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悟就罢了,如今竟又出现一个自称是寂悟师父的和尚在眼前,萧韫岂能不怀疑他的用心。
“和尚不好好待在寺庙里,跑出来做什么?”萧韫压紧了手中的匕首,冷声逼问。
“种因得果,老衲只是想解开苦果而已。没想到竟出了你身旁的施主这位变数。非此间人留在异世,恐怕会生出大祸端,不如让老衲把他送回去吧。”僧人目带慈悲,依旧没改变自己的想法。
一旁的段书锦闻言,瞪圆了一双杏眼,不由得想起了三百多年后的寂空,顿时有些忿忿不平。
寂空动不动就想拆散他和萧韫的毛病,竟是从祖上习来的?
这些僧人果真同萧韫说的那般可恶,如今连他做个梦都要过来打搅。
若是萧韫真的被他劝说,岂不是糟了。
段书锦顿时收回目光,警惕地看向萧韫,大有他敢说出一句不对的话,他就要好好振振夫纲的威势在。
往日还对僧人的话有所动摇的萧韫,如今心中却是藏了一捧浇不熄的热火,他眯了眯眼,面无表情压紧刀刃:“因果若是好解,世间怎会有这么多人等你去渡?着我不要送他回去,我要固他魂魄,拘禁在这异世。你有办法,还有没办法?”
段书锦本该为萧韫说的话高兴,可是当他看见僧人脖颈已经被划破,殷红的血珠沁出来时,瞬间慌了神,抱住萧韫的手臂不让他冲动,甚至还和僧人使眼色,叫他快些离开。
僧人像是没看见段书锦的举动,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甚至抬眸看向萧韫,眸光沉静:“贫僧当然有法子,但只能说给施主你一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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