双手交握着,严肃的说道。
月形光切逐渐滑向危险的思维卡顿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对方,伴随着一声困惑的「嗯?」让人清晰的能感受到他的困惑与不解。
直到他认真的观察环境,他才发现现场的人都在无声的注视他,就好像在等他的答覆一样,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只是单方面的向他宣布结果。
真神奇,原来还会给选择的吗?因为他的威胁起作用了?月形光切挠了挠头,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所有人也都没有催促他,大概是因为大家都经历过大同小异的悲剧,所以才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虽然他也不是很想要这种T谅就是了??月形光切叹了一口气,却选择先转移话题,而不是直接回答阿芙萝拉的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灾难解决了吗?」b起回答问题,月形光切更在意这次的大灾难是不是跟母亲有关,如果已经解决了,那就代表真的跟母亲有关,但如果没有,那就代表还有更大的危机潜伏在暗处。
阿芙萝拉看了一眼情报部长萨努斯,後者咋舌一声之後,还是回答道:「目前的神秘事件发生频率还是居高不下,如果按照你的推论来看,应该是还没吧。」
那就不是母亲的缘故了??月形光切m0了m0x口,几秒後才慢吞吞地回答道:「小镇之所以会变成空城,是因为他们都被自己的慾望给吞噬了。」
那是什麽意思?所有人听到答案後都愣了一下,似乎无法想像那种画面。
如果是杀人放火的画面倒是能够想像的,但这种说法分明应该在情绪失控或者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时才会出现吧?所谓的被慾望吞噬了,究竟是怎麽被吞没的?又是为何因为这样人就都消失不见了呢?
「那个未知存在降临过?」研究部门的部长伊莲恩柔声问道。
月形光切愣了愣,随後忍不住笑了出来,在阿瓦德快要爆炸的时候,他才抬起手,忍住笑意的说道:「如果降临的话,就不会只是这麽简单了。」
虽然他也没见过母亲实际降临在现实中,但只是出现在心灵里都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圣会时大家应该也都是这麽想的吧?毕竟被吞噬掉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感受,幸福和绝望都混杂在一起了,让人有种矛盾的撕扯感。
「又是跟小丑那时候一样的结局,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萨努斯双手环x,指尖轻点着自己的手臂,语气捉m0不透的说道。
「哈,你现在是在对着侥幸活下来的人说什麽鬼话?」月形光切本来纯粹的笑意僵y一瞬,他看向萨努斯,立刻转为尖锐的讥笑,说道:「安提斯如果知道的话会哭喔,居然这麽简单的就把人家给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别吵了。」阿芙萝拉皱眉不悦的说道。
都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肆意大吵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们快打起来了吗?
萨努斯和月形光切互相较劲的时候,进来递资料的部下将手中的报告书交给了阿芙萝拉和其他部长们,几人快速地翻阅了一阵子之後,阿芙萝拉还是想不透如果这真的是月形光切Ga0的鬼,那麽为何安提斯会活下来?
那个人有什麽特别的?因为创伤过大导致失忆现象,认为这个人因此无害才选择放过他的吗?还是这次的事件他们两人都是受害者?
「月形,安提斯称呼你为神使大人,而你们崇拜的未知存在则被他称之为母亲,你有什麽想解释的吗?」阿芙萝拉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看向坐在正中间的月形光切,询问道。
「没有,我们之间确实是这麽称呼的。」月形光切稍微收敛了一下打闹的心态,但只是收敛起来刻意做出的态度,就能感觉到空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沈重压抑。
他不喜欢这种氛围,也不喜欢他们的审视,他仍然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麽事情,解决问题根源本来就是正确的事情,只是在这个过程中牺牲了许多人,让不明所以的旁观者觉得这一切都是错误的而已,但要他说,天灾之下怎麽可能毫发无伤?
想要救下所有人的不是英雄,那只是痴人说梦的愚者而已,现实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人存在。
当然除非是那种自持身份的异化T,倒是真的有可能达成英雄成就,不过据他所知,如果都已经成为了异化T,应该也已经不在乎几条人命的损失了。
他本身没有错,其他人也没有错,只是视角的不同让他们有了不一样的心境,他会觉得他们太天真,而他们会觉得他太偏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跟我们解释一下这个神使究竟是什麽吗?」阿芙萝拉指尖轻敲着桌面,代表着其他人询问道。
「真是给我出难题啊,说了你们会收容我,不说也会收容我??」月形光切自嘲的笑道。
「如果你说了,我们会酌情处理。」阿芙萝拉示意他说出来。
「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还想要我说什麽呢?」月形光切歪着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询问道:「你们真的只是想知道神使吗?」
「如果你能说出更多情报的话,我们当然也很欢迎。」阿芙萝拉微微耸肩了一下,说道。
「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呢??」月形光切思索着,最後噗嗤笑了出来,他讥讽的看着阿芙萝拉,说道:「怎麽办?我没什麽好说的。」
是要说什麽?他们不是连母亲的存在都知道了吗?是想要让他说什麽?月形光切观察着现场的反应,笑声逐渐消失,他定定的看着所有人。
「啊、你们是想要知道??」月形光切仰起头,长叹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但最後的语气却还是难掩火大:「母亲是否真的能实现人的愿望?」
真恶心。月形光切情绪涌动,忍不住咬紧牙关。也是,母亲主执慾望,但实际上因为权柄的关系,它能做到很多事情,就算是其他不明物的所掌管的权柄,它也有涉略,因为这样才能称得上是「实现人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芙萝拉轻叹一口气,冷静地说道:「那麽有关於你离开收容所的事情,你有想说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知道是你带我离开的,但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也没有头绪那个东西到底是什麽呢。」月形光切想了想,说道。
说起来,这种事情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小丑事件时见到的葛萝拉也让他很莫名其妙,海莉丝事件时遇到的那个海瀛也很奇怪,再加上这次明明见到的是阿芙萝拉,但本人却在开会的情况,也让他觉得十分诡异。
这其中有什麽共通X吗?都是神秘事件不算,排除掉这点??尤利亚?
y要说这起事件跟尤利亚有关好像也没错,因为母亲的雕像曾经出现在泰l的家中,而他实际抵达的地方,也跟母亲有关系,他的驱虫仪式没有成功?还是说这些事件的背後拥有更强大的影响力,能够轻易打破隐蔽?
