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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帮手(1 / 2)

('过了两天,梦境仪式所需的材料收集进度为零,月形光切安抚自己这是正常的,不过他倒是在这两天里想到了另外一个备选方案,因为卓塞瓦准备的资料,月形光切也透过这些情报汇整出一份不明物的资料。

米拉身上的服装其起源应该是来自於隐蔽的那位不明物,之前他曾经运用过对方来帮尤利亚进行驱虫仪式,如果他们能够透过仪式来回避这套衣服的限制,说不定就能直接看到神父把什麽东西藏在米拉T内了。

不过这个方法还需要再细想一下,仔细斟酌後确定可行才能拿来当备用方案,月形光切最近就一直在一边寻找材料,一边设计方案,连尤利亚回来了都没怎麽关注,只是匆匆打了一个招呼就继续忙自己的了。

自从尤利亚拒绝他後,月形光切就一直如鲠在喉,但y要说尤利亚做错了什麽,其实根本就没有,Ga0得他虽然心情不太舒坦,但还是默认了尤利亚的回避行为。

不过其实这样的模式才是他们之间正常的相处方式,以往月形光切都是等真的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请尤利亚帮忙,既不用面对神秘,也不需要应付後续问题,除了事前准备之外,尤利亚的安全系数一直都是很高的。

也就是自从牵扯太yAn花之後,尤利亚跟月形光切的关系才会变得越来越奇怪,不安和焦虑一直逐渐攀升,近乎把尤利亚跟月形光切的理智都压垮了,然而现在尤利亚虽然因为濒Si而恢复正常了,月形光切却还没有,他还深陷在莫名其妙的情绪之中,并且还毫无自觉,这才导致他对尤利亚的决定感到浑身不舒服。

就在一个礼拜後,米拉再次来到月形光切的住所,她还带了一个无论是服装还是气质都很奇特的人过来,对方也是一名nVX,看起来娇小玲珑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稚nEnG感,对方似乎很喜欢笑,让人有种天真烂漫的感觉。

「就是你想要收集纯粹之灵吗?」这位nV孩一进门之後就直奔主题了。

月形光切愣了一下,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的尤利亚也愣住了,後者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先放下手边的工作,去二楼回避一下,不过对方并没有在意尤利亚,只是专心的看着月形光切。

「我是阿蒂亚,因为是米拉想要的,所以我可以提供给你,但作为交换,我也想要知道米拉身上的东西是什麽。」nV孩熟门熟路的坐在沙发上,甜甜的笑着说道:「心灵之声我这里只有两个,我也可以无偿提供给你。」

「??帮大忙了。」月形光切瞥了一眼跟在阿蒂亚身後坐在她旁边的米拉,随後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不用动到备选方案了,不过这家伙是求知者吧?米拉居然跟求知者的关系这麽亲密,让对方都能说出无偿提供材料的话,至於告知对方米拉T内藏着的东西,这根本不算什麽事。

「这是草案吗?」阿蒂亚注意到桌上的东西,也没有等月形光切说什麽,直接就拿起来翻阅,她一边看着一边说道:「我也有想过要从未知存在的方面下手,不过因为那家伙不怎麽给予回应,我觉得失败率太高了,所以跟米拉讨论後就放弃这个选项了。」

这个人太自说自话了吧。月形光切震惊的看着阿蒂亚,从最一开始直接开门进屋,到後面自己就先找位子坐下来,现在又擅自拿他的东西来看,这也太过自我了吧!

「你对梦境仪式好像很熟悉,是之前深入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吗?」阿蒂亚由随手将资料扔回桌上,热切地看着月形光切,双手合十贴在自己的脸颊旁,笑容灿烂的问道:「我对这方面的解析没有那麽透彻,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虽然口头上是这麽询问,但月形光切从这个人的态度中察觉到对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拒绝,就是这种态度让月形光切觉得这家伙肯定是个求知者。

只专注在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上,不顾世俗眼光,也不顾旁人所想,那热切的目光看向自己时都让人浑身发毛,因为太热情了,好像他们已经交往多年,但实际上这才是他跟阿蒂亚的第一次见面,交流甚至都没有十分钟。

「啊、如果不想要无偿分享的话,至少跟我说说看,你为什麽会深入了解梦境仪式呢?」阿蒂亚歪着头,好奇地问道:「你信仰梦境之主吗?还是你跟那家伙有什麽关系?」

月形光切呼x1一滞,他不是很想回答阿蒂亚,但对方的材料都还没给出来,他就这麽拒绝,说不定最後对方又翻脸不打算给了。

「或者,这是你所追求真理的方向?」阿蒂亚独自陷入思考,她面露思索地说道:「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向呢,不过因为跟我擅长的地方不太一样,啊、我还没说我自己擅长的方向是什麽吧,作为善意果然还是要先说出来会b较好吧?」

「我??」月形光切才刚开口想要拒绝,阿蒂亚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回应,自顾自地就直接说下去了。

「我所探索的方向是生命的起源和终焉,自然的发展与环境的变化。」阿蒂亚笑容满面地说着自己所追求的真理,她直接放下了一枚重磅的炸弹:「最近的Sh度正在逐步攀升,海平面也一直在缓慢升高,控制萨利利亚群岛的那家伙要有大动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月形光切没想到听个求知者所追求的方向还能听到这麽麻烦的噩耗,他错愕的盯着阿蒂亚,後者只是歪着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到底有多麽重要和惊世骇俗。

「你呢?你所追求的真理是什麽?」阿蒂亚笑着问道。

「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月形光切终於找到cHa嘴的机会,跟阿蒂亚语速极快的连环输出相b,他的声音倒是不紧不慢,语气也很平淡稳定的说道:「我不是求知者,我对真理没有兴趣。」

阿蒂亚愣了一下,随後便露出疑惑苦恼的表情,像是无法理解月形光切的话一样,在她眼中,能对神秘事物解析得这麽深入的人,应该都已经可以自称是求知者了,但月形光切却告诉她,他不是求知者,这明显跟她的认知有所冲突。

「真奇怪,那你又是什麽?信仰梦境之主的邪教徒?」阿蒂亚困惑的问道。

「我也不信仰梦境之主。」月形光切诚恳地回答道:「我只是一个喜欢收藏这些W染物的普通人而已。」

米拉虽然没有脸,但月形光切还是感觉到对方强烈的注视,那种注视好像在谴责他骗人一样,让月形光切浑身不对劲。

「不应该啊,你喜欢收藏这些东西,那一定对这些东西都有所了解,你不可能是普通人,你在骗我吗?」阿蒂亚不带恶意的询问道。

「不那麽普通的普通人。」月形光切补充了一句:「但对b你们,我确实很普通。」

阿蒂亚还是无法理解,她目光紧盯着月形光切,直到尤利亚端来了水果茶,这才终於分神看向对方,但很快,她就愣住了。

「咦?你好神奇啊。」阿蒂亚惊讶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蒂亚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眼镜,戴上之後仔细的看了一下尤利亚,後者有些僵y,他的本意是让月形光切不那麽紧绷,这才出现打断他们之间越来越生y的话题,没想到引火上身了。

「真神奇??」阿蒂亚喃喃道:「跟米拉一样呢??」

嗯?什麽意思?月形光切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目光逐渐变得不友善,他直接把尤利亚拉了过来,眼神冷冷的看着阿蒂亚。

「你这样很讨人厌。」月形光切直白地说道:「别随意窥探别人的yingsi。」

「抱歉抱歉,但这位先生??」阿蒂亚的目光重新移回月形光切身上,还没解释完就再次愣住了,第一次连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她整个人僵住了。

「阿蒂亚。」米拉伸手挡住阿蒂亚的目光,叹息一声,轻声说道:「不要用这副眼镜看月形,会出事的。」

月形光切睨了米拉一眼,早不挡晚不挡,偏偏在她看向自己的时候遮挡,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他那副眼镜有蹊跷吗?

米拉微微侧过头,似乎专注在阿蒂亚身上,他知道那副眼镜应该是阿蒂亚的发明之一,但作用不明,只能从这几句话中猜测应该跟窥探本质有关。

假如他的猜测方向没错的话,这不是一下子就什麽都瞒不住了吗?月形光切抬头看了一眼尤利亚,後者有些尴尬跟僵y,大概已经想先回楼上了。

「你先上去吧,这里我来处理就好。」月形光切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

尤利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後就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但我想问一下??」阿蒂亚总算缓过来了,她的语气再没有刚刚的活泼灵动,反而变得有些犹豫不决,她迟疑的问道:「你??到底是什麽?」

「我不想告诉你。」月形光切挑明了自己的想法,冷淡的说道:「说到底,是随意窥探别人的你不好吧,如果不要随便乱探究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发生。」

「你、我??你怎麽维持理智的?」求知者的好奇心再次冲破恐惧,阿蒂亚支支吾吾的,最後还是好奇战胜了恐惧,她疑惑又执着地问道。

月形光切却用着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阿蒂亚,他完全不能理解,明明他都已经说清楚自己不想讲了,为什麽阿蒂亚还能这麽执着的问出这种问题?

「呃嗯??好吧,你不想回答啊??」阿蒂亚眼神飘来飘去的,最後乾巴巴的说道:「心灵之声我会帮你寻找的,对我来说找这种东西挺容易的,只是??我、你??之後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吗?」

「你到底是看到什麽啊?」

阿蒂亚说成这样,都让月形光切有点好奇了,他困惑的歪着头询问道。

因为尤利亚已经去楼上了,月形光切也没有费劲心思维持着活力,沉寂下来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格外Y郁诡谲,就好像一尊陶瓷娃娃正在盯着人,那种悚然感突破了躯壳,直把人拉入恐惧的漩涡之中。

阿蒂亚又卡住了,她张了张嘴,发现居然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该怎麽回应月形光切,她卡壳了很久,最後还是米拉担忧的声音拉回了她的心神,她才找回状态。

「嗯??就是??空荡荡的,好像??斑驳的sE块拼接而成的某种东西??之类的?」阿蒂亚迟疑的说道。

看来不是窥探到他的收藏室。月形光切稍微放下心了,毕竟是连不明物都好奇的地方,一副眼镜确实窥视不到,大概是他多虑了吧,就是这个形容让他觉得很诡异,但他确实在接连几起的案件中发生了无法抹灭的变化,这也算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那米拉呢?」月形光切好奇地追问着,那副眼镜下的米拉长什麽样子啊?他的目光移向已经被阿蒂亚拿在手上的眼镜,主动说道:「我能借来玩玩吗?」

虽然不是W染物,但求知者的东西,真正碰到了他还是会好奇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那麽好奇政府接管的那间求知者工坊了。

阿蒂亚倒是没什麽好不同意的,直接将东西给了他,月形光切戴上之後,就看向米拉,他惊奇的发现,在这副眼镜下,他居然看到米拉到底长什麽样子了。

眉目清秀,五官立T,棕sE的眼瞳深邃,带着平静和安定的神sE,虽然隐匿的迷雾还是萦绕在周身,但却给她蒙上了神秘的sE彩而已,并没有阻碍她清秀的面貌。

「天啊,好神奇!」月形光切反覆拿下又戴上,他语气惊叹的说道:「这是窥探本质吗?我居然看到你长什麽样子了。」

等等,那为什麽阿蒂亚说他是某种拼接而成的东西?月形光切震惊完,後知後觉的想到了这一点,难不成他的本质已经彻底变异了吗?

