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刚刚萧韫做了什么后,段书锦浑身都不自在,总感觉他灼热的手掌还抚在臀上,脸色不由得越涨越红,恍若娇艳欲绽的花,长睫更是轻轻垂下,不停在空中乱颤。
贝齿咬住下唇瓣,段书锦羞愤地把头扭到一边,不肯理人了。
萧韫见了他的反应发笑。他如今这般纯良,倒显得一切都是他的
', '')('错了,可当初搞霸王硬上弓,非要拉着他厮混一整夜的人分明是段书锦。
究竟是哪家养出来的公子,正经时可做天上皎月,林中青竹,清隽出尘。不正经时又能化骨为水,软得一塌糊涂,将人勾得心都要化了。
知道段书锦是越哄越羞涩的性子,萧韫索性什么都不说,利落翻身上马,与他同骑。
修长的手臂从身后伸来,萧韫先是把段书锦往怀中一带,再稳稳伸手抓住缰绳,腿加紧马腹,骑马离开军营。
段书锦独自生着闷气,倚在萧韫怀中,垂眸把玩自己的手指,因此没注意到周遭的景象。
等他猛地抬眸,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城池娄关,并且景色越来越熟悉时,已经晚了。
“萧韫,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放我下去!”想起在这遇到的神神叨叨的僧人,段书锦误以为萧韫还是要打破这个梦境,亲手要送他回去,顿时一阵惶恐,当即就要从萧韫怀中挣扎出来,跌下马背逃走。
“小锦,别乱动。”萧韫忙着找僧人,顾不得去看段书锦的神色,仅用一只手就把他镇压下来。
娄关民风和乐,并未受战事的影响。街上行人虽多,见到骑马行走的萧韫和段书锦还是会主动让出一条道,借着这便利,萧韫很快寻到了要寻的僧人。
一连三月不见,逗留在城中的僧人依旧穿着百衲衣,外披金色袈裟,脖带紫檀珠串,慈眉善目,竟是一点没变。
他一眼望见萧韫,遥遥冲他点头,似乎是在城中等候多时了。
萧韫呼吸一滞,不喜欢这种一举一动都被人猜透的感觉,神色冰冷地收回眸子。
他翻身下马,刚想伸手接段书锦下来,却发现段书锦埋着头异样沉默,肩膀还轻微的颤动。萧韫手伸到他下巴处,一滴水一样的东西就滴落在手背,灼热滚烫,让人不自主揪紧。
不安的念头席卷心头,萧韫连忙将人抱下马,双手迫使人仰起头,果真看见段书锦在哭。
他哭得用情且可怜,狭长微勾的眼尾染上粉红,眼睛微肿,鼻头也哭得通红一片。
“你哭什么,我待你不好?”心皱在一团的萧韫,动作轻柔地用指腹擦去他的泪,紧紧把人揉进怀中。
“你……你还是要送我回去。”段书锦揪紧他衣袖,身形仍止不住地颤抖。
三百多年后,段书锦和萧韫相处那么多年,早就摸索出一套对付萧韫的法子。
若非和萧韫互许终生,成为彼此的倚仗和依靠,他都不知道他性子里还有苛待自己的一面,总是为了些别的事不顾身体,渴得唇瓣干裂,饿得脑袋发昏是常有的事。
萧韫耳提面命没用后,果断动起了惩罚的心思。将军中那套严苛的惩罚手段用在段书锦身上肯定不行,萧韫只好将人压在膝盖上,手不轻不重打在他屁股。
本也没指望这不轻不重的两巴掌能治住段书锦,谁知段书锦反应激烈,手脚扑腾,一张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
拿捏到人把柄的萧韫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啪啪几巴掌落下来,段书锦屁股又烫又热,疼倒不是很疼,羞耻心却重。
又羞又恼的段书锦急出了一身汗,终于想了个法子,假意哭起来。萧韫不觉有假,顿时把为什么生气都忘了,抱着人轻声细哄。
如今的情形与三百年之后有所不同,彼时他是假哭,挤眼泪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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