不知道,想不明白,好麻烦喔,不想思考。月形光切有些纠结的想着。
如果这是天灾,那不是应该等到它发生了再去思考才对吗?为什麽要这麽纠结这些事情?月形光切想着想着,自己都纠结成一团了还没有自觉。
但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跟尤利亚有关,他又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啊、不知道安提斯的特X掌握得如何了,能不能大规模的消除记忆,这点很值得让他期待呢,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靠他就能解决问题了。
所有人看他在那边摇头晃脑的,也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什麽,模样看起来十分诡异。
「月形?」阿芙萝拉出声叫了他一下,让他回过神,也重新坐好了。
「咳嗯??抱歉,我只是突然觉得太yAn花的宗旨挺好的。」月形光切随口说着,心神却已经不在这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快点见到尤利亚,想听他说这段期间在太yAn花的事情,想听他谈自己的内心有多麽的焦灼不安,还想听他聊太yAn花在面对他的时候究竟有多麽的惊慌失措。
真难为一个害怕这些事情的人能够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看刚刚阿芙萝拉没有马上带他离开,而是等他跟尤利亚谈完的情况,大概连阿芙萝拉都被吓到了。
但好开心,知道尤利亚为了他突破极限,让他觉得很开心。
「我能离开了吗?反正你们都要收容我了,可以给我点临终关怀吗?让我去见见尤利亚最後一面??之类的?」月形光切看着阿芙萝拉,笑着问道。
这疯子??阿瓦德刚准备拍桌而立,就被阿芙萝拉狠瞪了一眼,他紧皱眉头,最後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怒火。
「看来你已经不想要你曾经紧握在手中的自由了。」阿芙萝拉身子向後靠在了椅背上,放松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见他最後一面吧。」
「明明是你们不想要现在得来不易的安宁??」月形光切一边移动自己的轮椅,一边嘀咕道:「我去去就回,别来打扰我们谈话。」
安提斯是个好用的人手,他一定要让对方知道太yAn花想对他做什麽,尤利亚这种胆小的X格可不适合背负大量的人命,更别提安提斯还有遗忘的特X,让他下达委托应该是最妥当的选择。
他要重创这里,让太yAn花的人知道他轻易不可招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yAn花特殊收容所的总部就在这个国家里,这里是联通世界各国的重要场所,也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大场地,光是这里就收容了数百件以上的W染物,可以想见,如果这里被重创的话会发生多麽可怕的事情。
阿芙萝拉以及其他部长们在月形光切去找尤利亚的期间,正在商讨该如何安全的收容月形光切而又不会引发危机。
月形光切本人就没有他们这麽忧虑了,他已经想好後续应该怎麽做,他跟安提斯之间的关系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密切,是哪怕尤利亚也没办法到达的高度,因为他们信仰同一个不明物,而母亲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也会举双手赞成的,虽然它现在又陷入沉眠之中了。
每一个从母亲那里得到收获的信徒都一定有一个或多个鲜明且强烈的慾望,就好b安提斯当时强烈希望自己能够更有用一点,月形光切藉由神使的身份,代替母亲给了他「遗忘」的收获,而身为神使的月形光切本人,自然也有强烈且沈重的慾望。
他的慾望充满了罪孽与恶意,但同时又是如此的纯粹与璀璨,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够一次又一次的Si里逃生,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母亲的偏Ai。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杯子,每个杯子都不一样,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造型奇特、有的非常纯朴,这被月形光切称之为【慾望圣杯】,对母亲来说,慾望是醇厚的美酒、是甜美的净水、是甘甜的果汁。
慾望,是母亲喜欢的“美食”。
月形光切在普诺斯小镇里担任神使的期间有幸品嚐过一次,那种感觉哪怕到了现在也能轻易回想起来,是足以让人说出此生无憾的美妙滋味,也是轻易使人堕落沉沦的诡谲恐怖。
大概也是那次为契机,除了复仇之外,月形光切生出了不一样的慾望,最开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当普诺斯小镇逐渐变得荒凉凄惨後,月形光切逐渐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慾望,伴随着这份慾望,他发现了能幸存下来的转机。
他想要T会更多、更多的未知,无论是用眼睛、用耳朵、用心灵,亦或是用R0UT,他想要再次品嚐那JiNg彩绝l的美味。
自此,他成为了收藏家,一个主动寻找W染物,主动让委托人找上门,然後成功回收W染物的收藏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就是他的第一个收藏品,他一直很珍惜这个收藏品,这跟小丑一样,都是属於不能让人知道的收藏品,属於哪怕没人知道,他也会很开心的收藏品。
跟母亲重温过去的回忆很糟糕,在那座偏僻得连他都不知道名字的小镇里经历的事也很糟糕,被不明物注视、差点丧命很糟糕,所有的一切都很糟糕,但他内心的那个慾望却仍在一点一滴的被填满。
填得越多,失去得越多,失去得越多,就越会想要再填更多,他的杯子早已破洞,他找不到堵上破口的方法,只能不停地、不停地去试图将它盛满,就像手握着细沙一样,只能无力的看着沙子从指缝间流走。
如同他对尤利亚所说的一样,收藏这些东西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但因为对他而言能够满足他的慾望,所以就算再毫无意义,他也会继续做下去。
大门被月形光切猛地推开,里面的人停下了吱吱喳喳地谈话声,转头看向门口,见到是他时,里面除了泰l之外,尤利亚跟安提斯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我来听故事了,尤利亚。」月形光切扬起灿烂的笑容,说道。
所以他想要让安提斯委托他收藏这整个总部的收容物,也是很合理的一件事情吧?
月形光切被尤利亚往房间里推,安提斯在後面关上门,有些腼腆害羞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他能感觉到月形光切喜悦的纯粹之情,这让他感到安定。
「哈??你肯定不知道他在这里有多疯。」泰l挠了挠头,有些无力的说道:「给我好好反省啊,这群疯子。」
「哈哈哈,居然说尤利亚是疯子,你这样会让我们这群真的疯子哭喔。」月形光切笑呵呵的说着,拍了拍安提斯的手臂,说道:「对吧?安提斯,快告诉他,尤利亚疯吗?」
「不,尤利亚很帅气。」安提斯笑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突然称赞?」尤利亚嬉笑打闹着,终於都落座之後,他才看着月形光切,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了?」
月形光切顿了一下,笑容逐渐变得浅淡,他说:「先跟我说说你们这段时间的故事吧,我听阿芙萝拉部长说,你做了很多蠢事?」
「呃??因为我很担心你嘛。」尤利亚挠了挠脸,抱怨道:「太yAn花真的很不靠谱,每次问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到你,都说无可奉告,这不是就在告诉我他们没有找到人吗?」
月形光切脸上挂着笑,听着尤利亚跟泰l互相抱怨着太yAn花、抱怨着彼此,叽叽喳喳的声音让他感受到了生活的宁静。
余光注意到安提斯还在看着他,他转过头,脸上的笑意加深,莫名有些意味深长,但尤利亚和泰l已经快要吵起来了,都没注意到他此刻的笑容有多麽的微妙。
两人对视了几秒之後,又默契的错开眼神,安提斯有些紧张的跟着加入尤利亚和泰l的话题,月形光切则一边听一边笑。
「不管怎麽说,你想主持仪式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月形光切听着听着,忍不住笑出声,询问道:「是在耍宝吗?」
「我从你的手札里学到了一点东西,我真的会主持了。」尤利亚委屈巴巴地说道。
「没有灵感,仪式的阵法就只是一张图而已,咏颂的咒文也只是一段听着让人羞耻的话而已,真不知道你是低估了神秘的门槛,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月形光切笑得肆意,一点也不顾及尤利亚的脸面。
「太过分了,我可是真的很担心你啊!柠檬!」尤利亚气愤地说道。
哎,尤利亚就是这点讨人喜欢,这人到底是怎麽用那麽高大雄壮的身形表现出如此可Ai的模样啊?月形光切笑得好似忘记了前不久才得知的坏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希望这样的时光可以再更久一点,不过没关系,虽然他马上就要被收容了,但他们还是很快就能再次相遇,安提斯会好好照顾尤利亚,直到他回去为止,他只要专心把委托完成就好。
月形光切所知的不明物中,能够重创这里,又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就只有那台放映机,正巧他马上就要进去跟它当邻居了,他有充分的时间可以跟它当个朋友,就像曾经那样,就算那个不明物不会回应他,它对现实的g涉程度也已经深刻到哪怕不回应也足以破坏许多事情了。
月形光切的思绪里越来越多危险的念头,但当他看到泰l揪着尤利亚的衣领疯狂摇动的时候,突然就灵光一闪,猛地愣住了。
嗯?难不成那个大家担心却一筹莫展的大灾难源头是他吗?月形光切错愕地想着,越想越觉得好像真的有可能是他,看看他最近遇到的事情。
先是因为尤利亚被未知盯上而逐渐暴躁,再加上太yAn花一直不断地侵占他的舒适圈,甚至还剥夺他好不容易搜集而来的收藏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邪教徒觊觎母亲的行为也让他感到十分愤怒,然後现在太yAn花更是直接通知他需要永久留在收容房里。
看看这些事情,这是一个人一生能遇到的烂事都集中在一起,引发了连环爆炸是吗?所以他就是那个放映机打算公布的灾难源头?月形光切沉Y了一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Ga0什麽?为什麽要盯上他?这种感觉真恶心,像是被t0uKuI狂跟踪紧盯着一样,如果是盯上他第一个收藏品??哇、只是想想都觉得火大,就算那些身外之物被夺走都没有那麽火大。
「柠檬?回神!你在想什麽?」尤利亚的脸突然出现在月形光切面前,困惑的问道:「笑容都不见了,你不是说想听我说故事吗?」
「啊、抱歉,刚刚想到一点不太好的事情。」月形光切回过神後说道:「所以??你成功主持仪式了吗?」
「那都多久以前的话题了啊,你真的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尤利亚往後退了两步,有些受伤的说道:「如果是坏消息的话,也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啊。」
「如果是坏消息的话,就更不能让你知道了。」月形光切无奈的笑了一声,说道:「心情会变差的,你难得心情那麽好,我可不能破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你这麽说我也不会感动的喔。」尤利亚撇了撇嘴,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後颈,歪着头询问道:「所以我们能离开了吗?」
「嗯,你们能离开了。」月形光切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道:「帮我照顾好安提斯。」
Ga0什麽?尤利亚放下手,面无表情地盯着月形光切,手不自觉的握紧後又放松,反覆了几次都没能压下自己心中逐渐升腾起的怒火。
「只有我们?」尤利亚咬了咬牙,有些Y郁的问道。
「嗯,只有你们。」月形光切露出歉意的笑容,肯定道:「抱歉啦,但我要留在这里。」
Ga0什麽啊?尤利亚彻底沉下脸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材高大的缘故,月形光切在面对盛怒的尤利亚时,感受到了一丝不太明显的恐惧,在那一瞬间,月形光切有种强烈的即视感,就好像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类,而是一个不明物的化身。
月形光切反应过来後m0了m0自己的x口,这种奇妙的感觉哪怕过了那个瞬间也还是残留在他的心里,这使得他又有那麽一点不确定的重新抬头看向尤利亚。
没错啊,确实是绝缘T,没有一丝灵感,没有任何异常,那他刚刚的感觉是什麽?