啊、这麽一想??月形光切本来的喜悦又重新变得沈重,直直落下,沉积在底部,心情变得晦暗,Si水一般毫无波澜。

他突然将眼镜丢还给阿蒂亚,有些厌烦的说道:「我有点不太舒服,今天就先这样吧,既然阿蒂亚可以帮忙收集,那就麻烦你了。」

阿蒂亚不知道为什麽月形光切的情绪说翻脸就翻脸,刚想问点什麽,就被米拉拦下,对方主动接过话头,说道:「那我跟阿蒂亚就先离开了。」

「嗯,我就不送了,再见。」月形光切敷衍的摆了摆手,只觉得浑身没劲,也提不起JiNg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两人离开屋内,直到客厅再次变得安静,月形光切才彻底瘫软在轮椅上,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膝,眼神晦涩难辨,让人只感觉到他的Y晴不定。

「母亲??」月形光切低声呢喃着,最後又将自己的疑问吞回去,像是不去询问,就算答案已经近在眼前了,他也可以当作不知道一样。

他还能这样自欺欺人到什麽时候呢?月形光切摩挲着自己的膝盖,突然双手撑在扶手上施力,好像想要凭藉着自己站起来一样,但楼梯上传来的声音又让他脱力。

刚刚的施力以及已经略为离开座椅的肢T,骤然失去支撑力道让他一瞬间找不到平衡点,连碰都没碰到轮椅,就这麽直接摔倒了,轮椅还被他往後推了一大段距离,直到撞到开放式厨房的平台才回弹一点,慢悠悠地停下来。

「柠檬?!」尤利亚没想到自己一下来就看到月形光切摔倒的模样,连忙跑了过来,赶紧将人搀扶起来,先让人坐在沙发上,这才去把轮椅推回来。

「你觉得我的脚好了吗?」月形光切喃喃道:「我觉得应该已经好了。」

他应该要可以走路了,他早就要可以走路了,但他无论如何也克服不了心中的Y霾,重新脚踏实地的踩在地面上。

「柠檬??」尤利亚不太确定的看着月形光切,最後轻声说道:「不要想这些了,心情不好就不要再想这些会让你心情更糟的事情了。」

「我想试试看。」月形光切摇摇头,说道。

「这??好吧。」尤利亚见月形光切坚持,最後只能让他尝试了。

月形光切双手支撑着沙发的扶手,尤利亚立刻伸手扶着他,帮助他起身,等看着月形光切似乎站稳之後,尤利亚才慢慢放手,但才刚放松一点,月形光切就差点跌倒,让尤利亚一把将人拉了起来,才免於二次摔倒的局面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勉强自己了。」尤利亚让月形光切坐下之後,有些严肃的说道:「坐好,我去拿蜜桃苹果茶,你别再给我胡思乱想了。」

「喔??」月形光切有些失落的说道:「但我真的觉得我可以走了。」

「柠檬。」尤利亚一脸不赞同的叫了一声。

月形光切不服的撇开头,却也没有再坚持下去了。

尤利亚趁着装水果茶的时候,思索着该怎麽引走月形光切的思绪,让他不要再强迫自己做根本不能做的事情了。

不过没有发生尤利亚担心的事情,月形光切确实放弃想要靠着自己的双腿站起来的想法了,他乖乖地喝着尤利亚帮他装的水果茶,脑子里还在思考着米拉的委托。

如果加上一个求知者,还是擅长这方面的求知者,那进度应该会挺快的,这大概也是米拉将对方带来的原因,不过最让月形光切意外的是,米拉居然会认识求知者,并且关系看起来还挺好的,这才是真正让他讶异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麽认识的??他也想要有一个关系要好的求知者朋友啊。月形光切想着想着就开始发呆了,也没注意到尤利亚已经在帮他收拾桌面了。

「柠檬,这次会有危险吗?」尤利亚虽然看不懂这些设计草案,但至少能看懂月形光切为那些失败的草案注记的内容。

「嗯?多少都会有点风险,不过最初的方案不会被打回了,所以应该风险不大。」月形光切不甚在意的说道。

只要他跟米拉做好仪式的准备,基本上就不会碰上危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尤利亚稍微放下心了,他自己濒Si过,对Si亡的T悟更加深刻,自然不希望月形光切遇到太危险的事情。

过了这个话题後,尤利亚又跟月形光切说这几天他出去玩的经历,月形光切一如既往的听着,时不时应和几声,岁月静好的景象让两人的内心都充满了平静。

事实证明月形光切没有想错,阿蒂亚的收集速度确实很快,不到两周的时间,他就收到阿蒂亚的来信,告知他材料都已经收集好了,就等他来主持仪式。

这个效率让月形光切狠狠地羡慕了米拉,因为求知者真的很难结交,尤其是还要对方也把你当朋友,这真的很难,月形光切也想要有一个求知者朋友。

因为米拉的仪式材料都收集完了,月形光切跟尤利亚说了一声之後,就启程前往米拉的庄园,一样是由安全局的人接送,卓塞瓦也一样坐在车内,跟着他一同前往庄园门口,在他下车前,卓塞瓦还多说了几句话,让月形光切敷衍的表示会告诉他结果、不用担心。

米拉一如既往的前来迎接他,不同於第一次,这次阿蒂亚也在,月形光切不是很想要在一个求知者面前举行仪式,但米拉强调只有阿蒂亚在场的情况下,她才敢彻底放心,让月形光切也能安全一点的进入她的梦乡,於是月形光切也只能同意了。

简单的两张床铺被放在阵法中央,月形光切躺上去之前,先让米拉入眠了,他坐在床铺上,盯着阿蒂亚看,几秒後才躺着,闭上眼睛准备进入仪式的梦境之中。

清醒的沉入梦境是一种很神奇的T验,月形光切走在虚空之上,这里既没有收藏室那种无光无暗的沉静,也没有直面母亲时的压抑沉闷,脚下的道路闪烁着微弱的萤光,平静又安宁的气息充斥着这整片虚空。

他在光的指引下进入了米拉的梦境,在现实中破败又被迫舍弃而荒凉一部份的庄园,在梦里显得格外璀璨耀眼,他彷佛直面了这个家族最光辉的时刻,绿意盎然、暖风吹拂、百花齐放,这里的一切都让人惊叹不已。

月形光切没有去找米拉,因为那不是他进入梦境的主要原因,就像当时进入泰l的梦境一样,这次他也需要避开米拉行动,为了能让梦境更持久,为了能在梦境里待得更长久。

月形光切在进入梦境之前的谈话中得知米拉在年幼时最喜Ai的一间房间位於何处,他在事前引导的梦境也同样刻意指向这段让米拉印象深刻的时期,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米拉还未穿上那件隐蔽X十足的服装前,得知那件服装最原始的样貌,以及神父究竟在那之中藏匿了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形光切能感觉到周围的风和日丽之下隐藏的危险,大概是因为米拉的T质特殊,哪怕在梦境之中,他都能感觉到有某些东西正在窥探这里,而这一点也同样被梦境复原了,代表在米拉的家族尚未覆灭之前,米拉对这些东西的窥视也同样印象深刻。

不知道是梦境加成,还是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月形光切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神秘元素密集且浓重,虽然这对接下来的行动并不会造成什麽影响,但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自从离开普诺斯小镇之後,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麽浓郁的神秘能量之下行动了。

通过了长长的回廊,月形光切来到了那间房间门口,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後,推开了房间的大门,窗帘大开,让斜照进来的yAn光都显得格外刺眼,在这样朦胧又美丽的景象之下,月形光切看到了一位气质冷清平淡的先生,正站在窗下书桌前,单手搭在书桌上,侧着身将目光投向门口的他。

「你是什麽人?」这位先生的嗓音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稳重和优雅,哪怕问出口的质问十分直接且无礼,却丝毫g不起听者的一丝抵触。

「神父。」月形光切掩上房门,在房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真没想到会在梦里见到您。」

「梦?」这位年轻的神父挑了一下眉头,最後露出了然的神情,他顺手将桌上的书籍合上,转过身正面面对月形光切,他g起唇角,低声说道:「真是令人惊叹的一场梦啊。」

「我想知道您在那件赠与米拉的服装下究竟掩藏了什麽珍宝,让她不得不背负着这份重量前行了两百多年。」月形光切先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後又想到什麽,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是您信仰母亲的证明,是见证您开启了神秘大门的共犯,是为您带来平静与安宁的神使,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您,是否还记得我。」

神父思索了几秒,喉间溢出了几声笑,他低着头,良久後才开口说道:「啊、看来未来的我成功了。」

月形光切一听就知道神父并不记得现实中发生过的事情,不过这也正常,因为这里的主导者是米拉,她并不知道神父在普诺斯小镇里做过的诸多事情,只知道结果是他的出现和普诺斯小镇的覆灭,以及猜到了是神父成功了之後,才有了这些事情的发生。

不过哪怕是如此,他也不得不佩服米拉的复刻还原度真的很高,神父的形象在此刻彷佛脱离了梦境,就像活生生的人类一样。

「哪怕到事情结束後,我也无法明白您毕生的诉求究竟是什麽,如果这个时候的您能够顺便为我解答一二,那我应该会感到十分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形光切揣着矜持而又端庄优雅的文字遣词,这是他与神父的相处方式,而他也知道神父很喜欢这种说话方式,在见过米拉之後,他对神父的这点坚持更是理解了一点,因为这个年代的人确实都喜欢这样说话,神父作为从这个时期活到他那个时候的人,自然也喜欢这种说话方式。

「过来坐吧,我未来的杰作。」神父柔和的说着,将书桌前的椅子拉了出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就像是一个极为正常的人一样。

他一定这样生活过很久了,所以才能如此真心实意的展露出这样的面貌。月形光切评估着神父的情况,b起当时年迈的神父,现在的神父看着还意气风发,甚至能够跟他平和的说话,一看就是还没受过剧烈挫折的年轻人。

真神奇,神父居然还有这种状态,他见到的神父已经是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固执的老头了。月形光切在心里惊叹着。

如果不是在米拉这里受过挫折,那他见到的神父究竟为何会好似走投无路的选择信仰母亲,甚至将母亲的权能发扬光大,让整个小镇陷入疯狂?在这段期间里,神父还做过其他的尝试吗?那份尝试究竟是什麽,能让神父变得如此wUhuI又堕落。

不过这次的梦境没有时限,因为本身就跟泰l那次不太一样,所以不用担心梦境会不会坍塌,再加上外面现在有阿蒂亚在关注,仪式大概率也不会被破坏。

月形光切坐下来之後,仰头看着倚靠在桌边的神父。

「您能为我解惑吗?」月形光切询问道:「关於米拉、关於您的追求。」

神父垂眸看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在普诺斯小镇里的那位神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月形光切跟神父的关系变得密切之後,他就有察觉到神父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他像个普通人一样无能为力、像个被W染者一样拥有特X、像个求知者一样知道很多神秘学知识,又像个邪教徒一样癫狂无序。月形光切很难去形容神父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只能笼统的归类为特别。

这样一个有着丰富多样X的人类到底在追求什麽?米拉当时说自己活过了两百多年,还拿出神父年轻时候的照片,月形光切自然而然的推测神父同样也活了超过两百年,甚至可能b米拉还要更为长生。

从旁人那里听到神父的事情,月形光切也免不了对神父产生了一点好奇——他的起点究竟位在何处?他是透过哪一个不明物得到的长生?他活了那麽久、密谋了那麽多,究竟又有何用意?

