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浅金色波浪卷
', '')('发的女人背对着来人,手里悠悠晃着酒杯,语气慵懒:“真难得啊,你会主动约我出来。”
琴酒在她对面坐下,他是一个人来的,甚至连伏特加都没带。贝尔摩德看到他一个人,微微挑眉,带了点惊讶。
“怎么,要说什么私密的事情,连你小弟都不带了。”贝尔摩德抿了一口酒,红唇在酒杯上印下痕迹,无端带了几分诱惑。
酒保走了过来,低垂着眼睛不敢乱看,轻声询问琴酒想要喝些什么。
琴酒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酒水单,直接道:“一杯阿玛尼亚克。”
冰块碰撞酒杯的声音骤然一顿。
酒保微微躬身退了下去。贝尔摩德把酒杯放回桌子上,似笑非笑:“我记得你不喜欢白兰地来着。”
“还是说,阿玛尼亚克是例外?”
琴酒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庄园给警察了。”
“给就给吧。”贝尔摩德看起来毫不在意:“倒是你,听说你没有那位先生的许可,硬闯了朗姆的庄园?”
酒保把一杯深琥珀色的酒放在了琴酒面前,琴酒在听到“朗姆的庄园”后,冷笑了一声,看向贝尔摩德的眼神里突然带上了杀气:“你早就知道他还活着。”
贝尔摩德红唇一勾:“谁?”
“别给我装傻。”
“你不给我明说,我怎么会知道是谁。”贝尔摩德嘲弄道:“还是说,你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叫了?”
琴酒一时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撑着腮笑意盈盈,完全忽略了琴酒的杀气。琴酒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压下了自己的火气,居然没有反驳这句话。
贝尔摩德问道:“你找我出来到底要说什么?”
琴酒沉默了半晌,忽然说:“他失忆了。”
贝尔摩德眸光微闪。
“组织实验,是他失忆的原因吗?”
这回轮到贝尔摩德沉默了。
她染着红色的指尖在杯口画着圈,眼睛垂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许多。就在琴酒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
贝尔摩德道:“可能是吧,那个实验会损伤神经,他又一直没有注射舒缓剂。”
“这未尝不是件好事,”贝尔摩德嘲弄地看着琴酒:“他大概也不是很想记得你。”
琴酒冷声道:“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呵。”贝尔摩德完全不怵他,她此时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刻意诱惑,反而锋利得像沾了血的玫瑰:“别恼羞成怒啊,琴酒。”
琴酒皱眉,周身气质显得更加冷冽,他低声警告:“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非常懂得见好就收,往椅子背上一靠:“我也挺惊讶的,你居然没直接把他带回组织。”
她之所以隐瞒,就是怕琴酒完全不顾旧情,直接处理了叛徒或者把月见山遥带回组织,这俩下场可都不怎么样。
琴酒:“我给他打了一针舒缓剂。”
贝尔摩德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把你的舒缓剂……”
琴酒没否认。
贝尔摩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琴酒。她难以抑制地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哈哈哈哈……”
“当初背叛他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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