??尤利亚?月形光切困惑不解的看着对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利亚深呼x1好几口气,x膛的起伏可以轻易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有多麽动荡,显而易见的,他正在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
「你应该知道我有多麽看重你??」尤利亚彷佛难以启齿一般,艰难的说道:「你怎麽能够这麽轻易??」
「我很快就会回去了。」月形光切伸手试图去g尤利亚,但对方却再次後退,直到月形光切完全碰不到他,让月形光切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安提斯。
安提斯接收到他的眼神暗示,但他刚想踏出一步,尤利亚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我不想对你发脾气。」尤利亚握紧双拳,感觉自己的掌心都快要被指甲给掐破了,痛觉让他得以维持自己的理智,但怒火却仍无法消停,这是他第一次在月形光切身上感到受伤,他抿直嘴唇,语气生y的问道:「??你要丢下我,留我一个人在那个没有你的家里吗?」
「我没??」月形光切被堵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有些无力又充满无奈的说道:「我很快就会回去了,就像平常一样。」
「你说谎。」尤利亚盯着月形光切,心情低沉的说道:「你很少离开家里这麽久,但每一次都跟太yAn花有关,这次你也会消失两年吗?甚至更久?」
尤利亚刚说完就停顿了一下,随後捂着脸侧过身,有些紧绷的说道:「抱歉,我没有想要质问你的意思??」
怎麽就变成他在说谎了?原来无理取闹的尤利亚这麽烦人吗?月形光切忍不住倒cH0U了一口气,但就像尤利亚不想对他发脾气一样,他也同样不想把怒火撒在对方身上。
「??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尤利亚。」月形光切沈默良久之後,晦涩的说道。
但仔细想想,这不太对劲,月形光切看着尤利亚,他现在的情绪很不对劲,无理取闹的程度很不对劲,所有的一切都不太对劲,包括他刚刚在尤利亚身上感受到的恐惧也很不对劲。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错过了什麽?月形光切努力回忆着以往跟尤利亚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从他被收容所关了两年後再出来,尤利亚就不太对劲了。
是那段期间尤利亚碰了什麽东西吗?但每每在家中独自欣赏收藏品时,他都没有发现他的收藏品有什麽地方被动过,还是是因为他?但尤利亚是难得一见的绝缘T质,除了像小丑一样主持巨大且漫长的仪式时才突破限制被小丑降临,尤利亚从未受过任何异常影响。
他跟尤利亚相处了那麽久,也没见尤利亚变得这麽不对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月形光切百思不得其解,他跟尤利亚四目相交,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没有人敢打断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视。
「你真的是尤利亚吗?」月形光切歪着头,思考了很久的他脱口而出的是让他马上就感到後悔的询问,他完全是无意识的去质疑尤利亚本人,回神後才惊觉他问出的问题究竟有多麽令人难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形光切焦急紧张的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已经露出明显受伤表情的尤利亚,内心的焦灼让他完全遗忘了自己根本下不了轮椅,就这麽狼狈的摔倒在地。
安提斯跟泰l已经被这个转变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两人都不知道该先从哪里开始解决问题,彼此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惶恐不安,安提斯想要去帮月形光切,但又觉得现在这个气氛好像不能轻举妄动,泰l想要制止两人之间的争执,但也同样觉得这个气氛好像他动一下都是错的。
月形光切还没从跌倒缓过来,就看到尤利亚的脚再次向後退了,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了尤利亚虽然面露悲伤,却没有第一时间来帮他。
「我??」月形光切被他的目光SiSi的定在原地,他几度张嘴,却发现自己连说一句话都难以办到。
他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挽回这段感情,他不是想要伤害尤利亚的,他没想过要这样,明明没有??但只要看着尤利亚,他就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尤利亚动了一下,月形光切顿时变得更加紧张了。
拜托,不要。
不要丢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形光切张开嘴,却发现他紧张到失声了,他说不了话,这感觉让他更慌张了。
「尤利亚。」安提斯的声音突然响起,本来已经迈出步伐的尤利亚回头看向对方,後者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正在流泪了,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请你不要抛弃神使大人。」安提斯轻声说道:「我能感觉到他因为你而十分难过。」
不要说了!月形光切猛地扭头狠瞪安提斯,随即又看向已经来到他身边的尤利亚,顿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碎了——尤利亚眼中独属於「柠檬」这个人的光芒??消失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走,拜托不要走,不要听安提斯乱说话。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啊!
月形光切看着尤利亚大步越过他直接离去的背影,无数次想要叫他,无数次想要伸手挽留他,却无数次都没办法做到,他就这麽眼睁睁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只觉得世界抛弃了他,如同年幼时被抓上祭坛,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尤利亚!」泰l追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月形光切,随後便不忍的回过头追上去了。
人在绝望之中会露出什麽表情?
那大概是??完全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所呈现出来的——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亚!你就这麽不管??他也不是??你??」泰l跟上尤利亚之後,试图为月形光切解释几句,但怎麽样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是第一次看到尤利亚气成这个样子,有种身边的人突然变得极为陌生一样,让他连为月形光切解释都觉得莫名不安。
「嗯?这是怎麽了?你们谈完??」迎面而来的矢仓实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尤利亚直接无视他往门口走去,他感到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对方一眼,脚步却没有停下来的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Ga0什麽?他怎麽气成那个样子?矢仓实困惑的想着,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月??」矢仓实还没叫出那个名字就停顿了,他皱起眉头,疑惑的呢喃道:「Ga0什麽啊?人呢?都跑了吗?」
月形去哪了?回去找阿芙萝拉部长了吗?矢仓实挠了挠头,重新关上门,但他没看到那个叫安提斯的人,对方是送月形去找阿芙萝拉部长了吗?
「神使大人,您还好吗?」安提斯第一次主动使用自己得到的恩赐,他紧张的看着矢仓实如他所愿的无视他们两个重新关上门後,才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月形光切,将人移动到轮椅上,他不安的问道:「要去找尤利亚吗?」
「你。」月形光切抬起手抓住了安提斯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安提斯,语气冷漠的问道:「为什麽要跟尤利亚说那种话?」
「我??我只是??」安提斯露怯的支支吾吾说道:「您很难过,我想让他知道您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应该这麽说啊??」月形光切松开手,往後倒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道:「怎麽办?我现在还没准备好,他们不可能让我离开收容所的,但尤利亚真的很生气,为什麽我要遇到这些事情?是母亲吗?还是那个在暗中窥视我的回归者?或是那个想要让我成为灾难的t0uKuI狂?不行这样,我不能就这麽毫无意义的陷入绝望,我不能让它们称心如意,它们怎麽能这麽放肆地玩弄我??」
月形光切开始焦灼的啃咬着自己的指甲,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脑海中不断翻腾的呓语让他感到烦躁,安提斯的试图靠近让他反SX地拍开他的手,面露凶狠的看着对方。
「别靠近我!你这愚昧的邪教徒??都是你??你不要开口的话,说不定尤利亚还不会这麽失望??」月形光切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给了你恩赐!给了你机会!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安提斯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什麽,但又害怕让月形光切更生气,只能不安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对方。
「早知道??早知道就把你也一起吞了,留你究竟有什麽用呢?慾望单纯有什麽用?信仰纯粹有什麽用?那可是我得来不易的珍宝啊!唯一会保护我、珍惜我、无视我所有异常,又包容我的珍宝啊!」月形光切怒吼道。
「??抱歉??」安提斯嚅嗫的说道。
怎麽办?神使大人好生气,他该怎麽做才能挽回这一切?安提斯不知所措的看着月形光切,本就自卑的心又再次因为月形光切的指责而逐渐浮现。
「够了!」月形光切吼道:「你吵到我了!别在我身边想着该如何解决问题!」
好吵,真的好吵,越来越吵了。
这样不行,他会彻底异化的,从原本只能感受到安提斯的情绪而已,现在已经能清楚听到他内心所想的事情了,这绝对不行,他在急速滑向母亲,他还不能接受母亲的怀抱。
「去把刚刚那个人找回来,就说现在、立刻收容我,别再管那些程序问题了。」月形光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无意义的对安提斯发泄怒火,而是向他下达命令。
设备简陋也没关系,哪怕只是个空房间也无所谓,只要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就好,让他远离人群、远离慾望、远离所有事情,专心的恢复自身状态。
他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否则他会被彻底W染,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异化T。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荡荡的停车场内只有零星几台汽车,尤利亚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点燃了菸草,身边的泰l正安静的陪着他,不再多言。
尤利亚在很早之前设想过他们争执的模样,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吵过架,所以有时候,他会去做这样毫无意义的假设,他想过他们因为生活观念不合而对彼此大小声,也想过因为某一天他终於无法忍受这些收藏品而跟月形光切大吵一架。
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月形光切会质疑他本身,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曾经与月形光切经历过的点点滴滴被全盘否认了一样,让人付出的整颗真心都因此而碎成粉末。
心情很糟,尤其是安提斯开口说出显而易见的事情,彷佛在指责他一样的时候,心情就更糟糕了。尤利亚将烟蒂丢进随身烟灰缸里,又再点了一根。
本来??本来没打算抛下月形光切的,但安提斯当时说的话,好似真正理解月形光切的人只有他而已,这让尤利亚觉得自己的理智线瞬间断裂了。
凭什麽啊?Ga0什麽啊?那个才认识柠檬不到几天的家伙,凭什麽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指手画脚?