这一切都让月形光切感到困惑和不解,哪怕他自己也同样是一个邪教徒,甚至都还当了神使,但他仍然无法理解神父的想法,就好像那些不明物一样,让人无法用常理去看待它们,他也同样无法用常人、甚至是自己的思维去揣测神父的想法。

「看来你并非我最佳的杰作。」神父的声音打断月形光切的恍神,他下意识地仔细看着神父,不知道为什麽他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成为了母亲的神使、成为了超脱凡人的存在,这样您还不够满意吗?」月形光切试探X的询问道。

「看来你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神父感叹的说道:「这可不是最佳的杰作应有的表现。」

月形光切没想到这还牵扯到神父的追求,就算他再怎麽否认,也无法拒绝他已经成为异类、立於不明物之下的高点位置的事实,所以他更加困惑神父的追求究竟是什麽。

「我的追求势必无法被人们理解,你还没有脱离人类的身份,哪怕你已经足够强大,你的内心仍然脆弱不堪。」神父轻声说道:「至於赠与米拉的服装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形光切注意到神父的目光飘移至窗外的景sE,本该绿意盎然的庄园不知何时已经转变为秋意的枯h,梦境里的时间流速确实不寻常,月形光切自己也知道,所以对於窗外的景sE突然改变的事情,他没有惊慌失措。

「那可是一份伟大的珍宝,在时机到来之时,你自然会知道的。」神父的声音让月形光切昏昏yu睡,但下一秒他就警觉地看着神父。

在梦境里又睡过去很正常,只是一种梦中梦,但是在仪式之中睡过去,那就很不对劲了,是极有可能脱离梦境、掉入虚空、被未知存在吞噬殆尽的危险。

「您信仰梦境之主吗?」月形光切下意识的询问道。

「我曾追随过多位神秘的存在,那不单单只是信仰这麽简单可以概括。」神父挑眉说道。

他意外於月形光切这麽快就摆脱了他的影响,不过想到月形光切向他坦承的事情,他又觉得没有那麽意外了。

能被称为母亲的存在,他所知道的只有那一位而已,是一个尽显贪婪和癫狂、享受人类痛苦绝望之态的野蛮存在,而这样的存在所执掌的权柄是【慾望】、【JiNg神】和【深渊】,它是一个极为擅长对人的神秘存在。

“梦境”自然也是人类的状态之一,作为擅长对人的未知存在,信仰母亲确实能够很快速地摆脱梦境的侵蚀,更别提在他眼前的年轻人是一位神使。

「你对那一位的适应X这麽高,有尝试过换个信仰吗?」神父指尖轻点着桌面,像是在面对感兴趣的课题一样,态度变得有些兴奋。

神父自己说完之後,想到那一位恐怖的占有慾,又换了一个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多探索自己获得的权利吗?」神父思索着说道:「那一位虽然粗鲁、野蛮又无礼,但它所执掌的权柄确实很厉害,下放给神使的权利,应该也十分惊人吧。」

神父说着说着,就注意到月形光切不自然的表情,他恍然明白了什麽,轻轻的说道:「你被限制住了,拥有神使的身份,却无法自如的行动,是介意会成为异变T的未来吗?」

月形光切冷冷的盯着神父,听到他说出了那一句让他都有心理Y影的话。

「你不够自由啊,这样要怎麽摆脱枷锁呢?」神父垂下眼帘,那双清澈明亮的棕sE眼眸显得格外冷清。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霭霭白雪,纷飞的雪花分明格外耀眼,屋内的两人却都没有去欣赏那惊YAn动人的风景。

「你还不够自由,光切。」神父低声说道:「摆脱R0UT的框架、摆脱世俗的限制,你能站得更高更远,不要被母亲给束缚住了,你拥有的是多麽珍贵的宝物啊,要学会利用它、要灵活运用它,你才能突破母亲的压制。」

听到自己的名字,月形光切猛地抬起头,坐下的靠椅莫名的变成了轮椅、眼前的书桌变化成了祭坛、整栋建筑物变形幻化成了他更熟悉的教堂、本该年轻的神父也逐渐衰老,变成他印象中的那位神父。

不知不觉间,他落入了梦境的侵蚀之中,从境外的探索者摇身一变,成为了梦境的囚鸟。

梦境之主和慾望之母的权柄是相近的,甚至因为母亲那多样X的【慾望】权柄,还有一部分的权能是重叠的,理所当然的,月形光切虽然能摆脱神父施加的影响,却无法抵抗来自不明物的镇压,更别提这个不明物还有主场优势。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吗?月形光切脸sE格外Y沉,觉得自己被梦境与Si亡之主Y了一把,这甚至不好说是不明物主动g预了梦境,还是只是好奇过来看一眼,结果就歪曲了梦境的场景,将这里扭曲成了他的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月形光切都不在意被丢包到哪里去的米拉了,他自己能不能安全离开梦境都是一个问题!这破梦境仪式,怎麽这麽不可靠啊!想出这种方法的他脑子是有洞吗!

月形光切在心里骂骂咧咧的,连自己都骂了,只觉得自己果然不能太信任神秘侧的运气,就这破运气,他到底为什麽会觉得这种方法安全啊!

「光切?」神父清冷的目光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他只是这麽淡淡的叫了一声月形光切,见他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之後,才开口询问道:「母亲又找你了?」

「??没有。」月形光切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只是在思考,您这麽将我推上神使之位,究竟是打算做什麽而已。」

神父本来已经准备过去推月形光切离开了,闻言顿了一下,审视的目光扫向月形光切,几秒後他彻底停下了原本的意图,站在月形光切面前。

「啊、这里是梦境啊。」神父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後才缓下脸sE,柔声的推测道:「你在举行仪式?你有什麽想要来这里深挖的讯息吗?我知道你很抗拒这里的一切,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进入回忆,是打算做什麽?跟我有关?」

神父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月形光切的状态,最後肯定道:「看来是跟我有关,你想要知道我的追求?当你还自持人类这个身份,是不可能理解我的抱负,你打算放弃那无谓的坚持了吗?」

「不,并没有。」月形光切不知道神父究竟是怎麽推测出来的,但他遇到的神父确实能够做出这样离奇的联想,所以他也直接展露了自己的抵触。

「我想知道你在米拉那里寄存的东西。」月形光切直白的说道。

「米拉???」神父愣了一下,他思索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月形光切也不知道在应该过了两百多年的现在,神父究竟还记不记得米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当年那个小姑娘。」神父忍不住g唇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还当过她的教父呢,是个很神奇的nV孩。」

「您对异化症的患者有什麽追求吗?」月形光切见神父居然还想得起来米拉,有些惊奇,一时之间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米拉跟他一样同受异化症之苦,只有他的话,他还能说神父是瞎猫碰上Si耗子,但现在他知道还有一个米拉,他实在很怀疑神父是不是想利用异化症来达到某种目的。

「异化症是天生的载T,我确实会关注一些这方面的消息。」神父倒是没有拒绝和他闲聊,而是一边推着月形光切,一边说道:「不过??你知道异化症也有方向之分吗?」

嗯?这又是什麽?月形光切愣了一下,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

「米拉跟你的异化方向就不一样,让我头疼了很久呢。」神父思索着,同时语速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是适合刺激的载T,她就不能这样做了,这个时间点??」

月形光切忍不住回头看了神父一眼,他想知道米拉到底为什麽不能受刺激,而他就可以,所以是因为异化症还有分方向,而他的方向让神父判断他适合受刺激,才让神父把他推向母亲的深渊吗?

凭什麽啊!月形光切愤恨不平的想着。

不知不觉间,月形光切的思维慢慢跟着神父的话走了,甚至都忘记自己还在梦境里,只觉得神父在差别待遇。

「??你就是太容易信任别人了,你最好小心一点。」神父思考完之後,这麽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形光切感觉神父就是一个谜语人,话说得不清不楚,而他还真的对异化症不是很了解,Ga0得他连猜测的方向都没有,整个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Ga0不懂神父到底想说什麽。

「我觉得我挺小心的。」月形光切暗戳戳的刺了一下神父,指控道:「除了看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觉得我已经知道她的状况了。」

「这不太一样。」神父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的是月形光切不了解的那一面,於是耐心的解释道:「米拉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可以理解为她在初显症状的时候,已经濒临崩溃了。」

月形光切愣住了,虽然他对异化症不是很了解,但他至少知道症状是什麽,异化症是一种会使人逐步脱离人类范畴的病症,他在初期就深有感触,听到各种听不懂的呓语呢喃,偶尔会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甚至於JiNg神状态会变得越发不稳定,压力大到极点时无论是清醒亦或是睡眠都会格外折磨人。

而这种情况会随着病症的发展越来越严重,到最後称之为怪物都不为过,而且患者本人也不会清楚自己的状态究竟变成什麽样子,可能在本人眼中还很正常,但在旁人眼中却尽显怪异,又或者在本人眼中已经变得极为诡异了,但在旁人眼中却毫无变化。

濒临崩溃这种说法,就像是在诊断出异化症时,米拉就已经是末期了一样,连抑制的可能X都是零,跟月形光切所T会到的情况不一样,他就是那种很按部就班、慢慢地逐渐感觉自己越来越诡异的情况,末期对他而言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状态,因为他在滑向那种程度前,就被小镇居民献祭给母亲,而後他又从信仰母亲这个方法中得到了抑制病情恶化的作用。

「米拉b你想像中的还要危险,我所给予的只是一点微小的帮助而已,但你自己也清楚,异化症一直以来都是不治之症,你可不要因小失大了。」神父提醒着,有些不解的说道:「我一直都在提醒你要慎言慎行,你是不是都没有听进去?」

突如其来的责难让月形光切顿了一下,他心虚的反驳道:「我有好好评估状况再行动,也没有随便乱说什麽引来麻烦,您说的教诲我都有记在心里。」

「但从你会为了掌握米拉的情况而涉险这一点来看,我认为你根本没有将我教给你的东西放在心上。」神父语重心长的说道:「米拉现在或许看着很正常,但都过那麽久了,我猜测她的情况应该已经恶化到连我给予的帮助都无法遏止她的病情了。」

神父的话听着为什麽这麽好心?月形光切只觉得浑身不对劲,这就好像神父只是为了帮助异化症患者,找到可以遏止病情恶化的情况,分别为他们提供帮助,让他们能够活得更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想想他受到的折磨,想想他受到的苦难,为什麽他听着只觉得矛盾又冲突,他真的无法理解神父到底都在想什麽,哪怕是一同信仰了母亲,他也无法理解这位引导他入门的前辈到底都在想什麽。

「那件衣服里到底藏了什麽?」月形光切忍不住的询问出口了。

神父却困惑的看了他一眼,那疑惑的眼神让月形光切感到不安,明明是他先问出口的,但他现在却突然不想从神父那边得知答案了。

「居然连衣服都知道了吗??那件衣服只是一件具有隐蔽和抑制作用的工具,你为什麽会认为我在那件衣服里藏了东西?」神父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後就立刻回答月形光切了。

从神父口中得知米拉的情况,再到现在从神父嘴里听到那句疑惑的反问,月形光切只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句反问的意思,就代表神父并未藉着那件衣服的特X来藏匿东西。

「米拉?」月形光切只觉得口乾舌燥,他乾涩的想要说点什麽,但只要想想刚刚神父透露出来的线索,他就觉得什麽话也说不出口。

「别想太多,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深思。」神父已经将月形光切推到旁边的隔间了,这里是提供给月形光切的房间,他将月形光切抱ShAnG,替他盖好棉被,轻柔的拍了拍他的x膛,可靠得就好像月形光切的长辈一样。