「走吧,我送你回家。」尤利亚cH0U完菸之後看向泰l,说道。
「??不去走走?我可以陪你闲晃一下。」泰l想了想,询问道。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尤利亚低声说道。
「嗯??好吧,你有需要的话随时打给我,太yAn花不知道做了什麽,反正我最近很闲,公司让我放了长假。」泰l沉Y片刻後说道。
「嗯,谢了。」尤利亚扯了扯嘴角,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亚先送泰l回家之後,才自己开回家里,他也有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因为泰l家里发生的问题,太yAn花将他跟泰l都暂时接到收容所内部进行保护工作,虽然他後来得知是主要原因是月形光切失踪,太yAn花才那麽紧张的把他跟泰l都接过去就是了。
就算自己一个人也静不下来,因为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刚刚跟月形光切吵架的过程,想要冷静就会想到月形光切同样受伤的表情。
吵架本来就是一件事後会让人後悔的事情,尤其是在他们两个都没有恶意的情况下,这种後悔只会来得更加深刻。
尤利亚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窗边,随手拿起月形光切放在这里的神秘学书籍,翻开来扫了几眼之後就觉得太过晦涩难懂,又放回窗台上了。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麽在意月形光切,因为他无法自由行走看起来很可怜?还是因为他那张满足的笑脸?是因为截然不同的X格,还是因为他对神秘抱持着纯粹的热Ai?
他从来都没有仔细思考过月形光切究竟为何那麽x1引他的注意,因为他觉得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有可能是无数个他根本没注意到的微小细节,慢慢积累而成的x1引力。
尤利亚靠着椅背,双脚交叉的翘在茶几上,就算是分开的现在,他也还是会想到月形光切,明明他的生活中有那麽多值得在意的美好事物,但是因为刚刚才跟对方吵架吗?他现在脑海里都是月形光切。
他刚才那样直接走掉是不是不太好?柠檬也解释了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柠檬任X太多回了,换他任X一回应该是可以的吧?
??可以的吗?尤利亚渐渐开始有点後悔了。
他放下脚,起身再次出门了。
不行,完全无法安心,柠檬肯定b他更难过,他要回去找他。尤利亚拿起钥匙,刚开门打算出去的时候,直面了一个正巧要敲门的文静nV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对方愣了一下,随後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问道:「你是知道我来了才开门迎接我的吗?先生。」
「呃??你是???」尤利亚卡顿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
「啊、我是葛萝拉。」她笑着递出了一张广告宣传单,笑着说道:「最近我们旅行社在举办一场活动,我听前辈说这里有擅长社交、且有T力的年轻人,才想说来看看。」
嗯?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他是在哪里听到过吗?尤利亚有些疑惑地想着。
宣传单上写着活动细项,是一场为了老人而举办的旅游活动,目的地是邻国的观光城市。
「喔??是佩托说的吧。」尤利亚看着那个旅行社的名称,想起了在那里工作的一个朋友,问道:「是需要我帮忙吗?」
「是的,佩托前辈说如果是您的话,那些参加活动的老人们一定可以放心地大玩特玩。」葛萝拉笑着说道。
「哼嗯??短期工,还能出国玩我是很欢迎啦??」尤利亚挠了挠头,说道:「但我现在有事要做,可以等我回来之後再联系你们吗?」
「啊、您有急事是吗?那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葛萝拉递给尤利亚一张名片,笑得温和的说道:「等您忙完之後,要记得联络我喔。」
「知道了。」尤利亚收好名片就离开了。
来到太yAn花收容中心後,发现本该热闹的大厅里空无一人,除了接待员之外,不对,那些接待员看起来也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发生什麽事了吗?尤利亚走到柜台,刚想说什麽,就听到对方先一步开口了。
「抱歉,本中心今日暂不开放,如果您有什麽需求的话,麻烦请填写表单,我们之後会安排专门的人员为您服务。」接待员说道。
嗯?他离开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尤利亚困惑的想着。
「我朋友在这里,我想见??」尤利亚还没说完,对方就打断他了。
「麻烦请填写表单,我们之後会帮您安排会面。」接待员笑着说道。
Ga0什麽?尤利亚皱起眉头,但看他们似乎真的不打算让他进去,最後还是烦躁的抓了抓头,cH0U取旁边的表单,填写完之後就离开大厅了。
接待员看到他填写的内容後顿了一下,在尤利亚离开之後,才拨通内线,说道:「尤利亚先生刚刚过来一趟,说想见【月形】。」
推掉吧,那个收容物暂时都不能见人,之後也找个理由把他赶走。电话那头的收容部长阿瓦德说道。
「好的。」接待员说完就挂断内线电话了。
尤利亚回到车上,发了一会儿呆之後,拿出名片和手机,拨通了葛萝拉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尤利亚。」尤利亚说道:「我的事情结束了,你什麽时候方便跟我谈?」
嗯??那我们三十分钟後在您家里附近的咖啡厅见面吧?葛萝拉问道。
「好,等等见。」尤利亚挂断电话之後又发了几秒呆,随後才慢吞吞地发动车子,前往咖啡厅了。
再次见到葛萝拉的时候,对方已经找位子坐下,面前还摆着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饮料,看起来是坐在这里休息一阵子了。
对方见他出现想起身迎接,但尤利亚却摆摆手,先一步坐下来了。
「你是佩托带的新人?我以前去旅行社的时候没见过你,是最近才入职的吗?」尤利亚笑着主动问道:「适应得还好吗?佩托在工作上挺严厉的,不过私底下他人还是挺好的。」
「佩托前辈对我很好??」葛萝拉刚说完,盯着他看了几秒後,询问道:「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发生了什麽吗?」
「不用对我说敬语,轻松一点吧。」尤利亚笑了笑,说完後沈默了一下,才故作轻松的说道:「只是一点小问题而已,没什麽。」
葛萝拉善解人意的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尤利亚也跟她聊起了其他事情,从最开始的工作事宜,到後面的兴趣Ai好,尤利亚越聊越觉得这个人跟他挺合的,虽然他广结善缘,但很少有人跟他那麽一致。
这种生活中的奇妙默契让他本来还有些沉闷的心情慢慢变好了,虽然葛萝拉看着很安静,好像不是一个喜欢社交的人,但实际聊过之後,尤利亚发现葛萝拉喜欢露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喜欢露营,应该说,只要是外出活动他都喜欢。
「啊、你说的是那间新开的海鲜餐厅吧?听说他们的生食做得很好,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吃。」葛萝拉笑着说道。
「你还没去吃过吗?我特别推他的鲔鱼,他的g贝也很好吃,炙烧系列也都很不错。」尤利亚愉快地说道:「他最近好像在做活动,你可以去看看。」
两人从吃的上面又聊到了玩,葛萝拉推荐了几个不错的露营地点,尤利亚知道之後,也跟她分享自己知道的,聊着聊着,天就已经快黑了。
「抱歉,你之後有事情吗?」尤利亚这才注意到天sE已经暗了下来,回过神後笑着问道:「刚好到了晚餐时间,不如就一起去吃吧?」
「当然没问题了。」葛萝拉笑了笑,附和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麽聊得来的朋友??啊、我能自称是你的朋友吗?」
「难道我们还不是吗?」尤利亚好笑的问道。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出发去吃晚餐了,尤利亚送葛萝拉回家时还发现对方居然就住在他家附近,在分别时他还笑着说要常联络,直到回家後,尤利亚本来还愉快的心情又渐渐沉下来了。
嗯??明天再去看看吧,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柠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连好几天,尤利亚都没有见到月形光切,他忍到了一个月後才终於受不了,准备要大肆发疯的时候,安提斯出现了,对方穿着一身祭司的服装,面sE平静的走出来,面对着尤利亚。
「请你回去吧,神使大人正在闭关。」安提斯轻声说道。
尤利亚无言的看着安提斯,几秒後才指着他,迟疑的问道:「??原来你有信仰的吗?」
他一直以为安提斯叫月形光切「神使」就跟他叫对方「柠檬」是一样的道理,因为月形光切其实不怎麽在意他们怎麽称呼他,只要知道是在叫自己,他就会对这个称呼有所回应。
如果安提斯有信仰,那他为什麽要叫柠檬「神使」?柠檬又没有信仰。尤利亚难得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
「真是失礼,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安提斯指尖抵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道:「是因为这样,神使大人才不认可我的信仰吗?」
这家伙怎麽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尤利亚愣了一下,总觉得自从他当时愤而离场之後,整个太yAn花都变得很奇怪,包括安提斯现在这样看来,也很奇怪。
「啊、喂,你又擅自跑走,不是?」追着安提斯出来的收容所人员看到尤利亚时愣了愣,下意识的发出一个短促又困惑的声音:「嗯?」
「抱歉,但我听说尤利亚想见神使大人。」安提斯对着自己的搭档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他,神使大人目前不接受会面。」
「够了啊,你这个狂热粉丝。」搭档无言的看着安提斯,随後便转移话题道:「走了,我们该去见你那个伟大的神使大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吗?」安提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新手表,说完之後才看向尤利亚,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抱歉,我先失陪了。」
Ga0什麽啊??这个家伙本来就让人这麽火大吗?尤利亚愕然的看着安提斯,心情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翻腾起怒火了。
「所以说啊!」在一间餐厅里,尤利亚愤而拍桌怒道:「我只是想去见个朋友而已,为什麽那麽困难啊!」
当听众的葛萝拉露出为难的笑容,先是跟旁边几桌吓到的客人道歉之後,才重新看向尤利亚。
「那个??所以你的朋友到底在哪里啊?为什麽会那麽难见面?是他不想见你吗?」葛萝拉轻挠了脸颊,有些疑惑又谨慎地问道。
「柠檬怎麽可能会不想见我,一定是那该Si的安提斯,我很少这麽讨厌一个人,但他真的太讨厌了。」尤利亚气愤地说道:「他一定是专门出来嘲笑我的,那麽多天都没见到的人,今天突然出现,还说着似是而非的疯话,他肯定不安好心。」
「诶??这麽讨厌吗?」葛萝拉有些意外的说着,很快就担心起其他事情了:「不过这样没问题吗?再过几天就要出国了,居然还一次面都没见到??」
「??答应的工作还是要先做好啊,只是??唉,居然连一面都还没见到??」尤利亚垂头丧气地说道:「果然当初就不应该直接离开吗?」
葛萝拉静静的看着他,几秒後才温和的说道:「如果真的没办法解决的话,就先暂时避开这件事情吧,出国转换一下心情也好,说不定你回来的时候,你的朋友就会出现了。」
尤利亚再次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同意葛萝拉的说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静的收容房里,除了坐在轮椅上,被拘束衣捆绑起来的月形光切之外,这间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
他低垂着头毫无动静,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又好似已经Si亡,哪怕机关门被开启,他也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怎麽样?情况如何?」刚刚出面提醒安提斯的搭档询问道。
「没有反应就是好事,神使大人正在很努力地进行抗争。」安提斯观察了几秒之後说道。
「呼??那就好,我们走吧。」搭档说道。
「索达,我想靠近观察。」安提斯偏头看向搭档,低声说道。
「不行。」索达冷静地说道:「只能在外面观察,这是第一条守则。」
「靠近观察的话能更??」安提斯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不行,如果你真的很想进去,必须写申请。」
「??我知道了。」安提斯收回目光,率先转身离开了。
神使大人,不知您现在究竟在哪里,有没有找到能够完成委托的方式,又是否还顺利。安提斯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被尤利亚跟安提斯念叨着的月形光切,此刻正与母亲面对面,尽管还是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母亲鲜明的存在感。
这前所未有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变得十分安静,他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母亲也没有跟他搭话,他们就只是安静的面对彼此。
【那个孩子对你来说很特别,是因为他你才如此动摇吗?】
直到今日,母亲终於跟他“说话”了。
「母亲说笑了,我只是想更加靠近您而已。」月形光切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说道。
【说谎的你看起来也十分可Ai呢,你在试图包庇他吗?这都让我开始好奇他究竟有多好了。】
「您只需要好奇我一个人就够了,您将目光移向无关紧要的人,我会吃醋的。」月形光切轻声说道。
【好吧好吧,那让我们回归正题。】
月形光切感受到了某种东西蔓延上来,覆盖他全身,令他感到窒息的痛苦。
【说吧,这次你想要什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要这里的收容物。】月形光切顿了顿,补充道:【全部的收容物。】
内心的漏洞越来越大,再不丢点什麽东西进去弥补消耗,界线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与母亲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十分稳固的收藏家和收藏品,而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翻转的猎手与猎物。
现在的他是收藏家,母亲则是收藏品,但如果界线因为他的慾望得不到满足而变得模糊的话,慾望就会轻而易举的反噬他。
就好像天秤一样,一侧是慾望,一侧则是他的生命,如果因为被满足得太多,又或者是失去得太多,天秤就会失衡,而失衡的下场就是他的生命会回归母亲的怀抱。
【你还能撑多久呢?】
母亲的问题让月形光切顿了一下,他当然能够轻易地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恶化,但只要他还是收藏家,异化现象就永远都会有极限。
【直到我的慾望被填满。】月形光切低声说道。
【那就去做吧,让我看看我最引以为傲的孩子能做到什麽程度。】
现实中,月形光切缓慢的睁开了双眼,刚一抬头就看到机械门大开,阿芙萝拉和安提斯就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什麽啊?站在那里看着他怪让人渗得慌。月形光切张了张嘴,却又想到自己因为状态恶化,现在好像不太适合说话,至少要等他缓过来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使大人,您终於醒来了。」安提斯露出安心的笑容,说道。
月形光切不想因为自己开口就影响这些人的心神,他这次跟母亲的见面确实有点久,但又不能怪他,只有面对母亲时,他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种空无一物的寂静。
尽管这种安心感是虚假的,但在他的状态恶化成那副岌岌可危的模样时,面对母亲是最简单且最快能达成的手段,真的等安提斯找来特殊收容所的人员对他进行收容工作才开始压制就来不及了。
尤利亚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月形光切不自觉地在心里埋怨着对方,却并不觉得痛苦,那种埋怨更像是一种对亲近之人的亲昵和抱怨。
「阿芙萝拉部长,看来神使大人还没办法传达母亲的旨意。」安提斯偏头对着阿芙萝拉说道。
等等,Ga0什麽啊?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安提斯这家伙是加入太yAn花了吗?月形光切紧盯着安提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不爽感。
安提斯明确感觉到月形光切在看他,愣了一下之後,对着月形光切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他们之间的连结足够深刻,能够清晰的让月形光切感受到安提斯的情绪,此刻安提斯正在传递给他的情绪是温柔、是崇拜、是憧憬,让月形光切有种温暖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月形光切稍微收敛了一点,也不再继续紧盯着安提斯不放了。
这次进来收容房主因虽然是他跟尤利亚闹翻了导致的,但实际上起因却是太yAn花决心要收容他才造成的後续发展,他们之间的错误在月形光切心中勉强可以对半平分,收容他这个决定已经不是单纯因为太yAn花觉得他很危险才这麽做的,而是还要加上他确实差点失控才这麽仓促决定下来的。
时间都已经过了那麽久,他都不知道在意识里跟母亲对峙了多久,特殊收容所应该也已经把他转移了好几次吧,为了防止他真的引发收容物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都已经夸下海口会让他们在真的收容他之後後悔,那他当然也不会失信,不过??月形光切思考了片刻,决定还是别让收容物失控了,毕竟他真正想做的事是把收容物给全部抢走。
就说了他才不会偷窃,那个让他满头问号,又耿耿於怀的海瀛肯定是在胡乱说话,他要做肯定都是用抢的,或者是以委托的方式拿到手,怎麽可能会是用偷的呢!