「先休息一下,不要再想米拉的事情了。」神父轻声说道。

月形光切感觉神父身上萦绕着一种他无法看透的迷雾,他整个人昏昏yu睡的,伴随着神父呢喃Y唱着他没听过的歌谣,他终於还是支撑不住,在神父的安抚下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寂静的房间里,烛火却突然接连熄灭,一直站在房间边缘观察情况的阿蒂亚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不对劲,刚想上前阻断仪式,却又因为自己对这方面的不了解,很有可能会擅自破坏仪式导致更糟糕的局面而有所顾忌。

不过她也没有等太久,因为米拉先醒来了,然而仪式中的一方先醒来,另一方却没有跟着醒过来,这种异常情况也足够让阿蒂亚判断仪式出状况了。

「怎麽回事?」阿蒂亚直接走进阵法中间,先是询问了一下米拉後,又走过去看月形光切的情况,这一看她就惊了。

阿蒂亚拥有窥探真实的特X,这种特X附着在她的双眸上,眼角处难以发现的细痕是手术後的痕迹,这是她为了能够控制开关而自行动的手术,再加上她本身是生命方面的求知者,对生命的了解极为透彻,跟她所拥有的特X加在一起,作用可是远大於一加一等於二了。

「他的灵魂呢?」阿蒂亚惊呼道。

米拉已经坐在床沿上,她还有点虚弱,但没有感觉到所谓梦境之主的窥探,听到阿蒂亚的声音後,她也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状态,起身来到月形光切身边。

仪式被打断了,但仪式却没有中止,它还在运作,最直接的判断方式就是月形光切此刻还深陷昏迷,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情况,他被困在里面了。

「我们必须唤醒他。」米拉轻声说道。

「但他的灵魂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你们在梦境里发生什麽事情了?」阿蒂亚有些紧张又好奇地追问米拉。

「??我没有遇见月形,他可能独自在我的梦境里探索,然後出现意外了。」米拉沈默片刻後低声说道:「你能找到他的灵魂吗?是不在T内了,还是因为太虚弱而无法被窥见?」

就在两人商讨的时候,月形光切眼皮颤动了几下,缓慢地睁开了双眼,他维持着平躺的姿势,眼神却转到了旁边的两人身上,一语不发的盯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一眼,阿蒂亚和米拉都瞬间拉开距离,她们警惕的盯着月形光切,阿蒂亚甚至还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工具,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却度日如年,阿蒂亚只是拿出工具而已,都觉得自己彷佛爬了高峰、走过沙漠一样疲倦。

「??活Si人。」阿蒂亚低声提醒米拉,说道:「月形的R0UT被侵占了。」

月形光切先是看了一眼阿蒂亚,接着就锁定米拉了。

「有趣、有趣。」月形光切咧开嘴角,笑得诡异的说道:「看看我发现了什麽。」

「不要激怒它。」米拉扯住了阿蒂亚的手臂,劝道:「它很危险,b我遇过的神秘存在都还要危险。」

阿蒂亚看了一眼米拉,她的开关早已在仪式中断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自然不需要辅助工具就能窥探到被服装隐蔽的真面目,米拉脸上的忧虑很明显,顾忌也很明显,话中刻意排除她的存在,就代表着米拉在暗示她,这个神秘存在的身份。

不是什麽三流货sE,更大的可能是轻易能引发灾难的伟大存在。

月形光切已经坐起身来了,他活动了一下身T,然後对着米拉招了招手,脸上的诡异笑容倒是淡了一点,但嘴角仍是上扬的,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过来。」月形光切语气随意的反问道:「你不是想要处理你T内的东西吗?」

米拉恭敬的低着头,脚却闻风不动,她轻声说道:「很感谢您愿意施予帮助,但我还是希望能够由人类来处理这件事情。」

出乎他们的预料,月形光切只是思索了几秒之後,就笑着同意米拉的意见了,这过於好说话的X格让他们两人一时间都难掩错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麽了吗?」月形光切注意到他们的错愕,不禁笑出声了,他似乎是真的无法理解一样,疑惑地问道:「我看起来这麽不好相处吗?」

「不、只是??」米拉顿了一下,斟酌着问道:「??您知道我T内藏着的是什麽吗?」

米拉知道这件衣服的麻烦之处,很多手段都无法轻易勘破它的隐匿,但此刻月形光切的反应,就好像早就知道东西是什麽了一样,让米拉不得不更在意这件事情。

「那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月形光切歪了歪头,想了一下,自觉理解之後,耐心的解释道:「他总是不行使自己的权利,这不能怪他,他只是还不知道怎麽使用而已,否则你们也不用大费周章的举行这麽麻烦的仪式。」

行使权利??米拉是有稍微调查过月形光切的,她大概知道普诺斯小镇里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月形光切可能是里面唯一的幸存者,更知道月形光切是信仰【母亲】的信徒,从教父的计划成功的情况来看,月形光切还有可能是一个神使。

是神使她不意外,但她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的权柄,这是她没有调查到的事情。

「既然你们不让我来处理??」月形光切低着头思索了片刻,随後才抬起头,笑容温和的提议道:「我只能建议你要藏好一点了,再藏得更深一点吧,不要被找到了。」

「您??」米拉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您能告诉我到底是什麽东西吗?」

「一份染满鲜血的礼物,更多的再说下去,就会被察觉到了。」月形光切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轻声说道:「慎言慎行,不该看的、不该听的、不该知道的,你们都不能去思考。」

米拉跟阿蒂亚都寒毛直竖了,尤其是米拉,她现在的想法真的是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很想Ga0清楚到底是被藏了什麽,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个侵占月形光切身T的未知存在都这样说了,还是别想着Ga0懂事情的情况了。

「??你、您??」阿蒂亚犹豫着说道:「您降临在月形身上,是有什麽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月形光切愣了一下,随後目光游移的思考了片刻後,才缓慢地说道:「也没有什麽事情,只是难得壳子空了,想出来闲晃一下,毕竟光切平时都不让我出来活动呢。」

说到这里,月形光切又突然变得活泼了起来,它亲昵的抱怨着月形光切的独裁,说自己连跟月形光切聊天,月形光切都当作没听到一样,理都不理它,如果不是看在光切的身份以及提供给它的乐子上,它真的很想要Ga0一下事,让月形光切不得不出面处理。

它的抱怨和语气都让米拉和阿蒂亚觉得浑身不对劲,她们都有点想要知道月形光切到底上哪去跟这麽麻烦的存在Ga0在一起,甚至还想吐槽月形光切这个人看着靠谱,结果没想到最大的不定时炸弹就在他身边。

「他估计晚一点就会回来了,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还能见到那家伙呢。」月形光切说着说着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看着很可Ai,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两人觉得毛骨悚然:「虽然我本身没有那麽想要太多权柄,不过大概是被影响了,如果能再吞上一个,感觉也不错呢!」

米拉和阿蒂亚被他的话y控了几秒,哪怕回过神了也不知道要接什麽话,於是气氛就这样冷掉了,幸好现在的月形光切并不在意这种奇怪的情况,还直接越过两人,直奔米拉专门空出来放W染物的房间。

它在收藏室的时候又不会被限制权柄,自然也不会对外界一无所知,知道米拉这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它就想亲眼看看东西有哪些,毕竟用人类的r0U眼跟自己的去观察是截然不同的T验,它对这种事情也是很感兴趣的。

b起外面两个人类加一个非人类的相处如履薄冰,月形光切在梦里倒是显得很平静,因为他直接睡过去了,还亲自见到梦境与Si亡之主。

大概率不是本T,只是透过投S到梦境里来显现自己而已,否则月形光切也不可能那麽平静,就是他现在也十分想要吐槽,自己这到底算什麽运气,要说好运,他都直接见到不明物了,但要说不好运,他现在也没有真的遇到什麽危险。

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T被不明物拿来利用,现在还在现实里乱窜,月形光切的心情还是很平静的。

【加上上一次,你已经是两次侵入我的领域里了,果然是那家伙的神使,连这种野蛮无礼的地方都学得惟妙惟肖。】

梦境与Si亡之主的话让月形光切沈默,他很想说自己没有跟母亲乱学一些不礼貌的事情,但他现在人都在这里了,反驳的话根本不占理,最终只能憋屈的选择沈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再透过仪式进入我的地盘了。】

听到这句话,月形光切又觉得自己好了,看来不明物没想跟他计较这些事情,这是好事啊!就是他明明挺懂梦境仪式的,结果人家正主都说不准再利用梦境仪式来做事了,让他觉得有点遗憾,知道的东西用不了还挺可惜的。

不过只是不能用而已,梦境与Si亡之主没有降下苦难让他痛不yu生,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所以他也没有对着这位不熟悉的不明物嚷嚷抱怨。

他都惊奇自己的运气居然好了一次,感觉到时候醒来也不用Ga0那些麻烦的後续处理了,因为他观察得出来,梦境与Si亡之主很讨厌他,但大概是顾忌着母亲,所以才没有对他动手。

母亲居然还有这种用法,月形光切都觉得有些迷幻了,并且仔细思考这种用途还能延伸到哪些地方,让他可以逃过不明物的追责。

「那我??先离开了?」月形光切试探X的提议道。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离开,虽然会有点不知所云,毕竟进来一趟什麽消息都没得到,但往好处想就是他没有受到不明物的影响,连压力都没有,完好无损的离开了这里,这说出去都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就是可能会没人相信了??

梦境与Si亡之主还真的没有为难他,很快就让他离开了,落到虚空之上的时候,月形光切愣住了,因为正常来说,梦境与Si亡之主把他放走以後,应该直接醒来的,对方都直言不准踏入它的权柄之中了,自然要直接醒来了,但现在??

月形光切迷茫的看着这片虚空,他为什麽没有清醒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米拉和阿蒂亚正站在门口看着月形光切翻箱倒柜。

她们根本不敢上前阻拦,真的这麽做了谁知道本来还好声好气的未知存在会不会突然翻脸不认人,所以她们只能傻站在那里乾等月形光切消停下来,并且由衷的祈祷着本人赶快苏醒,别让这个未知存在侵占他的身T太久。

米拉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当初应不应该上门去找月形光切帮忙了,她从普诺斯小镇里的事情推测过月形光切的身份大概率变得更亲近未知存在了,後面又从月形光切的口中推敲出「神使」的身份,但她没想到月形光切这个神使居然还能让不怎麽轻易降临现实的不明物都透过他的R0UT出现了!