所以现在应该要做的事情就是统计一下在这里的收容物到底有多少,这会是一条漫长的道路,但他还是希望能够尽快解决,因为他还等着去跟尤利亚道歉,他还想要跟尤利亚和好。
等确定范围之後,再让安提斯帮他准备仪式所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算好的,安提斯加入太yAn花特殊收容所这个举动确实让月形光切已经有了一点想法。
安提斯的特X很特别,说方便也好,说危险也罢,总之就是特别好用,依照收容所对他的收容方式以及环境来看,他们对母亲并没有一个清晰完整的认知,这给了他极大的方便,他能够透过JiNg神世界的连接来影响其他人,在安提斯还受到怀疑和戒备的时候,让其他人去完成工作,再由安提斯去抹除这段记忆,从而让收容所并不清楚他的意图和打算。
一个总是神神叨叨却又有理智的邪教徒加入收容所,月形光切猜测安提斯每次来见他进行检查时,身边都有一个陪同者大概就是为了防止安提斯跟他私下交流些危险的事情,毕竟他们都有着同样的信仰,甚至他还是这个信仰中的神使。
挺正确的选择,但他又不是只有安提斯一个人可以用而已,只要人心有慾望,他就有机可乘,神使是神的化身,是母亲的代言人,也就意味着只要母亲同意,他就能使用母亲的权柄,而这份同意也早就在他成为神使时就已经有了。
月形光切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自己也不用放弃让太yAn花的人後悔,光是在抢夺收容物的这个过程中,受到他影响的人应该就足以让阿芙萝拉他们苦恼了。
好了,该来完成委托了。月形光切闭上眼,又重新将自己沉入JiNg神世界的深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搭乘飞机前往萨利利亚的航程是漫长的七个小时,尤利亚在这段时间里反覆拿出手机查看,在这个过程中,葛萝拉都看在眼里,心里感慨着尤利亚一定跟月形光切关系很要好,又觉得如果是她的话,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十分感动。
她都有点嫉妒这麽美好的感情了,这种感情真的是一段关系里会存在的吗?
「还在担心你的那个朋友吗?」葛萝拉笑着问道。
尤利亚收起了手机,面前的萤幕上是他们的飞航路线,他笑了一声,说道:「他是个很需要照顾的人,我总是放心不下。」
「看来你们感情很好。」葛萝拉忍不住笑了几声,像是真切实意的为尤利亚跟月形光切的感情而感到美好。
尤利亚暂时先放下对月形光切的在乎,跟葛萝拉商讨起旅程的安排,以及他们需要注意到哪些地方。
这次的旅程是开给老年人的团,尤利亚当时看到行程安排时还以为应该会落在五六十岁,也就是实际上处於壮年跟老年之间的阶段,但没有想到真正报名的人之中最高年龄甚至高达了九十大寿,最小的也有七十出头,这让尤利亚有些担心旅行社的行程安排对他们来说会不会有点负担。
萨利利亚是一个多民族的群岛国家,由总计72座小岛组成的海岛国家,而据尤利亚所知,萨利利亚虽然在官方网站上登记的是72座小岛,但实际上还有一些并没有被登记的小岛,它们都是在b较外围、零散的小岛。
他们这次行程预计会去的岛屿有三座,主要的行程也都是户外活动居多,因为是海岛国家,他们会有水上活动,除此之外,还有登山健行的行程,根据尤利亚的事前调查,他知道那座山好像是萨利利亚最高的山,被称之为「吉塔托鲁瓦克」,在当地的民族中意为「磨练与考验的崇高之路」。
在那座小岛上的民族部落中,他们的成年礼就是去爬那座山,只要能够成功登顶然後凯旋归来就能成为战士。
旅行团当然不可能跑去走那条试验之路,当地居民有开辟一条专门给观光客登山用的安全道路,那条登山道路才是他们要走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亚对此有点堪忧,尤其是他们这个团的年龄真的有点太大了。
「葛萝拉,这样的安排真的可以吗?」尤利亚迟疑的问道。
「不要小看他们了,这次参与的游客都是有些特殊经历的人。」葛萝拉想了想,说道:「他们只是因为退休不知道要做什麽,所以有人向佩托前辈建议能不能开一个类似这样的旅行团,让他们这些JiNg力用不完又不知道要做什麽的老人们有个消磨时间的好地方。」
「这样啊??」尤利亚愣了愣,说道。
「光是这三十个人之中,就有六个是特殊部队退休的士兵,这样你还担心他们吗?」葛萝拉笑了一声,说道:「我觉得你b较需要担心到时候会不会被他们嫌弃了才对。」
「哇啊??真的假的啊??」尤利亚听着飞机即将降落的广播声,不可思议的呢喃道。
尤利亚本来还有点担心的,但听到葛萝拉的说明,以及自己仔细观察後的发现,他都觉得自己好像b较需要担心他自己,因为佩托会推荐他就是为了让这些退休老人能够玩得尽兴。
下了飞机,葛萝拉扮演着导游的角sE,在前头领队,而尤利亚则压後,防止有人因为新奇而掉队,他们在飞机上安静了七个小时,下了飞机之後彷佛也没有时差问题,直接就投入旅行中的喜悦,兴致B0B0的模样让尤利亚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现在烦恼也没有用,太yAn花完全不让他见月形光切一面,他除了乾着急之外,也只能乾着急,到时候如果又让自己担心到食不下咽瘦了的话,肯定又会被月形光切臭骂一顿。
过了那个很难过的时候,尤利亚也十分纳闷他当时到底为什麽会气得那麽不顾一切,为什麽不好好听月形光切解释,明明对方当时都已经跟他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了,但他还是气得夺门而出,让他们两人分别时的结局落得如此难堪。
尤利亚是後悔的,在确定没办法见到月形光切时,他很後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会想,柠檬是不是也很难过?柠檬在他离开的时候表情是什麽样子的?他又为什麽不能坐下来好好听柠檬解释清楚?对方当时一定很慌张,因为对方也同样知道他对自己所付出的感情。
但现在他只能寄希望於那个讨人厌的安提斯,只能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照顾月形光切,他不想要月形光切因为离开他了,生活就变得一团糟。
无助与无力感深深笼罩着他,他也不是没有跟其他人吵过架,也不是没有跟其他人分别过,但可能是因为他跟月形光切是朝夕相处的朋友、室友,他很难去消化这样的伤感,只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专注在此刻的工作上。
第一天他们入住了饭店,也给了游客们自由探索的时间,尤利亚注意到其中一个老NN在解散团T之後就朝他靠近,他收拾一下自己繁杂的思绪,笑着与对方攀谈起来了。
「尤利亚,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遇到什麽困难了吗?」老NN是一个很和蔼温柔的人,她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声音也很温和。
「我跟朋友吵架了,现在还没说开。」尤利亚跟着老NN一起走,低声说道。
「如果对方此刻不想见你,也不想听你的声音,用讯息或书信的方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老NN拍了拍尤利亚的手臂,温柔的说道:「生活中总是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好好说清楚,让对方知道你的心情和感受,总会说开的。」
「我知道。」尤利亚浅浅的笑了一下,说道:「我打算等这次旅途结束後,就回去跟他好好说清楚。」
「出来玩开心一点,不要因为之前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就忘记眼前美好的一切。」老NN宽慰的说道:「要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在饭店里晃悠着,尤利亚在跟老NN闲聊之际,得知了对方的一些事情,老NN曾经身为医疗兵参与过斯德拉国的战役,那是她职业生涯中的最後一场战争,她在那场战役中拯救了许多条生命,有斯德拉国的人民,也有参战的士兵。
她说生命是很脆弱的,就算国家投入了大量的兵力与救援,他们也仍然无法拯救所有人,每天都有生命在她眼前消逝,哪怕到了现在,当时的场景都还历历在目,那时候的生命彷佛一文不值,让她感到痛心又无力,内心的痛苦天天都在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旅行团的游客们都有着相似又不同的经历,他们每个人都有着不同凡响的身份,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所以他们现在才格外珍惜此刻的和平与宁静。
「我也有个让人难忘的朋友,她是我的同事、战友,亦是我最珍贵的挚友。」老NN说起这件事情时,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安宁,她的语气充满怀念,轻易能感染人:「她来自边境的普诺斯小镇,是个虔诚的信徒,她说自己不忍看着那麽多人在战场上失去宝贵的X命,所以才来参战,希望能为国家、为人民献出自己微薄的能力。」
尤利亚与老NN此刻坐在庭院里,附近的鸟语花香让人感到惬意,老NN的故事让尤利亚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随着对方的话而逐渐变得清晰。
「她是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她在战场上背回了很多身负重伤的士兵,她也同样拯救了无数条差点逝去的生命,她是一个英雄。」老NN轻声说道:「可惜战场无情,她拯救了那麽多人,最後却无法回来迎接属於她的掌声与荣耀。」
「她??」尤利亚愣了愣,迟疑地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测。
老NN明白他的未尽之言,笑得轻柔地说道:「她在临别之际跟我说,她很开心能够认识我,所以不要让离别变得这麽痛苦,她告诉我,她只是回归母亲的怀抱,她会在那里为我祈祷,希望我的未来明亮而又充满希望,所以不要悲伤,我们之间的回忆是那样的珍贵又美丽,她不想要在即将离开的时候,面对我的哭泣与痛苦。」
「人老了就开始忘东忘西,但我忘不了她最後离开前的笑容。」老NN笑着说道:「所以要珍惜,尤利亚,好好说、慢慢说,将你的感情与想法都说出来,让对方明白你是珍惜他的。」
「??我会的。」尤利亚轻声说道。
「好孩子,你的人生还漫长着,不要过分沈浸在悔恨之中,这次出来就好好玩吧,玩得尽兴一点,回去後再告诉对方,你所见的美好景象。」老NN和蔼地说道。
「你在这里啊!」旅行团中的其中一名游客从远处走来,抬起手招了招,大声地说道:「札斯那个臭小子在游戏厅里面欺负小朋友,你去劝劝他吧!玛希!」
「哎呦!来了来了。」老NN笑呵呵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亚跟他们告别後,在庭院里待了一阵子,又回到饭店大厅里,准备搭电梯上去他的房间。
「嗯?尤利亚,你怎麽没有出去晃晃呢?」葛萝拉在大厅里遇到正在等电梯的尤利亚,有些意外的问道。
「想休息一下,我的时差好像还没调整好。」尤利亚笑着说道:「你呢?你刚刚是去跟司机大哥确认行程吗?」
「嗯,因为这阵子的气候好像不太稳定,我在想要不要取消一些海上活动。」葛萝拉将资料夹夹在腋下,有些苦恼的说道。
「气象预报不是说这阵子的天气都是晴朗吗?」尤利亚愣了一下,询问道。
「当地的居民说海神要复苏了,所以这阵子的天气会不稳定??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麽意思。」葛萝拉伤脑筋的说道:「渔民们也开始在收拾渔船,让我都有点担心了,天气好像真的会变得不太好。」
「那确实好像需要再做打算了??」尤利亚沉思了几秒後问道:「我们去休息区讨论一下?」
「如果可以就再好不过了!」葛萝拉喜出望外的说道。
於是尤利亚也没有继续等电梯,而是跟着葛萝拉去大厅的休息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傍晚时强风吹起,就好像某种不祥的信号一样,尤利亚跟葛萝拉最开始还认为虽然天气不太稳定,但那也是靠近临海的部分,他们可以往内陆走,他们甚至临时开会讨论该去哪里,两人开得会议长达了至少有两个小时以上,地点都找好之後,才休息片刻就开始吹起大风了。
这种感觉很不妙,就好像他们这次的旅程可能会因为气候问题而被迫中断,因为饭店的位置并不接近大海,这里已经算是内陆了,但现在这里都受到影响的话,他们就更不用想还要去其他座岛屿玩乐了。
尤利亚跟葛萝拉面面相觑了几秒後,尤利亚才开口问道:「那个海神是这里的民间传说吗?」
「这??我也不知道,调查的时候根本没有搜寻到海神??」葛萝拉有些纳闷的说道。
「我去问问看柜台吧。」尤利亚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地居民应该会知道点什麽。」
柜台的接待人员听到他们的问题,愣了一下之後才笑着说道:「海神传说的话??可能要去问老一辈的人会b较清楚,我只知道当海神苏醒後,萨利利亚会迎来新的生机。」
「谢谢。」尤利亚点头道谢之後,就先回到休息区了。
葛萝拉此刻正对着笔记型电脑敲着键盘,估计是想从网路上找到一点海神的事情,见尤利亚回来之後,她立刻询问对方有没有问到消息。
「柜台人员说要去问老一辈的人会b较清楚。」尤利亚说道:「我们可能要出去找找附近的店家,看看有没有人可以问了。」
「风这麽大??」葛萝拉有些担心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政府还没发布陆上警报,应该还能外出,晚了的话可能天气会更不好。」尤利亚想了想,说道:「我去问问看吧,你在这里等,顺便看看网路上有没有海神的资讯。」
不过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如果是柠檬的话,应该会知道吧?Ga0不好又是一个神秘未知的事件了。尤利亚一边走一边思索着。
出了饭店大门,尤利亚才发现强风真的很可怕,他只是恍神了一下,就差点被吹得站不稳了,这种风应该连出门都没办法吧?政府居然还没发布海陆警报?
路上的行人很少,附近店家有开张的也很少,大概都是受到强风的影响,决定不出门和不营业的,尤利亚走了一段路才终於找到一家由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营业的店家。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
尤利亚走了进来,先是意思意思买了一点东西,才大着胆子开口询问起海神传说的事情,对方得知他的来意之後,不见外的跟他说起了这个故事,这让尤利亚觉得很幸运,至少第一家就找到知道这个典故的人了。
在世界初始之际,一共有十二位神灵,祂们各自执掌着相应的权柄,而海神拥有与水相关的权柄,无论是海洋还是湖泊,溪流或是泉水,海神都能轻易C控。
海神就是水本身,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形T,自然也没有X别之分,萨利利亚群岛上的居民是信仰海神的虔诚信徒,海神赞叹他们的信仰,并赋予了最虔诚的七十二位信徒「神使」的权利,让这七十二位神使各自管理一座岛屿,他们萨利利亚群岛每座小岛都有各自的名字,这些名称就是这些神使的名字。
然而好景不长,本来是共同T的一个群岛,因为神使的关系,被分裂成了七十二个小岛,不同岛屿的信徒开始争论不休,他们为信仰而发起争斗,彼此都在为证明自身才能代表海神而起冲突。
海神对此感到失望,在最後一位神使踩踏着夥伴的屍骨来到祂面前後,祂剥夺了最後一位神使的权利,并降下了一则预示——当萨利利亚再次团结一心,彼此放下成见,共同为岛屿、为人民而努力时,祂才会再次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耗时多年,走过了纷争、跨越了成见、度过了漫长的时光,萨利利亚群岛终於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步上正轨,哪怕在国际间也闪烁着无b耀眼的光芒,他们能自豪的说,他们不愧对於海神,亦不愧对於自身。
而如今,气候的异动让当地的居民都隐约意识到,海神即将再次降临於萨利利亚,他们的行动成功感动了海神,海神的出现会再次为他们带来繁荣与兴盛。
尤利亚听完整个故事之後,除了沈默之外还是沈默,他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知道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麽他觉得他们这些外地来的旅客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月形光切曾说过,虽然他的灵感很低,但还是能从一些事情上判断是否应该远离可能会发生问题的地方,而在月形光切说的“事情”中,其中一条就是有着非常明确且古老的传说之地,在有一些怪事发生之後,应该即刻离开。
这类怪事月形光切也有举例,当地的动物离开自身的栖息地、生物不自然的群聚、气候异常、居民们开始变得神神叨叨??诸如此类,总有一些会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事情发生,哪怕是没有灵感的尤利亚也能察觉到。
尤利亚觉得现在他就遇到了怪事,本该晴朗的天气变得不稳定,还听到了海神传说,y要说的话,也可以说居民们开始变得神神叨叨了,无论是哪一个都对应月形光切跟他说过的守则。
他需要回去跟葛萝拉讨论,取消这次的旅程。
回饭店的路上,天空已经开始下起雨了,这个不算倾盆大雨的雨势,在强风的g扰下变成了打在人身上都会痛的雨滴。
尤利亚再次肯定了自己取消旅程的决心,抵达饭店之後,他也没有管自己已经被淋Sh了,他现在只想找到葛萝拉,跟她说明清楚,就算要自己倒贴退费给这些老人,他也要取消这次行程。
生命诚可贵,他都还没跟柠檬讲开,他还不想让自己陷入Si亡的风险之中,这种一听就处处充满古怪的传说,他觉得再不赶快走,可能就再也走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说他多虑也无所谓,说这是没必要的担忧也没关系,他就是要立刻带着这群老人离开,趁着现在航线还没停班,赶紧离开这片土地。
但他在大厅里找不到葛萝拉,他困惑的找到了柜台人员,询问了一下之後,得到答案的他全身都起J皮疙瘩了。
「??你说、他们走了?」尤利亚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他们在前一小时就办理退房离开了。」柜台人员有些疑惑,他迟疑的问道:「您不是跟他们一起的吗?」
「是啊??我是跟他们一起的没错啊??」尤利亚喃喃道。
为什麽不等他?葛萝拉知道什麽吗?她这麽做的用意是什麽?尤利亚整个人惊愕交加,心情十分复杂。
「呃??先生,您要先回房整理一下自己吗?这样下去可能会感冒的。」柜台人员有些尴尬,他努力维持着笑意,关心道。
「我??好吧,谢谢。」尤利亚张了张嘴,最後无力的说道。
他失魂落魄的去电梯口等电梯,上了楼抵达房间之後,浑浑噩噩的冲了热水澡,出来後又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有些迟疑不决。
几秒後他才拨通了电话,希望对方会接电话,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气候问题,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通,尤利亚只能先把手机收起来,去查航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葛萝拉带着旅行团先走了,那他也要尽快离开才行,他没有心思沈浸在葛萝拉他们抛下他的悲伤之中,他需要快点动作起来。
尤利亚查到班次之後,很快就先订票了,然後提起还没有被翻过的行李,直接去楼下办理退房了,他搭乘计程车前往机场,这里到机场的路也就十来分钟,很快就抵达了。
但噩耗并没有因为他的迅速而停止,继葛萝拉他们先行离开之後,他又听闻飞机因为气候问题而暂时停止航班。
他被困在机场了。
已知,他害怕这些未知的神秘事件,他也见证过神秘事件中的巨大仪式带来的可怕後果。
再已知,现在他孤身一人,没有柠檬可以求助。
尤利亚整个人都慌了。
他脑海里浮现了许多可怕的画面,有因为笼中鸟游戏Si亡的友人,有因为那场游戏而变成了诡异生物的朋友,有因为博物馆杀人案而不幸丧命的Si者,还有仪式中丧命又被月形光切一次次轮回後救回来的朋友,以及被收藏起来的小丑。
他彻底陷入恐慌了。
快点动动脑子,从柠檬的书籍中翻阅到的知识有没有能够帮助他的东西,但尤利亚左思右想了很久,就绝望的发现就算有可以用的东西,他一个毫无灵感的人又怎麽可能使用那些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怎麽办?他没想到出游一趟会遇到这些事情,好像从跟柠檬吵架之後,他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他不知道该怎麽处理,也不知道该找谁求助,他认识的援手都在其他国家,但现在因为天气问题,他也联络不到那些人。
萨利利亚群岛是他没有抵达过的地方,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完全人生地不熟。
尤利亚趁着天气还没有恶化到连外出都困难,赶紧又乘坐计程车回到饭店,再次开了一间新房间,然後赶紧思考办法。
柠檬暂时联系不上,一直称呼柠檬为神使的安提斯也没有手机??等等。
尤利亚思考到一半的时候愣住了。
神使?安提斯叫柠檬神使,那不是对方的神经发言吗?