这个答案真的太过迷幻了,现在对方安静下来没有打扰她们,她的心思才又活络起来,开始脑内风暴这些事情。

神使的意义她们懂的自然都懂,但大概是因为没有真正遇过,所以才让她们对於神使的情况没有了解到那麽透彻,这才翻了大船,米拉能感觉到阿蒂亚正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这确实算她的不好,因为她没有跟阿蒂亚说过月形光切是一名神使。

真这麽说了,阿蒂亚绝对不会帮忙,还会反过来劝她不要找这个人帮忙,但米拉是真的觉得月形光切懂很多,甚至说不定真的能Ga0清楚她身上的谜团,结果??现在变成这样了,她也觉得自己当时的行为真的有点草率了。

「你收集了很多啊,有几件连我看了都觉得有意思,难怪光切会愿意帮你。」未知存在顶着月形光切的脸愉快地说着,让两人都觉得很诡异。

用着本人的R0UT,说出第三视角的话,这种错位感真的让人觉得很怪异啊!如果可以的话,她们希望对方闭嘴,安静的看就好。

米拉注意到月形光切有时候拿了几样东西会消失不见,但因为现在在这里的不是本人,而是一个危险还不知道会不会Y晴不定的未知存在,於是她虽然很想问,但最後还是憋住了,没有直接大喇喇的质问对方。

没过多久,两人都注意到月形光切的目光放在那台录影机上,他就这麽定格的看着那台录影机很久,久到两人都有点想要开口询问他怎麽了。

「真神奇,居然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它都没有注意到吗?」月形光切终於动了,它一边用着惊叹的语气说道,一边将录影机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米拉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未知存在说的意思,明明听着都能听懂,但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关键意思,那里是哪里、它又是谁。

月形光切本来都已经准备要收起来了,结果不知道感觉到了什麽,动作僵y了一下之後,也没管这东西了,快速的把东西放回去,就彻底停在原地不动了。

米拉和阿蒂亚都紧张的看着它,生怕它突然一个暴起波及到她们两人。

没过多久,月形光切就直接瘫倒在地,阿蒂亚小心谨慎的观察了片刻之後,松了一口气。

「它离开了,估计月形快要回来了吧,我能看到他的JiNg神波动挺大的。」

米拉偏头看了一眼阿蒂亚,最後直接上前,准备把人带回那间空房间里,阿蒂亚随後跟上,两人一起合力将月形光切扛起来,往另一间房间走去,那里有月形光切的轮椅,也会b较方便。

「所以他到底是怎麽回事?这不是可以走吗?」阿蒂亚在路上疑惑的闲聊道。

「应该跟以前的经历有关。」米拉倒是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我问过他了,他的腿确实已经没问题了,现在走不了、甚至站不起来是心理层面的问题。」

「感觉好惨啊,被未知存在盯上,甚至还能随意侵占他的身T,结果现在心理还有问题,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放心跟这家伙相处。」阿蒂亚抱怨道:「而且权利这种东西已经超过特X了吧,他是神使吗?你都没有事先跟我说,刚刚真的很危险啊!」

米拉自觉理亏,所以选择沈默,静静的听着阿蒂亚的教训。

「说了多少次,别跟邪教徒扯上关系,而且这个邪教徒还是神使,那就更不能跟他牵扯上关系了,结果你还跑去找人家帮忙,也就他还不太会用自己的权利??不对啊,都是神使了,他怎麽没有邪教徒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啊?」阿蒂亚说着说着给自己说迷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也不太认同自己这个身份啊。」

不知道什麽时候醒来的月形光切突然凉凉的说了一句,让阿蒂亚下意识的松手,米拉一个人的力气没办法支撑住月形光切,两人就往阿蒂亚的方向歪了一下,阿蒂亚居然还没缓过神,眼看两人就要这麽跌倒了,米拉就也下意识的收手了,最後只有月形光切一个人跌坐在地上。

「??我可是刚刚Si里逃生啊,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月形光切的语气更凉了,那饱含指责的质疑让这两个本来就有点尴尬的人更内疚了。

「抱歉、抱歉,这不是没想到你会突然醒过来吗?」阿蒂亚尴尬地说着。

她其实有点悚月形光切神使的身份,毕竟她很清楚能在邪教徒中当到神使这一职位,就代表这个人已经疯得无药可救了,还会无脑崇拜自己的信仰,为了信仰做出什麽事情都不为过,他们的想法是常人也无法揣测的奇妙思维。

为了稳住月形光切不让其发难,她还是愿意顺着月形光切的话走的,不过想到刚刚月形光切说的话,阿蒂亚又有点困惑了,明明都已经被信仰承认,成为神使了,居然还有人会不认同神使这个身份吗?

「我去推轮椅过来吧。」米拉叹了一口气,说道。

「麻烦你了。」月形光切倒是不介意这麽坐着,於是点头说道,接着又忍不住炫耀了一下自己刚刚的神奇经历:「我刚刚见到梦境与Si亡之主了,但它居然好心的放过我,只是指责了一下我的做法,就这麽轻飘飘的放我离开了。」

阿蒂亚听了都惊呆了,她有些惊奇的看着月形光切,米拉也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先往房间去拿轮椅了。

「怎麽回事?高等的未知存在还有这麽好心的吗?真不是什麽Y谋?」阿蒂亚下意识的质疑了月形光切的大实话。

「应该不是吧,它看起来很不想我再利用梦境做什麽了。」月形光切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情况,说道:「没想到我的运气突然好起来了,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有找到吗?」阿蒂亚语气有些微妙的问道。

「??没有。」月形光切想起来神父最後跟他说的话,沈默片刻後说道:「这次就算是我的失败了,你们要另请高明了。」

阿蒂亚忍不住询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如果知道的话早就告诉你们了,g嘛还要瞒着?」月形光切疑惑的反问道。

「但刚刚??」阿蒂亚想要说刚刚那个未知存在说的话,但要依靠神使的权利又让她浑身不自在,纠结的情绪挤在x口,让她感觉很憋闷。

月形光切困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讲什麽,米拉就在这个时候推着轮椅出现了,月形光切的注意力也转移到米拉身上,并没有继续纠缠询问阿蒂亚到底想说什麽。

不过阿蒂亚没有问出口,米拉倒是又问了一次月形光切一样的问题,在月形光切同样表明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米拉也没有像阿蒂亚一样,言尽於此,而是继续问下去了。

「刚刚侵占你身T的未知存在说你行使权利就能轻易知道了。」米拉顿了一下,问道:「为什麽不用?为什麽反而要用那麽麻烦的仪式来获取资讯?」

阿蒂亚惊悚的看向米拉,她知道米拉一直都很想要Ga0清楚自己穿着的服装下到底隐藏了什麽,但她没想到为了这个东西,米拉是真的可以很生猛的直接坦言,这都已经说不上是探索yu了,而是妥妥的在作Si。

月形光切因为米拉的话愣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权利,当然不会去挥霍使用了,他本来还在疑惑母亲的权柄可以看透这种东西吗,後来又想到它跟创世主那家伙融合了,有这种权柄应该是因为融合後带来的正面回馈吧,这麽一想又不觉得困惑了。

但??为什麽这种话听起来不太像是母亲会说的话?月形光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自从母亲跟创世主融合之後,他就没怎麽理会母亲了,少数几次这样交流下来,他也没感觉到什麽奇怪的异样,只是觉得母亲变得有礼貌了一点而已,这种应该算是好的转变吧?但为什麽他听到米拉的话之後,心头上却感觉蒙上一层灰雾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来就不喜欢神使的身份,不去依赖它才正常吧!」月形光切义正严辞的说道:「而且有些捷径走不得,谁知道我用了会不会变得更差,当然是要保守一点才好啊!」

米拉被他的话给震住了,阿蒂亚倒是越听越怀疑了。

「你到底信仰了什麽啊?」阿蒂亚皱着眉头问道。

当时听那个未知存在的话,有点像是给予她特X的家伙,但又有种参杂了别的东西在里面,不太像当时她得到特X时所感受到的情况。

而且明明都是邪教徒了,居然还会否定自己的信仰,这种情况真的让她很怀疑,虽然她不是那类人,也不太懂他们的思维方式,但至少她知道邪教徒应该都是盲目崇拜自己的信仰的,月形光切这种要信仰又要否定的真的很少见。

月形光切听到阿蒂亚的问题时微妙的看了一眼米拉,终於意识到为什麽一个好好的求知者会愿意协助他们了,因为米拉根本没有向阿蒂亚详细说明她求助的对象到底是什麽人,这才让阿蒂亚轻易的同意这件事情。

他就知道,邪教徒这个身份真的很难Ga0啊!正常人都不会想要靠近他们这种人!

月形光切想着想着又觉得有点委屈了,他自己其实没有那麽严重,甚至连他自己都看不起邪教徒,还认为遇到邪教徒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送他们去见自己的信仰,但这个身份就跟神使一样都是被打上就不会消失的标签,他平常时候也都瞒得很好,就这一次因为母亲直接抢了他的身T行动,才会暴露在其他人、还是一个求知者的面前。

可恶,这样不就是在贴脸告诉他别肖想交一个求知者朋友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园这麽大,明明有地方可以给月形光切他们好好坐下来谈话,但大概是因为谈话的内容太过严肃了,没有人想要先换一个地方再说,都想要Ga0清楚问题的症结点在哪里。

「所以,你到底信仰了什麽?」阿蒂亚见月形光切没反应,再次追问道。

月形光切回过神,定定地看着阿蒂亚,几秒後才慢吞吞地说道:「我信仰母亲。」

这答案跟没说一样,让阿蒂亚本来严肃紧张的心情都不连贯了。

「??你能真诚一点吗?」阿蒂亚无言的说着,自己主动上前去推轮椅了,她的情绪被打断,现在总算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了。

「我一直都挺真诚的。」月形光切顿了一下,後面又补了一句:「我真的信仰母亲啊。」

所以这个母亲到底是什麽未知存在啊!她想知道的是这个啊!阿蒂亚在内心里咆哮着自己的疑问,却又不敢真的问出口。

她的X格本来就b较直接,但因为月形光切的身份,她总觉得像不定时炸弹一样,一不小心可是会酿成大祸的,最後变得有些束手束脚,想要问又不敢问。

「母亲??应该跟人心有关吧。」米拉见阿蒂亚真的憋得慌,还是开口回答了:「普诺斯小镇当时有着“实现愿望”的传言,它的权柄应该跟这方面有关。」

月形光切脸sE难看的问道:「Ga0什麽啊?为什麽还有这种谣言传出去?」

「你居然不知道?」米拉有些意外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以为月形光切作为那次事件的参与者,应该或多或少都会知道其中的传闻,没想到月形光切的态度却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啊。」月形光切当时都自顾不暇了,怎麽可能还有闲心去注意那些离谱的谣言。

几人进了房间之後,总算三个人都坐着了,这才继续谈话。

阿蒂亚想着自己都认了月形光切身为神使的身份,也因为相处过一小段时间,大致上理解这个人的X格,知道他不像其他邪教徒一样,这才放下偏见,没有用敌意来看待这个人。

但提议要用权利之後,月形光切反而b阿蒂亚的反应还要剧烈,他十分抗拒使用自己获得的权利来得知真相,哪怕他也解释过了,但阿蒂亚还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因为讨厌所以就不用了?明明真相都在眼前了,为什麽这个人还能当作什麽都没看见一样?