尤利亚先传了简讯给矢仓实,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传送成功,但他还是希望之後等讯号好一点的时候对方能收到这则讯息,然後又开始思考安提斯的事情了。
海神传说里有七十二位神使,这些神使被赋予了相应的权利,能够管理自己所统治的岛屿,这个神使,跟安提斯所称的「神使」是一样的东西吗?
他为什麽这麽叫柠檬?柠檬真的是神使吗?柠檬身为神使得到的权利又是什麽?柠檬??也有信仰?柠檬的信仰又是什麽?他为什麽从来都没有说过?尤利亚疑惑地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相b起尤利亚在萨利利亚群岛上的艰难求生,太yAn花特殊收容所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短短数天,月形光切就统计完整个收容所内的收容物数量,并且已经开始在影响一些人,让他们帮忙自己去布置仪式了,他的行动非常迅速,安提斯也在每次与对方的会面时,聆听内心里神使大人传来的旨意,按照月形光切的命令去让那些人遗忘这件事情,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动。
月形光切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是多麽的可怕,他彷佛与母亲融为一T,轻易就能感知到旁人内心深处潜藏的慾望,哪怕那个人不在他身边,他也同样能够察觉并利用他们的慾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就像母亲一样,令他一面觉得有用,一面又觉得恶心。
月形光切甚至觉得自己的内里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除了外在还人模人样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内在究竟变得多麽的诡异又离奇,他每天都会有新的感受,每天都会有不一样的变化,而他能清晰的知道,这个变化和感受绝对不是好现象。
就像尤利亚觉得应该要加快速度一样,月形光切也觉得他应该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使用越多母亲的权柄,他就会越接近母亲,哪怕异化程度有上限,他也不想要变得面目全非。
收容部长阿瓦德在收容月形光切一段时间之後,就对他曾经的威胁之言嗤之以鼻,甚至对阿芙萝拉第一次产生了质疑。
研究部门的伊莲恩倒是对月形光切的检查报告感到十分欣喜,在一次例行X的会议之中,她统整了一下报告和对月形光切的研究,做了一次汇报。
「月形的T内是空的,他已经没有人类的构造了,就像一个空壳一样,他确实该被收容。」伊莲恩说道:「他的T内有点像是一个奇异的异空间,仪器没办法看透他的T内状况,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解剖他一次。」
「他会Si的。」阿芙萝拉说道。
「他连心脏都没有了,你觉得他会这麽轻易的Si亡吗?」伊莲恩不甚在意的说道:「之前有提到他进行过回归,说不定他跟那个邪教徒一样,本身具有重复生Si的特X,总要试过一次才知道,之前研究收容物的时候你都没有出言制止过我,是因为月形还保有人形,你才不忍对他下手吗?我们对【母亲】这个未知存在所知甚少,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掌握更多情报,更别提月形在这之中的身份还是一名神使,我不认为应该放弃对月形的研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yAn花之中对【母亲】的纪录很少,如果这个未知存在的发迹地点是在他们国家,那麽这种情况就很微妙了,就好像有人刻意将它的存在抹除,不让後人知道它的事蹟。
如果【母亲】是个低调的未知存在,这种情况还好说,但问题就在於他们已知的相关事件,两次都是以崇拜它的小镇覆灭结束,这代表【母亲】并不低调,所以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因为它的存在仅仅只是纪录都有可能引发灾难,所以太yAn花再三思量过後,最终才决定销毁它的相关纪录。
伊莲恩希望能够知道更多有关於【母亲】的事情,这不仅仅是为了防止月形光切可能会做出的偏激行为,更是为了以後如果遇到相关事件时,太yAn花能够更加妥善的应对,当然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些小小的私心。
「你们都同意吗?」阿芙萝拉问道。
「能知道更多情报自然是好事。」萨努斯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们都已经成功安全收容月形了,研究部门的设备是仅次於收容部门的,安全上是不用担心的,伊莲恩能多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情报也有利於後续遇到相关事件时的处理。」阿瓦德也同意这件事情。
「如果需要我的帮助请尽管说。」医疗部门的部长潘妮洛普温声表示。
阿芙萝拉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这麽做吧。」
月形光切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他们居然会放他离开收容房,但直到真正见到目的地之後他才知道他们究竟在打什麽算盘,这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莫大的荒谬感之中。
安提斯从自家搭档索达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瞬间就愣在原地了。
「你?他们要做什麽?」安提斯声音都有些乾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好吗?等伊莲恩部长有所了解之後,说不定就能让你摆脱【母亲】的控制了。」索达眨了眨眼,困惑的说道。
「他们怎麽能做出这种决定?」安提斯难掩震惊的说道:「那可是神使大人啊,我也从未想过要抛弃我的信仰,你??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麽?」
「你现在的信仰是受到未知存在影响的,这是错误的事实。」索达抓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只是被影响得太深了,才会认为你的信仰是正确且崇高的,等到摆脱影响了,你就会发现我们的做法才是对你好。」
「你简直是在W辱我的信仰和神使大人,你甚至还亵渎了母亲!」安提斯被激怒了,他愤怒的说道:「真是够了,我要去一趟研究部门。」
索达愣了一下,连忙抓住他,但下一秒他就当机在原地,等到安提斯都离开了,他才回过神,有些疑惑的抓了抓头,困惑的自言自语道:「奇怪,安提斯那家伙呢?如果让阿芙萝拉部长知道我放任他一个人乱跑的话,肯定又要被念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安提斯可能出现的地方跑了。
月形光切在被抬上手术台之前,还有闲心观察研究部门里面的摆设,因为他已经在心里判了这群人Si刑,所以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即将被抬上手术台进行解剖。
他看出来一件事情,那就是伊莲恩除了是研究部长之外,还是一名年轻却不合格的求知者,这个不合格对方可能不知道,但对於见过真正的求知者的月形光切来说,伊莲恩确实不够合格。
求知者是一群对世俗上的事情都不是很在意的群T,他们更注重自己的内在JiNg神,毕生只为了追寻世界的真理,对神秘有着不亚於邪教徒的狂热,他们的疯狂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疯狂,哪怕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他们也研发出了许多对社会有贡献的事物,他们对於神秘侧的知识涵盖面很深广,就算在追寻真理的路上也会做出十分惊悚的偏激行为,也不可否认他们虽然偏激却十分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