月形光切本人不想动用权利,当然不是只有「讨厌」这一点而已,还因为获知真相这方面的权利大概率是由创世主衍生出来的,虽然两者融合了,而且从米拉他们当时的话判断,应该融合得也不错,但月形光切就是本能的不想要去碰创世主那边的权限。

总感觉接触了生活都会充满不幸,月形光切一直都很谨慎小心,从母亲和创世主还没融合前他就一直避免去使用创世主那边的权利。

「不想用就是不想用,说到底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方面的情况,也不想要去了解,我也说了,这次算是我的失败,你们要是真的想调查真相,那就去请其他人来帮忙,我自己是没办法帮你们了。」月形光切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这种话他已经说了好几次,也强调了好几次他不可能去使用神使的权利,但阿蒂亚就像鬼打墙一样,疯狂的质问他到底为什麽不愿意使用。

本来还对阿蒂亚的身份感到新奇和喜Ai的,在阿蒂亚坚持不懈的SaO扰下,月形光切也逐渐烦躁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利行不通,梦境仪式又被不明物堵Si,月形光切虽然还有其他方案,但也都不是什麽相对安全的方法,毕竟最安全的就是梦境仪式了,所以月形光切在阿蒂亚的追问之下,直接叫他们去找别人来处理了。

「你收了我的东西。」米拉见两人的气氛逐渐恶化,主动开口说道。

月形光切本来都打算怒喷阿蒂亚是在无脑的纠缠SaO扰他,听到这句话都卡住了。

什麽?他什麽时候收了米拉的东西?不是都还好好的放在储藏室里吗?月形光切愣愣的看向米拉,那疑惑简直突破天际,无数的问号彷佛具现化一样,让人轻易就能看出来他的迷惑。

「你私自收了我很多东西。」米拉只是强调道:「若你打算违反委托,那就把东西还回来。」

「我什麽??」月形光切卡了一下,终於理顺了思绪。

一定是母亲吧!肯定是趁着利用他的R0UT降临现实的时候抢走的!月形光切震惊归震惊,但还是立刻倒打一耙,先否认再说。

「那又不是我拿走的,怎麽能算是我收了你的东西,我连是什麽都不知道!」

「??东西肯定在你那里,麻烦请你把东西还给我。」米拉沈默片刻之後还是说道。

「说不定就被母亲拿走了呢!它想陷害我啊!」月形光切义正严辞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知道东西大概率会在他的收藏室,但这两人不是不知道吗?拿到手的东西怎麽还有还回去的道理,别管母亲到底拿了什麽,总之他是不可能还给米拉的。

米拉的想法都被他的话给带进G0u里了,如果是未知存在拿走了,月形光切就很有可能连东西都没m0到,这样强y地要他还回来好像也不太对。

阿蒂亚倒是用着狐疑的目光注视着月形光切,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在自导自演,并且越怀疑越觉得可信度很高。

有可能月形光切就是那种疯得b较隐密一点的邪教徒,他们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再加上他对於母亲的降临也没有多解释几句,这真的很让阿蒂亚怀疑月形光切是不是在利用他们不知情的事情来偷走米拉收集的W染物。

「好吧??」米拉观察了月形光切一阵子,最後还是放过他了。

总不能让人拿出自己根本没有拿走的东西吧,对方要从哪里把原物找回来都是一个难点,他们还是别为难对方了。

於是这个事前准备得挺复杂又麻烦的委托,最後还是被米拉给取消了,月形光切叫了卓塞瓦开车过来接他,跟米拉道别,坐上车之後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怎麽了?东西很难Ga0?」卓塞瓦有些意外的问道。

「我不确定那东西到底是什麽。」月形光切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出自己当时得到的情报。

「不是一个伟大的珍宝,就是米拉在骗人,反正两种可能都很危险,我认为还是不要再接近米拉会b较好。」月形光切总结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塞瓦微妙的看着月形光切,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因为按照他的X格,不应该这麽容易放弃这次的机会才对,这可是探索未知又能拿到W染物,一箭双雕的好事,对月形光切来说,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要不然当时也不会那样鬼打墙似的追着尤利亚陪他一起来了。

「伟大的珍宝??你有什麽想法吗?」卓塞瓦斟酌的问道。

「没有,我觉得我不该知道,更不该去思考这件事情了。」月形光切说完默然片刻,几秒後才提醒道:「你也最好别再好奇这件事情了。」

看来是真的很危险,是在梦境仪式中遇到什麽了吗?卓塞瓦想了想,最後还是没有询问月形光切在梦里到底都经历了什麽,感觉问出来月形光切也不会说。

在月形光切离开之後,米拉和阿蒂亚还在商讨着当时母亲所说的话,可以知道的是藏在米拉T内的东西确实很危险,而且米拉最近极有可能会因为这个东西出事,考虑到最近发生的大事,阿蒂亚给出了一个全新的推测。

「说不定跟海洋的执掌者有关呢。」阿蒂亚沉Y了几秒,慢悠悠的说道:「如果东西是跟那种层级的未知存在有关,也难怪当时【母亲】会提醒你要藏好一点。」

「又要躲起来了吗??」米拉思索呢喃着。

她挺擅长躲藏的,毕竟当时为了躲避灾难,她身上除了这件教父给予的W染物之外,连半毛钱都没有,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能力y生生的活过那段时间,後面危机解除才稳定生活。

就是本来安安稳稳的过着生活,现在又因为教父的缘故要躲藏起来,她虽然不会太难过,但还是有点不太开心,这还是教父曾经帮过她,让她不悦的情绪没有那麽高,换个人她可能都会滑向偏激的那一侧了。

「如果需要帮忙,你知道我那里挺安静的。」阿蒂亚想了想,说道:「不过作为交换,我想知道你到底都调查到什麽,关於月形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情直接问就好了,我又不是不会告诉你。」米拉无奈的说道。

阿蒂亚跟米拉又聊了一阵子其他的事情,这段期间,米拉也在收拾行李,准备跟着阿蒂亚一起离开,她打算暂时停留在阿蒂亚那里,度过一段时间之後再转移,尽管阿蒂亚愿意帮她很好,但她作为阿蒂亚的友人,自然也不希望将危险带给对方。

不过在前往阿蒂亚的工坊时,两人碰到临检,考虑到现在是深夜,这种临检出现不是让他们很意外,毕竟前往阿蒂亚的工坊前,他们还需要途经一座城市,就是月形光切目前居住的那座城市,米拉的这座庄园是在郊区,月形光切的住所反而b较靠近市中心一点。

阿蒂亚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米拉驱车慢慢前进,莫名的心里逐渐有点慌了,这种慌张让她感觉到古怪,她想确认米拉是否也有这种感觉,就发现米拉的JiNg神也同样很紧绷。

「这次临检不会遇到意外吧。」阿蒂亚说完後自己又沈默了下来,像是想要得到认同一样,迟疑的问道:「你觉得这种心慌感,是来源於这次临检吗?」

「??百分之百。」米拉已经能看到前面的警察了,她的语气沈重,哪怕看不见脸,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严肃与凝重。

终於来到警察的旁边,他们镇定地摇下车窗,米拉不觉得有正常人能突破这身衣服窥探到她的异常,但如果这个人不是正常人,而是跟神秘侧有接触的人,那要看到她的异常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警察单手压低了帽沿,垂眸看着米拉,两侧嘴角上各有一颗红sE圆点彩绘,左眼下有一颗蓝sE的泪珠彩绘,右眼下方则是一颗hsE的菱形彩绘,他嘴角上扬,脸上的妆彩让他看起来宛如小丑一样。

「哈罗~!总算找到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里的月形光切还没打开门,门就已经先被里面的人推开了。

「嗯?事情办完了吗?」尤利亚身上背着一个包,有些意外的看着月形光切,询问道。

「嗯,没头没尾的,有点晦气。」月形光切沮丧地说道。

跟在他身後一起熬夜通宵的卓塞瓦微妙的看着月形光切,这家伙明明刚刚在车上还没那麽难过的,甚至还警告他不要好奇米拉的事情,结果换个人就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还是当着他的面变脸的,这让他的拳头有点y了。

「你大半夜的出门g嘛?」月形光切注意到他身上的包,立刻转移焦点,质问道。

「我跟你说过了啊,我今天要搭清晨的飞机,去一趟西南部的坎坎图若部落。」尤利亚奇怪了一下,还是解释道:「佩托有个旅行团让我跟着协助,我当时不是还让你评估一下这次出游有没有危险吗?」

「喔??我忘了。」月形光切愣了一下,仔细回忆着前几天跟尤利亚的对话,最後有些丧气的说道:「大概是米拉的事情让我有点太忙了,我忘记这件事情了。」

「等我回来再跟你说那边的事,你最近真的该好好休息了,那种奇怪的感觉都救不了你的眼袋了。」尤利亚诚心的建议道。

「哈?!」月形光切瞬间炸毛了,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语气不爽的说道:「我才没有黑眼圈。」

不是,重点是这个吗!明明尤利亚透露的那条「奇怪的感觉」更值得在意吧!卓塞瓦在他身後都有点无言了。

「是是是,你没有黑眼圈,但果然还是要休息一下的吧,你看你都忘记跟我聊得内容了,这得是多忙啊!」尤利亚熟练的安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就是脱口而出了一句建议嘛,明明没有恶意,柠檬居然还是会生气,果然柠檬是有点偶像包袱的吧?尤利亚想到这里都有点恍恍惚惚了,对啊,他怎麽没发现柠檬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呢?

从那条红sE围巾上其实就能看得出来了,还有虽然穿着都挺简约的,但至少胜在乾净俐落,这些都能看得出来月形光切是很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

「是这样没错啦??啧,还好我现在不用烦恼米拉那边了。」月形光切又被尤利亚的话给带跑了思绪。

尤利亚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很不好,但看月形光切大概真的累得不轻,他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就能让月形光切转移注意力,顺着他的话去思考了,平时大脑清醒的月形光切可没那麽好糊弄过去。

「好了好了,快去休息吧,我还要去赶飞机呢。」尤利亚说着也让出位置,给月形光切和卓塞瓦进去了,在离开前他还顺便跟卓塞瓦告别一下,看那架势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可能还会跟卓塞瓦聊上几句。

不过月形光切还是等到尤利亚离开之後,才准备进去屋内,就在卓塞瓦要跟上的时候,大门突然就关上了,如果不是卓塞瓦及时煞车,他可能就要被门板给挥到了。

Ga0什麽?禁止他进入?卓塞瓦愣了一下,还没敲门询问就听到月形光切的声音透过门板闷闷地传来。

「我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月形光切说完就彻底没声音了。

卓塞瓦深呼x1了好几口气,才转身离开门口。

别气别气,这不是自己的部下,而是他们主动聘请的顾问,还是一个背着W染物身份的顾问,他不能生气,就当作是修身养X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以萨利利亚群岛为中心扩散的暴风圈已经几乎笼罩了半个世界,连他们这里都变得Y雨绵绵,看得出来大概率范围已经来到他们这里了,月形光切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乌云密布的景象,心情有些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亚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暴雨,如果又因为天气问题回不来,他大概又要过去接人了。

月形光切不是没有用过创世主那边的权利,但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并没有直指核心,唯一b较靠近的还是去接尤利亚的那次,他藉助仪式扩散神使的权利,得以抵达萨利利亚群岛见到尤利亚。

那次他也是取巧了才能成功,这次他也不确定还能不能这麽顺利,毕竟随着复苏的时间拉长,海神应该已经重新掌握g涉现实的强度,说不定他也没办法成功突破不明物的控制,去把尤利亚给带回来。

月形光切很想去思考海洋与风暴的不明物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但又怕自己真的去思考了,会陷入跟当时一样的情况,於是每次只要思绪转到这边,他就会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纠结这些事情。

至於此刻被担心的尤利亚,遇到了他一直挂念在心上的人——玛希NN。

「尤利亚!」玛希NN在这里遇到尤利亚也很惊讶,她走上前,观察了一下尤利亚之後,就放下心地说道:「当时听葛萝拉小姐说你先离开了,我们还很担心你会被留在那里走不了呢。」

玛希也很挂念尤利亚,但第一他们也没有交换联络方式,第二他们在萨利利亚群岛上也就讲了那麽一次话,後面就因为意外而分开了。

「葛萝拉??」尤利亚的脸sE不太自在,明明就是葛萝拉先带着人离开的,结果现在却好像是他的问题一样??不过想归想,他还是问道:「其他人呢?你们都是怎麽离开萨利利亚的?」

玛希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尤利亚浑身冰冷,有那麽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变得面目全非。

「海神大人帮助了我们,让我们得以平安离开萨利利亚。」玛希温和的说道:「那是一位很伟大的主,如果不是祂,我们也没办法脱离那个危险的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样啊。」尤利亚乾哑的说道。

明明他当时听其他人讨论,海神应该是一个很危险的存在才对,怎麽到了玛希NN嘴里,却变得好像一个神圣又慈Ai的神了呢?

「说起来啊,最近这里的天气也不太好,你跟我们去拜一下海神祈祷祈祷吧。」玛希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还要回去见你的朋友吧,别在路上出事了,最近的怪事真的很多,还是小心一点b较好。」

尤利亚没找到拒绝的机会,就这样跟着玛希来到了部落里的人围绕的篝火前。

不是海神吗?怎麽还拜篝火呢?尤利亚不由自主的想偏了,但很快又矫正自己的思维,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先跑才对。

但这里除了玛希之外,还有其他旅行团的人,再加上这里的所有人都目光紧盯着新加入的他,让他整个人都僵y起来,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自己要先离开。

「来这里吧。」玛希拉着他往空位走,尤利亚本来就心绪烦乱,步伐就慢了下来,结果刚好配合着玛希的脚步,慢悠悠地来到了空位上。

等到尤利亚真的跪拜下来的时候,他都还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变成这副模样的,他只是带着一个小型的旅行团来这里吃喝玩乐,T验一下部落的风土民情,结果现在却演变成参加了一个邪教膜拜中。

这是不是邪教他还不清楚吗!听过月形光切说过几次这类情况,甚至在之前还翻过很多文献报纸等收集神秘侧的资料,尤利亚能很肯定这虽然是在信奉海神,但明显就是邪教团T。

玛希到底是怎麽变成这样的啊!葛萝拉到底做了什麽才让当时的旅行团都变得奇奇怪怪的啊!尤利亚真的很想大声咆哮,好脾气的他都想要怒喷葛萝拉到底在Ga0什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亚稀里糊涂的跟着膜拜了篝火,雨珠滴滴答答的落下,顷刻间就变成了倾盆大雨,但诡异的是篝火并没有熄灭,甚至还变成了Y冷的幽蓝火焰,让尤利亚整个人都浑身不自在。

他是被称为绝缘T没错,但濒Si过之後他也清楚这个T质不是万能的,早在当时海莉丝事件的时候其实就能窥见他的T质并没有那麽绝对了,他只是没那麽容易受到影响而已,实际上还是会受到影响的。

尤利亚早就认清现实了,之前被月形光切吹捧的T质其实在遇到真正的大事件时根本没有用,就是月形光切还没有这个认知,让尤利亚都有点担心月形光切是不是在近期接连几起的案件中被Ga0坏了脑袋,变得神智不清了。

明明最应该清楚的人要是月形光切才对,毕竟他这个当事人对神秘的事情真的一知半解,有很多都不是很懂,结果最清楚的反而是他这个当事人,这就让他很微妙了,有种月形光切只是不想认清现实,而不是不知情的感觉。

就在尤利亚也Ga0不清楚自己的心慌究竟是因为现场的氛围太诡异,还是真的有什麽东西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本来的滂沱大雨又逐渐变小,到最後甚至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了。

「快点回去吧,海神大人会庇护你们离开的。」玛希将尤利亚从地上拉起来之後,和蔼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温柔的说道。

尤利亚现在都不好跟玛希谈交情了,因为他现在觉得玛希NN整个人也不对劲了,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很明显,他现在也不知道玛希到底是什麽情况,自然不敢跟她多聊,应付了几句之後就匆匆离开现场,准备去找自己的旅行团,结束这次的旅程。

天气变得那麽差了,就算行程真的还没走完,反正也只剩下几个而已,完全可以决定先取消离开再说,考量到安全问题,旅行社也不会追究他的行为,说不定还会因此而赞赏他,毕竟这种情况如果最後真的出人命了,旅行社的信誉也是会大受打击的。

要知道,葛萝拉之前还曾利用过这个旅行社组织过一次旅行团出游,虽然尤利亚也不知道最後佩托是怎麽弄的,应该是有澄清了,但这种情况有了一次,就说不定有更多次,他们小心一点也是好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见到它了。

漆黑无光的深海底部,只能看见布满血丝的金sE兽瞳,他连这个东西到底长什麽样子都看不清楚,但眼睛都这麽大了,整T应该很庞大吧,只要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恐惧而心跳加速,还是因为缺氧而大脑空白。

海流传来了细微的波动,泰l浑身紧绷,却没有以往那样的窒息感受,他甚至能感觉到海洋正在欢迎他,没过多久,他感觉自己正被迫前进,海流正推着他往这个未知存在的方向前进。

【找??】

古怪的嘶吼声伴随着泰l听不懂的呓语,无人察觉到他的额间、颈脖都暴起青筋,他本人脸上还带着茫然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T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去找??】

海神声音沉闷又轰隆作响,泰l直gg的看着它,听不懂的话顺着海水侵入自己的耳中,骨骼发出了不堪负荷的嘎吱声,但泰l却什麽都没有听到,只感觉浑身作痛,Ga0不清楚是心理因素还是真的出问题了。

【找到它??】

唏哩花啦的雨声吵醒了泰l,他平躺在床上,眼神放空的盯着天花板,几秒後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来,刚看向窗外,就被那一双金sE的眼睛给惊到整个人都清醒了,回过神之後才发现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出了房间,来到客厅里,葛萝拉已经不在这里了,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反正他们不是一路人,甚至连目标都不同,泰l也就不在意葛萝拉到底去哪了。

他更在意的是刚刚梦境里的情况,最近几次的梦境他都没有遗忘,他知道自己见到了什麽,又听到了什麽,但他没有跟葛萝拉说,总觉得对方打算利用他来密谋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到的应该是海神,对方可能是想跟他说什麽,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听不懂,这就有点尴尬了,就算他想Ga0清楚,也得要有办法才行啊!

唯一可能可以让他Ga0清楚海神想说什麽的人反而是心怀鬼胎的葛萝拉,他是疯了才会安心去询问她的意见。

泰l翻找了一下食物,弄个简单的餐就算解决了,然後他才出门,准备去那个教堂看看。

随着时间流逝,信仰海神的人越来越多了,大部分人信了葛萝拉那一套,认为只要信仰海神,就不会因风暴和海洋而逝去,所以暴风圈扩散之後,就越来越多人信仰海神,教堂几乎每个时段都有信徒在。

泰l一进大门,就看到被放在祭坛上的神使,信徒们在它面前排列成队,一个接着一个,双手合十、虔诚的喃喃自语一番之後就往旁边撤,让下一个上前进行祷告。

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很荒谬,就算泰l现在已经在这里挺久了,他还是无法适应这个诡异的场景。

人类在膜拜的神使可是一团意义不明的烂r0U啊!

谁家的正经人会去膜拜这种诡异的东西,还一脸「这很正常」的表现!

这群人全都疯了!泰l脸sE不太好看的往旁边走,站在角落盯着这些人奇怪的行为。

葛萝拉也在忙,泰l就这麽冷眼旁观她的忙了,哪怕时间过了这麽久,他也不知道葛萝拉到底为什麽那麽坚持要找到海神,总归不是什麽好事,他也该思考暴风圈扩张得那麽大了,月形光切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考虑到海神不知道为什麽最近一直密集的在找他,似乎想要让他做什麽,泰l感X上觉得跟月形光切有关,但理X上又觉得不能这麽草率定论,说不定月形光切什麽都还不知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麽来了?」葛萝拉忙完之後就来到泰l身边,有些试探X的问道。

「我打算回国一趟。」泰l想了想,说道:「我们不是在那里有设点吗?我打算过去看看。」

「海神的指示吗?」葛萝拉又问。

「??是我自己想过去的,说不定还能遇到莱蒙。」泰l沈默片刻後老实的说道:「或者跟尤利亚聊聊天也行,挺久没见了。」

葛萝拉一听就失去兴致了,她用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看着泰l,似乎无法理解为什麽现在海神的影响都扩展到这种地步了,却还没有跟泰l联系。

泰l一天到晚因为海神的事情被葛萝拉烦,现在被她用质疑的眼神看也没有暴露自己早就已经跟海神见过几次面了,他很淡定的跟葛萝拉说完之後,就打算回国去了。

也不知道尤利亚现在的情况是怎麽样了,莱蒙那种情况,就算真的卷入危机当中,应该也不至於让尤利亚真的陷入危险。

隔了一个假日,泰l终於搭上飞机,还是葛萝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私人飞机,飞回去的途中泰l还小眯了一下,就是连小睡一下都不是很安稳,让他对海神的观感更差了。

葛萝拉在泰l离开之後,就开始琢磨要怎麽Ga0出一个能b出海神的大事件,她翻阅着当时找来的书籍,思索着有什麽是能够利用的。

最一开始,葛萝拉是想要透过仪式让【盛装的七彩小丑】降临,然後再将它拆吞入腹,以此壮大自己,让後续的计画能够更完善一点,但没想到她千挑万选,好不容易看中的降临素材居然跟一个神使有关联,这也就算了,邪教徒本身就不可理喻,她能明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问题就在於这个神使居然还三番两次的破坏她的计画,她都忍不住纳闷了,那个尤利亚到底是什麽情况,为什麽有那麽多的朋友,好像世界上就没有不是他朋友的人,Ga0得她之後每次执行计划时都要仔细斟酌,防止那个神使突然跳出来破坏计画。

她最後都把尤利亚算进她的计画里了,虽然只是为了不让月形光切找麻烦,并没有打算利用尤利亚做什麽,看看尤利亚最後都不知道怎麽离开萨利利亚群岛的,这说明她有先见之明啊!也不知道月形光切最後是怎麽做到的。

葛萝拉是真的有点悚月形光切了,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感觉,但看他为了拯救尤利亚,甚至是为了救尤利亚那群被卷入【盛装的七彩小丑】的仪式中的朋友们,也能三番两次的进行回归,葛萝拉就觉得这家伙真的很不好惹。

後面用了其他身份去试探本人,再加上还利用了自己当时设下的局去试探月形光切,也算是得出这家伙不怎麽管其他事情,只要别惹到他身上就随便,葛萝拉才勉强安心一点,不再刻意去Ga0月形光切了。

不过月形光切也算是歪打正着的帮了葛萝拉,这让她还挺惊喜的,因为她也想Ga0垮太yAn花特殊收容所,只不过她的身份不太适合高调的做这些事情,所以当月形光切直接毁掉收容所总部的时候,葛萝拉是真的觉得月形光切难得当一回人了。

至於泰l,那就是顺手搭一把的事情而已,葛萝拉没有想要利用泰l对月形光切做什麽,如果真能对月形光切施以打击那最好,不行就算了,反正泰l身上也有其他使命,葛萝拉已经都安排好了。

希望这次回国泰l不要冲动行事,不然到最後如果又被月形光切破坏计画了,那葛萝拉真的会很想要毁天灭地,最好把月形光切撕碎,让他不再破坏自己的计画。

葛萝拉就这样在她的纸上写写停停,时不时划掉一些部分,又重新写上其他的想法,最後盯着这张纸,又将它烧毁。

她想要再Ga0一个大事件已经很久了,但因为一直都没有一个好的引爆点,所以就算她想要再创先机也有点困难。

葛萝拉想到这里都有些纳闷了,明明海神不是那麽谨慎多疑的存在,到底为什麽能憋这麽久,躲这麽久到底是在想什麽啊!为什麽不赶快出现,Ga0得她都有些烦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甚至都在想要不要换个身份,去海底看看能不能找到海神,就别想着耐心等待海神冒泡了,这样等下去她都不知道要等多久,说不定世界毁灭了它都还不出现。

刚好泰l离开了,现在信徒们也都差不多稳定下来了,葛萝拉觉得自己可以去海底捞捞看,看看能不能发现海神的踪迹。

都降临在现实了,总不可能一点踪影都没有吧,说不定呢?下去看看情况,Ga0不好她就真的撞大运了,直接发现海神,也就不用管这些破事了。

太煎熬了,明明她才是让海神降临的帮手啊,怎麽能见都不见一面呢?海神那家伙也太过分了吧,就是这样报答帮手的吗?葛萝拉一边想着,也起身准备离开了。

她已经快要憋坏了,当时利用小丑、利用海莉丝、利用太yAn花、利用慾望之母都没有这种屈辱感,但现在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要炸了,越想越觉得海神那家伙才应该要被碎屍万段。

既然无法靠外力来创造先机,那她就以自身来作饵,希望这份大礼足够x1引海神,也足够创造一场灾难,让海神彻底现形。

外面的风雨逐渐增强,人心惶惶的天气让信徒们再次找上神使,祈祷膜拜,希望海神能保佑他们平安,葛萝拉伪装着自己的本X,耐心的掠过所有人来到海岸边,眺望着翻涌的海洋。

暴雨打在自己身上,伴随着痛感泛起丝丝寒意,却浇不熄逐渐攀升的怒火,葛萝拉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海面,平静的向前迈进,海水漫过脚踝,逐渐上升到腰部、颈脖,最後直接覆盖她。

【你不出来,那我就去找你了。】

漆黑的发丝逐渐变得透明,宛若触手一样飘扬在海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愤怒吧,您所介怀的叛徒出现了,带着您最在意的真相出现了,您还不打算做什麽吗?】

她的身形逐渐变得娇小,最後化作透明又小巧玲珑的水母,带着奇异的x1引力,随波逐流的往海底深处飘去。

海流突然变得急促,剧烈的翻覆着,甚至刮起了巨浪侵袭陆地,各国都收到了海上警报,但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政府都还没来得及做出有效反应,沿岸城市就有好几个都瞬间被吞没了。

国际上乱成一团,连月形光切这边都受到影响了,他紧盯着窗外,暴雨猛烈拍打着窗户,转瞬间空气中充满了让人烦闷的Sh气,月形光切有些不安,因为尤利亚还没回来。

太快了,海神是找到东西了吗?为什麽突然变得这麽高调?月形光切心慌的想着,也转身准备去隔间进行仪式。

别管尤利亚现在是不是在做正事,也别管想不想动用神使的权利了,他要先把人带回来再说。

第一次是取巧了,第二次??月形光切靠着自己一个人搭起了简陋的仪式,心里由衷的希望吞噬了创世主的母亲能够给力一点,都壮大自己的权柄了,希望可以覆盖过海神目前的掌控权,直接抢夺主导地位。

就在月形光切已经完成事前准备,打算直接开启仪式的时候,大门直接被人推开,对方马不停蹄的闯进来,来到隔间的时候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地进入正题。

「海神出现了!」卓塞瓦神情严峻的说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裴云致那边有他的副手帮忙通知,再加上他们也合作过不少次,所以卓塞瓦认为那边不太需要担心,然而月形光切这里就不一样了,他们虽然也合作过,但那都是小打小闹,跟这种大灾难等级的危险不同,卓塞瓦觉得自己亲自过来一趟,可能还b较有用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再说,我要先去接尤利亚。」月形光切刚说完,卓塞瓦就打断他了。

「尤利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只是现在被困在机场里,但暂时不会有危险。」卓塞瓦语速急促地说道,生怕自己说慢了,月形光切就不管不顾的先举行仪式了。

尽管他不知道这个仪式是做什麽用的,但都说要去接人了,估计作用就是传送一类的,他觉得自己最好先挡下来再说,不然人跑了他还求助什麽。

月形光切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卓塞瓦,像是还在思考卓塞瓦刚刚的话,反应有点慢,最後才慢吞吞地问道:「你想要我帮你什麽?我被母亲明令禁止接触海神的事情,你还希望我有所作为?」

「至少不要让海啸带来太多伤亡。」卓塞瓦顿了顿,说道:「你的权利可以做到的吧?当时我们交流情报、商讨海神事宜的时候,你曾展现过一次。」

月形光切沈默了很久,最後诚恳的说道:「那是母亲做的,不是我,我做不到。」

既然尤利亚暂时安全了,他也不是非要行使自己的权利,没必要增加风险,他刚刚是抱着必定会发生变异的决心想去接尤利亚的,现在尤利亚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他就没必要冒着会让自己彻底异化的风险去帮助其他人了。

「尤利亚现在只是暂时安全了,如果暴风圈继续扩散、海啸侵袭至内陆,他也会有危险的。」卓塞瓦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让月形光切行动起来,自然是往月形光切在意的方向说。

月形光切的脸彻底沉下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得不说,卓塞瓦跟着月形光切也是有观察到一些有用的资讯,例如月形光切除了W染物之外就只在意尤利亚,而且是一种病态的过分在意。

卓塞瓦虽然有心理准备这样说大概会让月形光切生气,但他没想到月形光切会直接愤怒到让yAn光撕开乌云,驱散暴雨带来的灾难,空气中的温度甚至在瞬间攀升到让人无法负荷的程度。

这已经是另一种灾难了。卓塞瓦哑口无言的看着月形光切。

月形光切的目光空洞无神,身形正在逐渐溶解,就像是要化成一滩烂泥一样,让卓塞瓦有种预感,如果不打断的话,月形光切可能真的会变成另一个灾难的源头。

别海神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完,这边又爆炸了。卓塞瓦绞尽脑汁的思考该如何打断月形光切这诡异的变化,甚至都没在意自己已经热到快要脱水了。

【月形光切。】

攀升的温度嘎然而止,卓塞瓦愣了一下,紧张的看着月形光切,就发现他的身T正在凝固,最後又慢慢被塑形回人型,他漆黑无光的眼神彷佛直通深渊,让卓塞瓦仅仅只是注视着,就有种灵魂要被cH0U离的恐惧感。

但月形光切身上有GU魔X的x1引力,让卓塞瓦移不开双眼,只能呆滞的看着对方,JiNg神恍惚,好似有两种力量在拉扯,痛苦折磨着他,却又让他感到离奇的安定,好像这种感觉只是他的错觉。

没有苦痛、没有折磨,更没有恐惧,只有让人放松的——永恒的安宁。

【冷静点,别这麽失礼,海洋与风暴的执掌者只是在打招呼而已。】

月形光切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有些呆板生y,他的视线落点在一片虚无之中,却透过光看见了藏在他收藏室的不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确实很有胆量,但终究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什麽?月形光切僵y的思绪开始运转。

母亲在说什麽?月形光切感觉自己看到海底深处的情况,本来已经开始思考的大脑又卡住了,他的神情直接裂开了。

Ga0什麽?那是一个海莉丝吗?不是葛萝拉在冲击海神的地位吗?为什麽锁定的会是一个海莉丝啊????

逐渐滑坡的理智因为现实过於离谱而神奇的回归正常了,虽然刚刚那个画面一闪而过,但他的JiNg神与神使的身份高度同步,所以他也不会认为那是错觉,而这一正常,他就发现卓塞瓦的状态糟糕到如果不出手g预,这个人可能会彻底崩溃了。

「母亲??」月形光切轻叹一口气,喃喃自语的呼唤了一声。

虽然他很不想去管卓塞瓦的Si活,但他已经先Ga0垮了太yAn花,如果现在连安全局局长都因为他而Si亡,他大概真的会被国际通缉了。

卓塞瓦再次清醒的时候,月形光切已经离开隔间了,窗外的暖光让人感到放松,他在隔间里沈默了很久,整理好心情之後才出去。

月形光切已经在客厅里喝着自己泡的红茶,见他出来之後,很淡然的提醒他。

「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大概是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塞瓦木然的拿出手机,确实是工作,他回拨电话,告知另一头他没事不用担心,然後他的部下就向他回报现在的情况了。

整个国家都处於万里无云、YAnyAn高照的天气之中,丝毫没有受到海神的影响,只看他们国家,甚至会有种没有发生过灾难的错觉。

卓塞瓦刚把目光重新放回月形光切身上,後者就彷佛知道他在想什麽,很是冷漠的拒绝了他的想法。

「别想了,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我会出问题的。」月形光切凉凉的说道:「而且我也不确定这麽做是否就是正确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发生了什麽糟糕的事情可不怪我。」

「??我知道了。」卓塞瓦默然片刻之後才说道。

气氛尴尬了几秒,就被打破了。

尤利亚着急开门,看见月形光切好好的,现场还有卓塞瓦在,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吓Si我了,我以为出什麽大事了。」尤利亚心有余悸地说道:「刚刚的暴雨好可怕啊,幸好我先回来了,不然感觉会被困在部落里。」

然而尤利亚是放松了,月形光切却在看清尤利亚之後脸sE骤变,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那明显的恶心让卓塞瓦和尤利亚都愣住了。

「你Ga0什麽啊?跑去信仰什麽海神啊!」月形光切语气不善地说道:「不会是乱拜了什麽吧?你都知道海神很危险了,g嘛还跑去参拜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尤利亚讷讷地试图开口解释,但月形光切第一次语气这麽冲,让他有点慌了。

「果然人都在这里啊。」

突如其来的第三者让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看向门口,尤利亚甚至还大幅度地转身,因为他挡着门口,再加上还没关上门,所以他也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但听着声音很耳熟。

「泰l!」尤利亚惊讶的叫了一声。

「好久不见啊,尤利亚。」

泰l笑了一下,看起来还挺正常的,不过当他的视线转移到月形光切身上後,那明显的敌意就让距离对方最近的卓塞瓦下意识的往他面前一站,挡住了泰l的视线。

月形光切被卓塞瓦挡了一下,还主动探出头看向泰l,他现在的感觉很奇妙,有种周围的一切都在试图告诉他真相的感觉,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泰l,他就能捕捉到关键。

哇??葛萝拉真的是疯了,她怎麽做出那种东西的啊?而且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成功了,原来海神对於神使这麽不挑的吗?倒是泰l,变成海神的容器了居然还没崩溃,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泰l了。

不过海神躲在泰l这里,那葛萝拉那里??好可怜,居然连最後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海洋吞噬了,难怪母亲会说她是一个笑话。

这种感觉既让他毛骨悚然,又让他上瘾,获取资讯过於轻松了,一方面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所有的事情他都能轻松得知,也不用再努力思考,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很可怕,因为他甚至连在场的人究竟在想什麽都知道,他不是很想知道那麽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融合後的新权柄吗?因为母亲已经融合蜕变过,所以赋予的权利也有所改变吗?月形光切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就是他不想要动用权利的原因,感觉太怪了,他不想要跟母亲高度共鸣,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危险,他不是那麽想要回去当母亲的傀儡。

不过想归想,尤利亚身上的问题需要先解决。月形光切眨了眨眼,不带情绪的开口了。

「如果你放弃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

月形光切的话让在场三人都愣了一下,泰l眼中的恶意都让尤利亚有点不太舒服了。

看泰l的架势,估计是冲着柠檬来的,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麽处理,听柠檬的意思应该是打算释出善意吧?尤利亚犹犹豫豫的想着,还是先把人邀进门再说。

「都成这样了,你觉得??」泰l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月形光切打断了。

「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月形光切奇怪的看着泰l,说道:「我不在意你是要报仇还是怎麽样,我现在是在跟海神对话。」

泰l顿了一下,空气中的Sh度都还没升高,就瞬间被高温给物理除Sh了,尤利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空调,现在热到他都有点想开冷气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放弃的话,我相信母亲会很乐意再收下新的权柄。」月形光切无所谓的说道。

只要摆烂到位,就没有什麽能影响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要一个讯息。」泰l的神态突然变了,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语气也扁平生y,就好像第一次发声一样,古怪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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